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虞族和北疆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君青宴那邊第一把火槍也已經制作好了。
雲珞珈正與溪南,江離憂,青鳶,孟清瀾她們在研究五仁月餅,君青宴讓小福祿過來請了雲珞珈。
君青宴讓小福祿帶着雲珞珈去了演武場。
雲珞珈到的時候,君青宴正手持着槍瞄準靶子。
聽到腳步聲,他趕緊放下手裏的槍,走過去牽住了雲珞珈的手。
他對着雲珞珈舉了舉收你的槍,“珈兒快看,多虧了你,槍做好了。”
雲珞珈只是瞄了眼君青宴是手裏的槍,便看向了君青宴興奮的臉,“可試着射擊過?”
“試過了,製作的工匠已經試了,我剛纔也試了,完全沒有問題。”
君青宴顯然很喜歡這個東西,說話時眼睛裏都是掩飾不住的喜歡。
雲珞珈記得君青宴上次這樣的眼神還是用來看她的。
之前她雖然是不太贊成君青宴研究製造槍支,可如今看他這麼喜歡,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了。
不過她還是再次提醒了君青宴,“我們有火槍的事情暫時要保密,尤其是工匠那邊必須要注意着些,不要讓消息走漏出去。”
在君青宴剛開始要做這玩意的時候,雲珞珈就已經提醒他了。
她相信君青宴這麼聰明,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也不能說她膽子小,她只是覺得小心駛得萬年船。
人性貪婪,人心難測,必須要小心謹慎些。
她現在忽然有些懷疑,她夢裏君青宴遭受的生死劫,就是這玩意招引來的。
君青宴嘴角含笑,安撫雲珞珈擔憂的心,“珈兒放心,這中間的每一道工序,我都是讓不同的人分開製作的,最後組裝的工匠有專人看守的。”
“那便好。”
君青宴的話,讓雲珞珈覺得安心了許多。
不過她倒也不是很擔心有人能夠量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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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個時代開發的資源有限,技術也有限。
這一把不知道多少人花了半年多的時間。
她擔心的是有人得了風聲,對君青宴手裏的產生了貪念。
“走,珈兒與我一起去試試火槍的威力。”
君青宴拉着雲珞珈走到了靶子前,把雲珞珈護在懷中,握着她的手拉動了槍栓,隨後扣動扳機。
隨着彈藥的射出,不遠處的靶子瞬間四分五裂。
在一旁伺候的小福祿,瞬間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玩意也太恐怖了,也不知道陛下和娘娘是怎麼研究出來的。
這個槍支雖然是很難量產,可是雲珞珈那個射程遠的半自動弩槍,倒是很適合量產,也適合弓箭手使用。
君青宴就像是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似的,對手裏的槍簡直是愛不釋手。
他知道,要不是雲珞珈的指導,他這輩子估計都做不出這玩意。
他把槍帶給了小小福祿,讓他拿着。
小福祿剛纔看到了這玩意的威力,拿在手裏跟拿着燙手的山芋似的,心裏害怕,可是還得寶貝似的捧着,生怕掉地上摔了。
君青宴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聲,隨後抱住雲珞珈,“珈兒幫了我這麼個大忙,我也送珈兒些禮物,珈兒想要什麼?”
平日裏,雲珞珈的喫穿用度都是她自己說了算的。
後宮所有的一切都是雲珞珈的,他想要什麼都可以隨意決定。
就算是每日都最高規格,也沒人敢說一句。
雲珞珈本就不是奢侈的性格,所以說,她並不缺任何東西。
但是什麼都不要的話,難免掃了君青宴的興致。
她想了一會,決定隨便藥品一樣,“既然陛下想要賞賜臣妾點什麼,那就把之前收繳的那個如意館和如意賭坊給我吧,我讓人休整一下,看看能起點什麼作用。”
“就這個?”君青宴覺得雲珞珈要的少了。
雲珞珈眉眼含笑的看着君青宴,“多給些我也不介意。”
“好,那就京都的鋪子隨珈兒挑選。”
君青宴颳了下雲珞珈的鼻尖,滿眼寵溺,“這澧朝的天下都是珈兒的,珈兒想要什麼便要什麼,無需我的同意。”
雲珞珈看着他這會像個昏君,調笑道:“那我要做皇帝。”
周圍只有小福祿在,小福祿本來給君青宴拿着槍就慌,這一下被雲珞珈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這位可真是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呀。
他正爲雲珞珈捏了一把汗,就聽到君青宴笑了起來,“好,珈兒可是說真的?若是真心的,我定力排衆議,將你抱上龍椅,反正那玩意我也坐夠了,每日都是批不完的摺子,實在是累的慌。”
他笑着捏了下雲珞珈的鼻尖,眼底全是笑意,“我就擔心你太辛苦,吃不了那個苦。”
旁邊小福祿下巴都要驚掉了。
知道君青宴寵雲珞珈,可卻不知道這麼寵。
自古,就沒有皇帝不忌諱別人拿皇位說事,可君青宴非但不在乎,那樣子就像是雲珞珈真的想要,他就會雙手奉上的樣子。
這哪裏只是寵,簡直就是寵的沒有邊。
雲珞珈笑着回了君青宴一句,“還真的就吃不了那個苦,所以這個苦還是給夫君喫吧,我要在你身後喫香的喝辣的。”
“好好好,那爲夫努力讓我的小姑娘頓頓喫香的喝辣的。”
君青宴笑着牽起了雲珞珈的手,“走吧,回去休息吧。”
君青宴讓小福祿把槍拿回去收好,牽着雲珞珈暫時先去了議政殿。
回去的路上,君青宴跟雲珞珈說起來給小皇帝建造陵寢的事情。
因爲是在原來黃陵的基礎上改建的,所以再有月餘就能完工了。
到時候,他會陪着雲珞珈一起,親自把小皇帝安放進棺材中,讓他入土爲安。
建造皇家陵寢的工匠都會被特殊處置,不會有人泄露半分關於陵寢的情況的。
雲珞珈知道君青宴所說的特殊處置,並不是殺了,所以並沒有太過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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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已經死了很久了,確實是早就該入土爲安了。
若不是他那個母親的貪婪,小皇帝也不會到如今還無處安葬。
說完小皇帝的事情,雲珞珈想起那邊還在做着月餅,便讓君青宴自己忙,她回去繼續跟她們一起做月餅了。
十一離開也有四個多月了,溪南如今已經有快七個月的身孕,她得更加小心的呵護着了。
也不知道溪南分娩時,十一趕不趕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