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我看你是真的餓了

發佈時間: 2025-05-12 17: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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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就是想跑了,拉着雲珞珈做幌子。

雲珞珈明白他的心思,但也願意成全他。

她表現出極有興趣的樣子,跟衆人打了聲招呼,跟着雲帆跑了。

去雲帆院子的路上,雲珞珈問雲帆,“四哥當真要聽從孃的隨意娶親?”

被逼婚是所有時代男女都逃不掉的事情。

長輩覺得到了適婚的年齡不結婚,就是不對的。

雲帆用摺扇輕輕的敲了一下雲珞珈的腦袋,笑道:“自然不會,過幾日我就收拾去南方轉轉,能躲一時是一時。”

他答應江氏,就只是不想讓氣氛變得尷尬。

雲珞珈就知道他不會乖乖聽從江氏的安排。

他確實是帶雲珞珈去看寶貝的。

那是他無意間得到的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

花了兩萬兩買來的,本來就是想着送給雲珞珈的。

雲珞珈很不客氣的收下了,放進了空間。

臨走的時候,她給雲帆準備了很多常用的藥讓他帶着。

女子學院的事情,雲珞珈逐漸接手了。

君青宴給雲珞珈安排了不少的助手,還幫她在民間挑選了不少讀過書,人品也不錯的女子接進了京都,以便她安排崗位。

本身就不算清閒的雲珞珈,瞬間就忙得不可開交。

有時候君青宴回府都見不到她。

他忽然就有些後悔給雲珞珈安排這麼苦的差事了。

不過雲珞珈似乎很喜歡去做這件事。

她每日回家之後,雖然累的要命,與君青宴說起來的時候,眼底都綻放着往日沒有的光彩。

雲珞珈以前做事都是憑心情的。

這種造福百姓的事她沒有多想過。

如今看到那些女子眼底的光彩,她忽然就感受到了做這些事情的意義。

女子學院這個事情她做的很是順利。

看着女子們得以讀書時的激動,她的心中也升騰起了無限的成就感。

突然改變一個時代的固有思想不可能,但是逐漸滲透卻是可行的。

看着越來越多的女子開始從出嫁從夫的固有思想中掙脫出來,雲珞珈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但還有個難題,雖然女子學堂是免費的,但願意讓女子讀書的家庭依舊很少。

雲珞珈琢磨了良久,後來琢磨出來,給願意學習的女子發月錢。

給的不多,但卻是普通人家做活很難掙到的。

那之後,她的銀子有地方用了,女子學堂的學生也越來越多了。

銀子如流水的往外出後,雲珞珈又抓起了藥莊的生意。

她開始鞭策起了秦封。

秦封從遊刃有餘,鹹魚躺,被雲珞珈鞭策的開始了社畜生活。

在雲珞珈的高薪引佑下,藥莊的那羣漢子爲了老婆本,都使出了渾身解數去拉客戶,擴展藥材市場。

沒過半年,澧朝半數的藥莊都幹不下去了,紛紛找雲珞珈收購他們的藥莊。

雲珞珈的藥莊從兩個,變成了七八個。

僅僅是半年,她就積累了比之前更多的財富。

她每日除了陪念念,就是看賬本,要不就是開會。

跟女子學堂的領導開會,跟藥莊的管理員開會,忙得不可開交。

比起以前每日瞎忙活,她似乎是找到了人生的目標,越幹越開心。

掙錢的快樂和花錢的快樂她都在體會,怎麼會不開心。

因爲太忙,所以她經常沒等君青宴回來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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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許久沒有寵幸君青宴了。

這日君青宴實在是受不了了,回府後,直接把還在與秦封等人開會的雲珞珈扛在肩頭扛走了。

“君青宴,你幹什麼玩意,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他們呢。”雲珞珈拍打着君青宴的背抗議道。

君青宴輕哼了聲,“我的事最重要。”

她抗議無效,只能擡頭交代秦封,“按照我們討論的交代下去,方案你確定之後就實施吧。”

君青宴這男人今天不知道是抽什麼瘋,不顧她的抗議,直接把她扛回了閒溫居。

他屏退了所有人,還讓人關上了門。

“大白天的,你受什麼刺激了。”雲珞珈被他扛着一路走來,顛的想吐。

君青宴把雲珞珈放到軟榻,坐在她身邊抱住她,深深呼出一口氣,“我覺得我要失寵了,珈兒如今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了。”

他是忍了很久,今日才爆發了的。

今日爆發的原因,是因爲看到了狀元郎家的夫人去宮門口接他下朝。

他忽的想起雲珞珈一次都沒有去接他。

雲珞珈一直都不黏着他,他一直都知道的。

以前倒也還好,每次回來都能看到他,也會等他喫飯。

可是自從接手了女子學堂,他見雲珞珈一面都難。

上一次在一起喫飯已經是上一次了。

時間久遠的他已經不記得多少天了.

雖每日都能抱着睡覺,可好久沒有談心了。

今日看到狀元郎夫人去接狀元郎,他羨慕了。

聽到君青宴的話,雲珞珈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不是一直都獨寵你一人,何時就失寵了?”

君青宴平日裏成熟穩重,可是偶爾也會孩子氣。

雲珞珈知道自己最近確實是忙,要說忽略君青宴,確實是有的。

但是失寵這個詞用的就很誇張。

君青宴鬆開雲珞珈,朝她控訴,“你如今見秦封的時間比我多的多,我們都好久沒有同房了。”

他這話又逗笑了雲珞珈,“感情你是憋得慌了。”

君青宴嘆息,“不是,我就是想你了。”

每晚都抱着睡,可還是很香,可見他真的是被雲珞珈忽略了。

雲珞珈摸了摸他的臉,靠近他親了親,“我快忙完了,等事情全部上了正軌,我就退居幕後,到時候多陪你好不好?”

雲珞珈現在手下有澧朝半數的藥莊。

女子學堂的學生也有幾萬人了。

她是真的很忙。

說她比日理萬機的攝政王都忙都不爲過。

最重要的是,她這麼忙,每日也得抽出一個時辰陪念念,還得時不時的抽點時間帶江離憂這個徒兒。

前些時間帶着江離憂在雲濟堂開了義診。

她發現很多女子身體有問題都會選擇隱忍。

一是大夫大多是男子,那種事情令她們難以啓齒。

二是爲了省銀子。

但是婦科問題不是小事。

所以她最近在想,要不要開個學醫的學堂,收一些女弟子,爲澧朝女子做點事情。

“不好,我現在就要你陪我。”

君青宴竟然耍賴。

他勾過雲珞珈的頭,噙住了她的脣,貪婪的攻略城池。

雲珞珈被他親的暈頭轉向,雙腿發軟。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君青宴扔到了牀上,對她實施了夫君特有的權力。

君青宴許久沒有跟雲珞珈親熱了,今日有些剎不住,折騰的雲珞珈連手指都不想動了,午飯都沒有讓她喫。

直到日落,他才讓人準備了水,抱着雲珞珈去清洗。

雲珞珈無力的靠在他的懷中,用啞的厲害的嗓音吐槽了君青宴一句,“我看你是真的餓了。”

溫熱的水包裹着疲憊的身體,雲珞珈忍不住舒服的喟嘆了聲。

她這一聲輕嘆,差點又激起了君青宴的獸欲。

君青宴在她耳邊輕笑出聲,“還不是珈兒許久沒給我餵食了,早知你這般不要命,我就不該將女子學堂的事情交給你。”

那種事情交給別人他不放心,所以只能交給雲珞珈。

誰能想到,雲珞珈會那般不要命的去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