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槍讓西楚追擊她的士兵都嚇壞了。
“是澧朝獨有武器,大家小心!”身後有人大喊交代。
雲珞珈已經訓練了一批使用火槍的士兵,西楚的將士嘗試過了槍的厲害,就算是沒見過的,也都有所耳聞。
如今看到雲珞珈直接射殺了一人,瞬間就認了出來,這就是他們稱爲遇上必死的武器。
方鈺聽聞後,一心想要將這東西據爲己有,可是派出去的人都沒能成功過。
澧朝一共也沒幾把,看管的極其嚴格,尤其是彈藥,都是在青雲那邊親自看管着,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拿到。
身後追蹤的人拉開了些距離,雲珞珈趁着時間又給槍上了彈藥,煎就快馬加鞭的準備衝破前面的關卡。
“有細作要逃跑,快攔住他。”追擊的士兵對着關卡的士兵大喊。
雲珞珈想要衝破,他們想要攔住雲珞珈。
在距離幾十米的時候,雲珞珈對着關卡那邊的士兵忽然開了一槍。
“嘭!”的一聲槍響,隨即一人腦袋爆開了血漿,其他人都嚇的愣了一下,清醒過來轉頭就跑。
雲珞珈上了彈藥,對着士兵舉了舉,卻沒有射擊。
槍身在馬屁股上猛地一擊,馬匹喫痛往前衝去,猛然躍起,跨過了攔着的刺欄。
雲珞珈嗤笑了聲,回頭用手裏的槍對着身後被攔住的士兵瞄了一下。
“嘭!”囂張的語氣,帶着譏諷的笑聲,伴隨着馬蹄的“噠噠聲”,消失在了西楚士兵的視線之內。
雲珞珈成功逃脫,在快到第一個關卡的時候,她遠遠的就聽到了之前去澧朝傳話的那些人。
第一個關卡的人都被雲珞珈幹掉了,遍地的鮮血,卻不見人影。
這些人必然是能夠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珞珈沒有着急靠近,勒停了馬匹,往旁邊躲了起來。
很快就有人返回準備傳信。
暗處的雲珞珈等着人靠近,憑藉着聽聲判斷,手裏的暗器悄無聲息的對着駕馬急速前行的人飛了過去,分毫不差的插進了他的昏穴中。
那人眼前一黑,陡然從馬背上滾落了下去。
雲珞珈這才牽着馬從暗處出來,把人拖進了路邊的小溝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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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羣人害怕耽誤了時間,暫時留下了幾人在這守着,其餘的人繼續往澧朝的大營去了。
近前的時候,雲珞珈直接從空間取出了龍銀槍,就這麼直接衝上去,將所留下的幾人全部擊倒,送了他們昏睡粉。
殺孽太重了不好,今日放過這些人,就算是日行一善,爲君青宴積德行善了。
她駕馬不疾不徐的往澧朝軍營趕去,在路上的時候,脫掉了西楚士兵的戰甲,換上了件澧朝的。
秋風瑟瑟,凌晨的空氣帶着潮氣,冷的透骨。
雲珞珈又找了件披風穿上。
她不遠不近的跟着那羣去澧朝軍營傳話的西楚士兵,看到他們被澧朝士兵攔下盤問,她緩慢的從幾人身邊駕馬走過,還轉頭看了眼那羣人。
那羣西楚士兵也看到了她。
忽然有一個士兵覺得雲珞珈有些眼熟,陡然想起似乎在西楚軍營打過照面。
他正要說話,就看到澧朝士兵對着雲珞珈跪了下去,“參見皇后娘娘。”
“起來忙自己的事情,這些個敵軍,可要好好搜身,看好了。”
雲珞珈淡淡交代了一句,駕馬晃悠悠的往軍營去了。
身後西楚的士兵都懵逼了。
這人是澧朝的皇后?可爲何會出現過在西楚的軍營?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雲珞珈折騰了一夜沒睡,回去就補眠去了。
此時天已經破曉,天光微亮,到了訓練的時候,雲珞珈實在是沒有精神了。
躺下後,她恍惚的覺得自己今夜過於亢奮了,有些不甚清醒的樣子。
好在並未做什麼麻煩事。
以前夜裏睡不着,進空間抱着君青宴還是可以睡着的,最近焦慮的嚴重了,就算是抱着君青宴也睡不好。
孟清瀾老時間來伺候雲珞珈起牀訓練的時候,發現雲珞珈還躺着,而且似乎是不準備起牀的樣子。
她沒有打擾雲珞珈,把水放下,轉身又出去了。
雲珞珈雖然覺得疲勞,可卻依舊難以入睡。
她進了空間,坐在牀邊地上,託着腮盯着君青宴看了許久。
迷迷糊糊的睏意襲來,她才趕緊從空間出去,躺到了牀上。
晚上她可以安心在空間抱着君青宴睡,白日裏還是要在外面睡的。
旁人倒是不會突然進她的帳篷,但是孟清瀾時不時的就會來看看她。
自從帶孟清瀾來,她進空間陪着君青宴睡一整夜的機會就越來越少了。
孟清瀾對她的照顧簡直可以算是無微不至,把她當成個孩子在照顧。
這次雲珞珈順利的睡着了,直到被在外面的單衡喊醒。
“娘娘,您可是身體不適?”
單衡的聲音如洪鐘,讓本就睡眠淺的雲珞珈瞬間就被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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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雲珞珈都是要出去跟他們一起訓練的,今日沒去就算了,這一日都未見人影了。
他問了孟清瀾,孟清瀾說還在睡着。
這顯然是不符合雲珞珈平時的習慣。
雲珞珈被吵醒後,捂着有些發脹的頭坐起身,對着外面的單衡道:“有事情你就直說,我沒不舒服。”
她本來睡眠就困難,這纔剛睡了一會就被吵醒了,着實是有些心煩。
單衡確實是有事情要跟雲珞珈說。
雲珞珈也知道是因爲西楚皇帝約她見面的事。
單衡正要說話,她開了口,“西楚皇帝要是想見我,拿出他的誠意來,他想見我,我就要見他嗎?他以爲自己是什麼東西?你就這麼去回話,他若是想見我,先讓出三座城池出來。”
她說完,倒頭又躺下了,準備再借着睏意睡一會。
單衡還沒說話,雲珞珈就知道他要說的了,心裏不由的驚訝。
他懷疑雲珞珈有讀心術,竟然知道他想說什麼。
最重要的是,她怎麼知道西楚皇帝要見她的事情?
雲珞珈躺下閉上眼睛,聽着單衡沒有走,對着單衡道:“不用管方鈺,按照我們之前的戰略行動,我再睡會。”
方鈺想見她,讓他自己想辦法,她暫時不着急見他。
西楚逃不了,方鈺也逃不了。
她都快打進西楚的國都了,如今的主動權在她手裏了,方鈺想見她,那就拿出誠意來。
她本就準備直接打進西楚的國都,讓方鈺親眼看着西楚成爲澧朝的,讓他眼睜睜看着自己得到的一點點的失去。
單衡滿心疑惑的領了命離開了。
雲珞珈沒能再睡着,從牀上下去出去走了走。
君玄翊一早就知道雲珞珈回來了,因爲他一直等在雲珞珈回來的地方,看着雲珞珈進入軍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