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穩的度過了幾日,雲珞珈每日帶着十二玩玩,帶念念學醫術,日子過的很是充實。
君青宴那邊也算是很順利,所有孩子在京都的藩王都已經出發往京都來了。
就只有那個開始就沒讓孩子來的藩王,拒絕了前來京都。
嶺南王雖然是費了一番周折,卻也收拾着來了。
他們不一定是爲了孩子,大多數都是因爲不得已。
君命不可違,無論皇帝想要做什麼,他們都必須要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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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抗命令的結果,無非就是強勢跟澧朝的大軍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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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他們本就沒有反叛的心了,就算是有,就他們養的那些私兵,虎嘯軍一圈就掃蕩完了。
聽話的來京都,雖然失去了權利和自由,可卻依舊是親王,也依舊可以榮華富貴的過一生。
權衡利弊,他們沒有必要去選那一條死路。
對於這些親王的選擇,君青宴是早就算到了的。
西北王不願意被削藩回京,是因爲他本身就有反心。
君青宴得到的就是他屯兵的消息。
這場盛宴,有他一半的功勞。
君青宴只給了他七日的時間。
若是這七日他不出發京都,君青宴會立馬以違抗聖命爲由對西北王發兵。
虎嘯軍早就爲此準備了多日,只需要他一聲令下,大批兵馬就會了立刻出發,然後一舉拿下西北城,就地斬殺叛賊西北王。
西北王身首異處,其餘人抄家流放,這是他們最後的結局。
其他藩王半路上聽到君青宴要對西北王發兵,瞬間覺得自己幸好內沒賭氣,做了個對的選擇。
雖然是心有不甘,可是能保住自己和全家人的命,其他的倒也不算什麼了。
其實他們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日了。
之前先帝在世時,權力分散,他並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整治。
廢帝又是個廢物,小皇帝年歲小。
君青宴身爲攝政王,常年爲澧朝征戰,沒有時間放在澧朝的去皇權之上,才讓他們逍遙了這麼多年。
如今澧朝壯大,這些年在君青宴的治理下越發繁榮,君青宴終於是騰出時間來招呼他們了。
之前還有親王想要聯合起來反了,可是背地裏商量了一番後,發現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勝算,不得已還是算了。
別說他們現在沒有勝算,就算是再給他們幾年的時間,跟君青宴對着幹,他們也沒有勝算。
這個西北王本就野心勃勃,在西北做土皇帝做習慣了,這些年逐漸猖狂,君青宴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君青宴忽然想要削藩,怕是跟他那邊也有些關係。
現如今,眼看着他的土皇帝夢要破碎了,不甘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君青宴可不是之前的廢物皇帝,估計很快就會給他顏色瞧瞧了。
君青宴事情很順利,在按照着他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着,他這幾天的心情也很不錯。
見御花園的木槿花開的正好,他讓人叫上了宮中的畫師,去給他和雲珞珈畫了一張畫像。
跟雲珞珈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們還沒有一張在一起的畫像。
如今已經都要不再年輕了,得留下一張畫像做留念。
畫師給兩人調整了很多種姿勢,君青都覺得不滿意。
最後,雲珞珈;實在是被他折騰的煩了,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對畫師說:“就這麼畫吧。”
畫師看向君青宴,君青宴似乎很滿意這個姿勢,對着畫師點了點頭。
一幅畫畫了兩個多時辰,坐的雲珞珈的屁股都麻了。
她有些後悔當年回去沒有買個相機放空間了。
不過相機沒有,手機倒是有。
只是手機拍照沒有辦法洗出來。
雲珞珈坐在君青宴的腿上,都覺得累得慌,反觀君青宴一副遊刃有餘,絲毫沒有覺得累的樣子。
雲珞珈怕把他的腿坐麻了,詢問了他一句,“我重不重?要不要我站起來讓你歇會?”
聞言,君青宴的手又把她抱緊了些,笑着回道:“珈兒很輕,爲夫能抱着一輩子,這點時間算什麼。”
他看起來確實是很輕鬆的樣子,雲珞珈就沒有再問,只希望畫師快點結束這幅畫。
君青宴見她坐的累了,詢問了畫師一句,“還要多久才能夠畫好?”
畫師趕緊會道:“回陛下,再兩刻鐘就可以了。”
聽到還有半個小時就好了,雲珞珈君在君青宴的腿上調整了一下坐姿。
君青宴按住她的腰,眯着眼睛看她,壓低了聲音,“珈兒,莫動。”
雲珞珈瞬間就明白了,低頭看了君青宴一眼,笑咪咪的逗他,“歐呦,一把年紀了,陛下還是這麼精神,真的是老當益壯呢。”
君青宴對她的話很不滿,輕哼了聲,“爲夫才三十出頭,還正值壯年,別說現在這個年紀了,就是花甲之年,也能讓珈兒滿意。”
雲珞珈見他口出狂言,趕緊捂住了他的嘴,認輸了,“好,騷還是數你騷,小女子甘拜下風。”
君青宴很滿意的親了下雲珞珈的掌心。
雲珞珈無奈的笑着把手收了回來。
這傢伙,她打他一巴掌,他都能舔她手心,讓她怎麼跟他鬥?
兩人安靜的坐着,小聲的鬥嘴,旁邊伺候的宮女和太監看着,都忍不住低着頭偷笑。
皇后娘娘跟陛下真的是很恩愛,陛下就娶了娘娘一人不說,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恩愛有加,令人豔羨。
雲珞珈跟君青宴伉儷情深,琴瑟和鳴,在民間也很有名。
自古以來,從未有過任何一個皇帝只與皇后相依相伴的。
只不過,也有些人覺得君青宴也不會堅持多久,早晚皇后娘娘人老色衰的時候,君青宴也會納妃的。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是不好色的。
雲珞珈實在是坐的累了,趴在君青宴的肩頭休息了下。
見畫師沒有說話,索性就趴在了君青宴的肩頭。
君青宴見雲珞珈是真的累了,抱着雲珞珈站起了身,對着畫師吩咐,“剩下的你看着畫吧。”
雲珞珈累了,他不想讓雲珞珈委屈自己受累。
畫師那邊應該也差不多畫好了,填色這些事沒有他跟雲珞珈在,畫師也可以做。
“再堅持一會就行了,找什麼急走呀。”雲珞珈拍了拍君青宴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