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急性子

發佈時間: 2025-05-12 13:4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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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綿來了相府之後,每日都會來找雲珞珈坐會。

她的針線活比墨鸞還要好,細心的教雲珞珈繡荷包。

雲珞珈上次跟君青宴保證,說是等練好了手藝,一定給他繡一個更好的荷包,所以學起來也很認真。

君青宴忙完手裏的事情,抽了個時間來了相府看雲珞珈。

他來的時候,還給雲珞珈帶了一柄槍,與他的龍銀槍一模一樣。

他的龍銀槍自幼學武的時候就在用,已經用習慣了。

見雲珞珈喜歡他的龍銀槍,他便讓人尋了能工巧匠,給雲珞珈打了一杆一模一樣的,上面還留了珞珈兩個字。

他到雲珞珈的小院時,雲珞珈正專心的看着玉綿繡翅膀的紋路。

雲珞珈過於認真,都沒有聽到君青宴走近的腳步聲。

聽到墨鸞和青鳶給君青宴行禮,她這纔回過神,擡頭往外面看去。

見君青宴帶着大林子小林子走來,她把手裏的荷包放到線框裏,站起身迎了上去。

她笑着望向君青宴,“你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有時間來了?”

君青宴快走兩步,伸手握住她的手,眼神溫柔,脣角帶笑,“你個小沒良心的也不去找我,我想你了自然就來了。”

君青宴向來直球,雲珞珈偏偏就喜歡他的直球。

她撇了撇嘴,回了句,“我去了,可你不在,倒不如等你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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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她就去了一次。

她知道君青宴忙完了自然會來找她,所以沒有再去。

玉綿也跟着走出來,有些疑惑的看着君青宴,似乎在等雲珞珈的介紹。

雲珞珈見狀,跟她介紹了一下,“這位是安寧王,我的未婚夫。”

聞言,玉綿趕緊行禮,“見過安寧王。”

她的視線在君青宴的臉上停留了兩秒,隨後垂眸遮掩了眼底的神情。

雲珞珈多看了她一眼,跟君青宴說道:“她是玉綿姑娘。”

君青宴淡淡看了眼玉綿,視線重新落在了雲珞珈的身上,“珈兒在忙些什麼,可是在給本王繡荷包?”

他的視線落在了桌上的線框中,看到了那個繡了一半的荷包。

這個看起來倒是有點荷包的樣子了。

雲珞珈聳了聳肩,“答應你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做的。”

雲珞珈招呼着君青宴坐下。

旁邊的玉綿笑着跟雲珞珈說道:“想起我那還有些事情要做,就先回去了。”

雲珞珈知道她是因爲君青宴在不自在,便沒有留她,點了點頭,“好。”

玉綿又給君青宴行了個禮,垂眸退了出去。

走到小院外轉彎時,她回頭往房中看了眼,抿了抿脣角,眼底充滿了恨意。

線框裏有兩個荷包,一個是玉綿繡的精品,一個是雲珞珈繡的勉強能分清是什麼東西的半成品。

君青宴很準確的拿起了雲珞珈繡的荷包,看着笑道:“這是鴻雁?”

他現在似乎知道雲珞珈之前送他的那個是什麼了。

好似也是想繡的鴻雁。

“是,繡的好吧。”

雲珞珈覺得自己能繡成這個樣子,已經是很好了,她爲自己感到驕傲。

她一個拿銀針手術刀的手,繡起花來竟然也這麼厲害,是她沒有想到的。

君青宴看着她臉上的驕傲的神情,寵溺一笑,“是,我的小姑娘繡的真好。”

說實在的,君青宴覺得自己要是繡的話,定然比小姑娘繡的還好些。

可見她洋洋得意的樣子,他就不想打擊她了。

小姑娘繡的怎麼樣都是好的。

君青宴這次來,不僅是因爲想雲珞珈了,還有事情要與雲珞珈說。

他們成婚的日子合了出來,已經以書面形式遞進了丞相府。

關於這個雲珞珈還不知道,君青宴告知她,合的日子在過了年的正月二十八。

雲珞珈算了一下日子,不到四個月了。

“這麼快?”雲珞珈有些喫驚。

上次君青宴說起提親,她也是這麼說的,這次還是覺得有些快。

君青宴摸了摸小姑娘的手,“我還覺得有些晚了,要不是說那日成親大吉,我恨不得明日就迎娶你進府。”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急性子。”雲珞珈笑着說道。

這會差不多中午了,君青宴牽起了雲珞珈的手,“璟霄說御香樓出了新菜品,今日我帶你出去喫飯。”

他許多天沒有時間陪雲珞珈了,今日得空可以陪她一會。

總在府中待着很沒意思,他便想着帶小姑娘出去走走。

“成,正好帶十一出去喫點好的。”

雲珞珈想起還沒帶十一去過御香樓。

說真的,御香樓的菜品確實很好喫,比府中的廚子做的好喫多了,比起君青宴府裏的廚子也好些,也不知道雲帆從哪裏找來的廚子。

君青宴的馬車停在相府外。

他跟雲珞珈坐在馬車上,十一陪着大林子坐在跟着馬車。

有大林子在的地方,雲珞珈完全可以託孤,不用再操心十一。

喫飯時,雲珞珈也是單獨與君青宴喫,大林子小林子帶着十一在隔壁包廂喫。

喫飯間,雲珞珈忽然聽到隔壁傳來熟悉的聲音。

“君玄翊近來過於囂張了,得想辦法除掉他。”這個聲音似乎是太子的。

聽到太子的聲音,雲珞珈放慢的喫東西的速度,凝神聽着隔壁的對話。

太子話音剛落,有人接了話,“過些日子秋獵,是除掉二皇子的最佳時機,我們只需好好策劃一番,想個不讓人懷疑我們的法子。”

太子笑了起來,“秋獵確實是個機會,刀劍無眼,秋獵出現意外很正常,那便好好策劃一番,讓他有去無回。”

太子說完這些,沉銀了片刻,似是咬着牙繼續,“若不是父皇非要護着君青宴,該把他的命也留在秋獵場的。”

他似是恨急了君青宴,“憑什麼一個親王權勢竟比皇帝還大,他有什麼權利訓斥本宮,他算個什麼東西,父皇那個老東西也是個老糊塗,竟然任由他功高蓋主,目中無人。”

聽到這裏,雲珞珈眉頭皺了起來,想過去給太子兩個大逼兜。

她聽力超羣,但是君青宴卻完全聽不到。

他看着雲珞珈越喫越慢,喫着喫着還又起了眉,滿臉嫌惡的神情,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可是這道菜的味道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