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發佈時間: 2025-05-12 17:3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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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樣子,看的雲珞珈心裏發慌。

她覺得自己此時的心情,就好像去做癌症檢查,在等着醫生宣判的時刻。

又過了一會,無塵大師才嘆息了聲,“施主的命格已經超出了貧僧能夠窺探的程度了貧僧盡力了,實在是無能爲力。”

他說完,掩脣咳嗽了兩聲,隨即站起了身,緩步往禪房走去。

“兩位請回吧。”

他的聲音似乎透着無限疲憊,沒有了剛纔的精氣神。

雲珞珈疑狐的看着他的方向,直到他關上了禪房的門,她纔回神看向君青宴。

“似乎,白來了。”她有些無奈的聳肩。

君青宴拉住她的手,笑道:“不算,大師有一句話說的對,不要讓自己困在還未發生的事情中,未來本就是不可知的,就算珈兒的夢是一種預兆,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有了你的夢作爲預兆,我們以後便可以小心提防,興許就躲過這一劫了呢。”

雲珞珈覺得君青宴說的似乎是很有道理的。

提前夢到了,另外一方面確實是好事,可以提前預防。

夢中的事情也並非是不可逆轉的。

之前她也夢到過十一將她視爲仇人,可後來不也是讓她化解了。

所以君青宴說的對,她提前夢到確實不算是壞事。

事情還未到,並非是不可逆轉的。

無塵大師說了那麼多她沒有聽進去,可是劇君青宴一句話,就讓她的心輕鬆了許多。

雲珞珈笑着看向君青宴,“夫君,你可真是能說會道。”

而且,字字句句都能讓她覺得有道理。

這也是他無數能力中的一項。

君青宴笑着把她鬢角被汗水溼了黏在皮膚上的頭髮撩開,“天氣有些熱,後山應該涼快,我們可要去乘涼?”

雲珞珈搖頭,“不去,回宮。”

相較於宮外,宮內更安全一些。

從今以後,君青宴就是她的重點保護對象。

以後不是非出宮不可的事情,絕對不讓君青宴出宮。

“好,那我們回宮。”君青宴牽着雲珞珈站起身,往禪院外走去。

無塵大師站在窗邊,等着雲珞珈和君青宴的背影消失,他悠悠嘆息了聲,“唉,是劫躲不過呀!”

只可惜,雲珞珈和君青宴已經走遠了,遠離了雲珞珈聽力的範圍之內。

回去的路上,雲珞珈就着這個無塵大師的話分析了下,“夫君,他的意思是不是你以前做的事情種下了因,以後要嘗那個果?”

君青宴搖頭,“不知,我向來不是很明白無塵大師所說之言。”

雲珞珈撇了撇嘴,“怕不是個神棍,算不出來的就找藉口。”

她本來其實是個無神論者,現在身邊發生了太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所以她逐漸也有些信這種神神叨叨的事情了。

君青宴許久沒有表態,過了會才發表自己的想法,“我覺得應當不是,他許真的不知道破解之法。”

君青宴的話,讓雲珞珈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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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無塵大師無解的事,雲珞珈雖說不一定能夠破解,但卻可以拼盡全力保護君青宴。

這一來一回並未用太長的時間。

回到皇宮也才過了午膳時間不長。

兩人用了些午膳,一同休息了會。

雲珞珈醒來之後,尾六來報,說是早上夜承宣知道夜星沉連夜跑了之後,發了一頓火。

主要這個夜星沉跑就跑了,還把夜承宣養在身邊的小乞丐給偷偷帶走了。

聽到夜星沉的騷操作,雲珞珈表示不理解的同時,還有些無語。

這個夜星沉看着是個好性格的,可其實性格很是古怪。

說白了,就是個看起來像正常人的瘋子。

這北疆皇室沒有一個正常人,全部都是些令人無法理解的瘋子。

至少到現在爲止,雲珞珈一個正常的沒有遇到。

這個假的夜承宣,應該還不知道雲珞珈已經知道他是幕後之人的事。

不過應該是有懷疑的,因爲在再次找雲珞珈修改藥方的時候,他說了句真不知知道身邊的兩個使臣都有問題。

他說完,裝作很對不起的模樣,跟雲珞珈道歉,說是他的疏忽導致。

他言語之真誠,態度之誠懇,實在是讓人無法不相信他的誠意。

雲珞珈自然也“信”了。

她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只是在給他在修改藥方後,另外加了鍼灸。

雲珞珈提前跟夜承宣說了,鍼灸的穴位會有些痛感。

夜承宣表示自己可以忍受,可疼得他差點生出了想死的心.

雲珞珈一邊扎針一邊跟他說:“配合這個鍼灸,可以讓你的身體恢復的更快些,等鍼灸完後,你便會有渾身輕鬆的感覺。”

會有渾身輕鬆的感覺是沒錯,可她鍼灸的效果卻相反的。

表面看着沒事,配合藥物的話,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讓他的身體變成隱性的油盡燈枯。

一般人從脈象上是診斷不出來的,最後一刻,她會留給夜星沉來操作。

以她的性格,若不是跟夜承宣有約定,她早就直接折磨死眼前這個殺害李鳴嵐的罪魁禍首了。

她纔不信無塵大師說的什麼功德。

在她這裏,功德不是以德報怨,有仇報仇並非屬於有損功德的事。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就算是在現代,故意殺人也是要償命的。

雲珞珈心中雖然是噁心透了這個假的夜承宣,可是面上卻依舊如常,讓人看不出半點問題。

演戲這種事,不是只有他夜承宣會,她也可以。

送走了夜承宣,雲珞珈回到鳳儀宮,修改房子的模型靜心。

這種埋線的復仇方式,果然是不適合她。

她還是最適合簡單直接的殺了了事。

自己在偏殿待了半日,她的心纔算是平靜下來。

靜下心後,她想起許久沒有收到十一的來信了,提筆給十一寫了封信。

這個時代太通訊聯繫方式只有寫信,信件一來一回就得一月有餘。

算起來,最後一次收到十一的信,已經是幾月前了。

她寫好給十一送去的信,從偏殿出來。

正準備讓人把信送出去,十一的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