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以後只有我們的二人世界

發佈時間: 2025-05-06 18:4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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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東銘照顧了商晚晚好幾天。

她連着幾日高燒不止,嘴裏還說着胡話。

家庭醫生喊來了,告訴霍東銘,以後不能再刺激商晚晚了。

霍東銘後悔,以前他比現在對她還要惡劣,她也沒有病成這樣。

對她越來越好,她的心反而越來越脆弱。

霍東銘坐在商晚晚身邊,她雙目緊閉,小臉滾燙,他伸手想探她的額頭,指尖卻停在了眼尾。

那裏有一顆晶瑩的淚珠掛着。

她哭了——

霍東銘輕輕爲她拭去了,撥通了佐醫生的電話。

他又吩咐張媽去熬點小米粥,張媽送粥上來的時候順便說道。

“先生,安祕書來了。”

霍東銘眉心浮起一抹冷意:“我馬上下去。”

安瀾站在大廳裏,霍東銘穿着米咖色毛衣,下面是寬鬆的長褲,他從樓上下來,步伐冷漠。

“伊夏雪來過了?”

霍東銘冷冽的眉眼夾雜了一抹厲色,看得安瀾心頭髮涼。

“是,是的。”

她微斂雙眸,屏息站着,身子卻是止不住的發抖。

“安祕書,你跟了我快五年了吧。”

霍東銘點了支菸,脣邊勾着冷硬又無情的弧度。

“有——”

她不知道霍東銘爲什麼突然提這個。

“我吩咐你的事你辦不了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換個祕書。”

安瀾如墜冰窖,從頭涼到腳。

她以爲是商晚晚告了狀,由心的倔強令她梗直了脖子,言語裏盡是委屈與不服。

“我知道霍太太看我不順眼,她上次就說她有霍總您任免的投票權,我也知道這不是霍總的意思,商晚晚是霍太太,她要真想趕我走,我無話可說。”

霍東銘面容越發的沉了下來。

“我說的是伊夏雪的事,你往哪扯?”

安瀾的臉瞬間變得慘白,怕霍東銘問罪,乾脆狡辯起來。

“霍總對伊小姐的感情我們是知道的。也知道你上次不過是生了伊小姐的氣,我沒有把伊小姐送走,是怕霍總你反悔。

畢竟美國離東市不是幾十或者幾百公里,是千里之外。伊小姐一旦出去了,要回來各方面的手續辦起來很麻煩……”

她沒說完,霍東銘直接截斷了她的自以爲是。

“這麼說你還是爲了我考慮?”

霍東銘鼻底發出冷哼:“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誰讓你隨便更改我的決定的?”

安瀾傻眼了。

難道就爲了那個商晚晚,霍東銘要把她和伊夏雪都轟得遠遠的嗎?

這也太可笑了。

“霍,霍總——”

安瀾第一次有了危機感。

“明天把伊夏雪送走。不要讓我再在東市見到她。”

霍東銘將手裏的煙摁滅在菸灰缸裏,很用力。

他沒有大聲斥責,安瀾卻知道霍總是真的動怒了。

“是,知道了。”

明白了,什麼伊夏雪也無法跟商晚晚這種茶表抗衡。

就算她救過霍東銘的命,還是敗在了商晚晚手裏。

她要是再不識相,怕是霍總旁邊也快沒位置了。

“以後這裏你也不用來了。公司的事你繼續管理,至於我的私事我會另外派人接手。”

霍東銘是徹底要將她與他的生活隔離。

安瀾犯了錯,不敢說話。

她咬緊下脣,忍着沒讓眼淚流出來。

佐醫生來給商晚晚打了退燒針,並且開了三天的藥,囑咐她這幾天一定要好好休息,千萬不能勞累。

下午,陳太太坐車來了。

張媽沒見過陳太太,不知道是誰。

過來請示霍東銘,霍東銘離開房間下樓。

“霍總,晚晚呢?她有兩天沒來了,也沒給我打電話。”

陳太太看見霍東銘便開聲質問,聲音裏帶着焦急。

霍東銘請她坐,並讓傭人奉上了茶水。

他在陳太太對面坐下,雙腿交疊着,清俊的眉宇間多了一抹柔色。

“我太太病了,在發燒,恐怕這一週都不能去上課了。”

霍東銘對陳家夫妻還是有好感的。

以他多年在商界打滾的識人經驗,陳先生和陳太太對商晚晚是真的關心,不像是有所圖。

反而是他,利用商晚晚與陳家夫妻倆的關係順利拿下了合同,再次成爲東市炙手可熱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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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病了,看醫生了沒有?”

陳太太內心焦灼不安,臉上帶着痛苦的神情。

她沒有刻意掩飾自己,這讓霍東銘有些不解,但他依舊不動聲色,以禮相待。

“已經打過針吃了藥,現在睡了。”

霍東銘仔細觀察着陳太太,她雖然快五十了,卻保養得很好。

因爲長期養尊處優,皮膚白晳,五官也很精緻。

這讓霍東銘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同樣出身名門,同樣美得傾城。

陳太太年輕的時候肯定比現在要美上十倍。

如果陳榮升真的看上了商晚晚,不可能讓他夫人來探路。

這不合邏輯,霍東銘起身。

“陳太太請回吧。我確實沒什麼時間陪你聊天,我太太還需要我照顧。”

不管他們是懷着什麼樣的目的,霍東銘都不希望商晚晚跟他們走太近。

陳太太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收回了要去看商晚晚的衝動。

“我不打擾霍太太了,如果她好了麻煩轉告一聲,說我來看過她。”

陳太太走得一步三回頭,張媽送她離開都有些動容。

“難得太太有個關心她的人,這陳太太可是比太太的親媽還好呢。”

霍東銘表情發怔,立在原地像在思索些什麼。

佐醫生連着幾天爲商晚晚打吊瓶,她總算從渾渾噩噩中甦醒了。

霍東銘坐在牀邊,手裏端着小米粥。

“你怎麼在這裏?”

她感覺渾身都有氣無力,人也懶懶的,像被人打了一頓。

“這是我家,你說爲什麼我在這裏。”

霍東銘被氣笑了,驗及她是個病人懶得跟她計較。

商晚晚的意思是那天他爲了伊夏雪在畫室裏撕了她的衣服,還逼着她看外面的工人,她急怒攻心,人暈過去了。

記得那天他已經走了,商晚晚知道自己激怒了他,他大概是不會回來了。

想到伊夏雪,商晚晚喉嚨就有些哽。

“來,把這碗粥喝了,你燒了好幾天,喫點東西才能恢復體力。”

“……”

商晚晚沒有印象,怎麼她生病了嗎?

“伊夏雪我已經送走了,以後只有我們的二人世界,你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