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先笑着打破了沉悶的氣氛,看着君青宴笑道:“猜到了你跟我長得像,沒想到竟然這麼像,簡直是跟我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感慨一句基因的強大了。
雲珞珈看着秦墨,輕笑了聲,“他二十來歲的時候跟你更像,就是我剛遇到他的時候。”
聽到雲珞珈的話,君青宴的神情一凜,臉色莫名的沉了下來。
他記得雲珞珈那時候就喜歡摸他的臉,還說過他的臉很帥。
如今他年歲大些了,秦墨這個時候的年紀,倒是還年輕着。
看着君青宴的臉色沉了下去,一個荒唐至極的念頭在雲珞珈的腦海中涌現。
這傢伙不會是喫秦墨的醋吧?
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醋喫的就有些逆天了。
以她對君青宴的瞭解,還真的不是不可能。
君青宴這人正常的醋從來不喫,喫的都是些莫名其妙的醋。
想到這裏,雲珞珈忍不住笑了起來,補充了句,“不過我夫君更好看些,他的性格與你也不同,我很喜歡他的性子。”
雖然這話有點多餘,但是能讓君青宴開心的話就不算是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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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聽到雲珞珈這個多餘的話,君青宴的臉色馬上就變得好看了許多。
他沒有任何跟秦墨聯絡感情的心思,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他,“你們所謂的時光機,會不會帶走我的皇后?”
關於秦墨所說的時光機,君青宴大概都瞭解了,就是可以通過時空隧道和磁場,將人送到想要去的朝代和時空。
就像是秦墨,帶着記錄這裏的歷史任務來的,完成任務後,就會被召回去。
在這裏的時光過了幾十年,卻可以回到他穿越來的時候。
身穿也不會改變什麼,因爲他在那個時候的年紀確實就是那麼大。
這些都是君青宴之前活着的時候整理出來的。
雲珞珈雖然不是時空機穿越過來的,可卻也是那個時代的人,是因爲一塊玉佩穿越來的。
那塊玉佩估計跟所謂的磁場也有些關係。
君青宴手裏這塊,是當年的秦墨帶來的,可是雲珞珈家族傳下去的那塊應該就是這一塊。
雖然如今有一塊變成了雲珞珈手腕的印跡,成了個空間,可是另外一塊還在。
說清楚些,就是自始至終只有一塊玉佩,在同一個時空是不能同時出現兩塊的。
雲珞珈如今手裏的這塊,就是秦墨多年前帶來的那塊,也是後來雲家流傳下去的傳家寶,後來不知道怎麼到了歷史研究所,也就是到了秦墨手裏。
秦墨和那些專家不知道哪裏看到了那本歷史,亦或者知道了這塊玉佩跟着個時代的關聯,就讓秦墨帶着玉佩穿越過來了。
所以秦墨纔會知道這塊玉佩會帶來君青宴的心愛之人。
那時候的秦墨知道的這些,應該都是從那本所謂的史書上看到的。
說來說去,歷史專家不願意改變歷史,可歷史的開端就是他們把秦墨送來造就的。
這不是記錄歷史,也不是改變歷史,而是歷史本該就是這樣的。
這些都是君青宴在活着之前整理出來的頭緒。
現在他不在乎歷史是什麼樣的,到底是不是因爲秦墨而改變的,秦墨是來幹什麼的。
他只想知道,這塊玉佩或者時光機會不會把雲珞珈帶回去。
秦墨想了一下,如實說道:“大概率是不會的,因爲那邊的時空機沒有她的數據,不可能就這樣把她帶過去。”
“那那塊玉佩呢?會把她帶回去嗎?”君青宴蹙眉又問。
秦墨抿了抿脣,搖頭,“我還真不知道,我所瞭解的都是那本史書上看到的,那本史書寫到新登基就結束了,之後有了斷頁面,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登基的新帝是女帝嗎?”雲珞珈抓住了重點,問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
秦墨搖頭,“全文沒有關於新帝的記載,我也不知道。”
雲珞珈對他那本沒用的史書真實性表示懷疑。
有用的一點沒,沒用的倒是亂七八糟的寫。
君青宴深沉的臉色,說明了他對今日問到的答案也不是很滿意。
他只知道了時光機不會帶走雲珞珈,卻知道那塊玉佩會不會帶走雲珞珈。
爲了以防萬一,他覺得以後不能讓雲珞珈接觸那塊玉佩。
既然是傳家寶,那就傳給念念收着,日後讓雲珞珈遠離那塊玉佩。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給雲珞珈離開的機會的。
他雖然是死了近兩年,可他卻沒有感受到時間的流逝,所以死前執着的事情,醒來之後依舊執着。
時間不早了,今日沒有時間回京都了。
況且雲珞珈下了餌想要看看有沒有隱藏的毒蛇,所以並不着急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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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在這裏住了許久,也從秦封這裏瞭解了很多關於雲珞珈的事情。
對於這個結果他還是很滿意的。
秦封性格爽朗,跟他也很聊的來,最近處得挺好的。
白日一起喝茶聊天,晚上燒烤喝酒。
爲了燒烤方便,他讓人做了燒烤爐子,晚上天還沒黑,他就點燃了爐子,讓人請了雲珞珈和君青宴一起燒烤喝酒。
雲珞珈身上有傷喝不了酒,君青宴又心疼她今日過於操勞,聽聞秦墨請他們過去喝酒,給雲珞珈換藥的手頓了頓,就準備直接拒絕。
他還未開口,雲珞珈握住了他的手,對着他笑了笑,“去熱鬧一下也好。”
其實她也饞了燒烤那一口,之前一直沒有時間,也懶得做。
現在有現成的,自然是要去湊一些這個熱鬧,喫點解解饞了。
“行,那不能太晚,得早些回來休息。”
君青宴囑咐完雲珞珈,回了來人的話,“準備個舒適些的躺椅。”
今日他本不着急來見秦墨的,可是雲珞珈說順路。
他剛否定了雲珞珈去藥王谷的決定,再阻止她來這裏,擔心雲珞珈會不高興,這才同意了她的這個決定。
雲珞珈本就是個很難閒得住的人,讓她靜養實在是不容易。
他給雲珞珈換好了藥,才扶着她不緊不慢的往後院的遊廊去。
呼吸着夜間清新的空氣,雲珞珈問君青宴,“你回去準備如何處理雲家權勢過大的問題?”
外戚權勢過大,是絕對不能一直放縱下去的。
雲珞珈雖然知道自己父兄的忠心,可也擔心君青宴處理不當,會引起逆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