因爲蘇錦兒月份大,她洗漱都要下人伺候着。
但祁肅喜歡自己親力親爲,即便是每次給蘇錦兒洗漱完之後,他都忍出了一身汗,他也是甘之如飴。
剛洗完澡的蘇錦兒,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祁肅。
那模樣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錦兒,你別這樣看着我,”祁肅啞着嗓音。
蘇錦兒視線在祁肅的下位掃過,臉蛋瞬間紅透了。
忍着的不止是祁肅,蘇錦兒也要想。
但她性子羞澀,不像祁肅那麼厚臉皮。
“夫君……”蘇錦兒的尾音讓祁肅停下了穿衣服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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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色翻涌地看着蘇錦兒,眼睛停在那紅脣上。
懷孕後的蘇錦兒整個人都是成熟的味道,就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
“錦兒,我不敢,”
蘇錦兒羞紅的低下眼,伸出小手拉拉祁肅衣領。
“姐姐說可以,”
這一拉,就不可收拾了。
祁肅直接化身餓狼。
綠蘿今天晚上終於是爲少夫人服務了,提供了兩次熱水。
晨曦溫柔地透過薄紗窗簾,灑在祁肅與蘇錦兒溫馨的小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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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兒慵懶地翻了個身,下意識地往身旁溫暖的熱源靠了靠,
祁肅察覺到動靜,長臂一伸,將她輕輕攬入懷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聲音帶着剛睡醒的沙啞,滿是寵溺:“再睡會兒,不急。”
蘇錦兒詫異,“祁肅,你怎麼還在這裏?”
以往祁肅早上都是去外面鍛鍊的。
還美言說是去泄火氣。
“因爲昨晚錦兒幫爲夫泄火了呀。”
蘇錦兒羞的頭都不敢擡起來。
“起嗎?”祁肅低聲問。
“我不想起,還想再睡一會,”蘇錦兒說。
祁肅又哄着蘇錦兒睡着,然後起身。
季青過來,神情着急,
“爺,寧王側妃小產,”
祁肅驚住,好好的怎麼小產了?
寧王側妃在上個月才查出懷孕,這纔過去多久?
“怎麼回事?”祁肅問。
季青說:“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已經驚動了皇上,”
肯定會驚動皇上,當初寧王側妃一查出懷孕,舒妃娘娘就高興的就差昭告天下了。
皇上也是賞賜了很多好物去寧王府。
“我們關起門來過日子,你在外面關注一下,”祁肅說。
他感覺此事不簡單。
寧王側妃劉蕊是戶部嫡女,按身份做王妃也是可以的,卻做了側妃,爲此,戶部尚書對寧王並無好感。
好不容易懷上孩子,可以母憑子貴,說不定升爲寧王妃。
沒有想還出了意外,孩子沒有了。
這事,戶部尚書不會善罷干休的。
祁肅與夏浩商量了一下此事的可能性,二人統一思想,
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其他事不要去管。
但有些事,不是你不想管就能不管的。
下午,辰王夫婦就來了夏府。
事情的矛頭竟然指向了辰王,寧王側妃身邊的下人的指證是寧王派她去的,給側妃下毒,不等辰王自證清白,那下人就自盡了。
很顯然,這是故意誣陷。
但卻是目前唯一的證據了。
戶部尚書聽進去了,馬上一紙告到楚帝面前去。
楚帝命辰王進宮。
辰王無語可說,禍從天降也不過如此而已,他和初夏還在府上商量着生二胎的事情,這禍事就降到他頭上來。
楚帝心裏有數,卻也不敢斷定。
此事就交給辰王自己查清楚,自證清白。
寧王不是傻子,但舒妃是個傻子。
舒妃就把此事怪罪到辰王頭上,揚言要辰王付出代價。
婉妃一聽,就氣不過了,竟然直接殺進皇宮找舒妃吵架。
兩個女人在後宮吵架,皇后自是不能躲的,她正樂意看這齣戲呢。
皇上來到皇宮時,就看到皇后坐在那裏喝茶,而舒妃和婉妃二人站在大廳中間,互相指掐。
舒妃指着婉妃,“你個不要臉的,就是你指使你兒子去害我兒子的,”
婉妃亦指着舒妃,“你兒子還不夠格,”
“你自己有孫子了,就不想讓我也有孫子,你就是怕我孫子比你孫子強,”舒妃氣紅了臉。
婉妃卻淡淡一笑,“你孫子都沒有,哪來的強與弱?”
這話算是戳中了舒妃的痛點,立馬跳腳,
“我爲什麼沒有孫子,還不是被你害的,你個下踐的……”
“放肆,舒妃說過了,”皇后厲聲制止。
看歸看,但事關皇家的一些顏面問題,不能太過分了。
婉妃與初夏在一起久了,把初夏的本事學個七七八八,吵架這一塊是不可能會輸的。
有句話說的好,“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呵,舒妃是想說當年是我勾飲的皇上是吧?”
“那又怎麼樣,我睡一次就得了一個兒子,你睡那麼多次,也不過只有一兒一女而已。”
“要是我多睡幾次皇上,哼,”
婉妃一個眼神甩過去,讓舒妃的臉色真是又紅又紫。
站在外面的皇上,一臉不可思議。
女人吵架還可以吵這樣的?
什麼叫睡他?
他是想睡就能被睡的嗎?
福公公想通報,卻被皇上制止了。
皇上還想再聽一會戲。
但眼尖的皇后卻是發現了皇上,馬上站起來。
“皇上來了,怎麼不進來?”
舒妃一驚,忙整理自己的衣服頭髮,剛纔只顧着與婉妃吵架,把自己的頭髮都弄亂了。
婉妃卻是翻翻白眼,無所謂地轉過身,對着楚帝行禮,然後坐到一邊去。
只要不愛,一切主打一個無痛暢玩。
婉妃現在就是,不把楚帝放在眼裏。
初夏說了,只要離了這只種豬,外面還有更大的世界可以玩。
只可惜,這只種種豬離不開,擺脫不掉。
“皇上,你要爲臣妾做主啊,是婉妃指使人去害側妃的,”舒妃一個扭腰就貼到楚帝身上,眼淚如珠子一樣滾下去。
楚帝伸手拍拍舒妃,示意她站好,坐好。
楚帝走到皇后邊上,坐下,示意皇后也坐下。
眼神在婉妃身上掃了過,然後問皇后,
“她們吵成這樣,你也不管管?”
“妹妹們只是想發發情緒,讓舒妃發泄一下也好,”皇后微笑着說。
皇后自知自己在皇上這裏沒有什麼作用,只是擔了一下皇后的頭銜而已。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