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一陣眩暈,唯一清晰的是她心中那個無法填補的空洞。
她的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擊中,痛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努力維持着表面的鎮定,但內心的波瀾卻如狂風暴雨般肆虐。
她想要逃離這裏,但她的全身就像被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啊,家裏有客人啊。”
陸正刻意拉着傅逸坐在江淺淺的對面。
她親密地挽着傅逸的手臂,笑得明妹而自信,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勝利。
她的手指緊緊地環繞在他的臂彎中,每一個動作都在無聲地宣誓着主權。
江淺淺的心臟猛地一緊,那種痛楚,就像是有人用尖銳的刀子在她的心上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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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逸,半個月前,還在爭取一次和她重新開始的機會。
那個男人,現在卻成了另一個女人的戰利品。
她感到一陣背叛和憤怒,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失落和無助。
她想要大聲尖叫,想要質問他們,但她知道,這一切都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
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那種被撕裂的感覺仍然讓她痛不欲生。
她的心沉了下去,那種失落,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
他失去了記憶,忘記了他們共同度過的每一個瞬間,忘記了她。
她想要抓住他的手,想要告訴他他們曾經的一切,但她的手指只是無力地握緊了空氣。
江淺淺知道,無論她說什麼,都無法立刻喚醒他沉睡的記憶。
他們回不去了,傅逸的目光甚至都沒有落到她的身上。
現在的自己對於傅逸來說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她緊緊地握住拳頭,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靜。
她告訴自己,她不再需要他。
她和陽陽可以過得更好。
她的面色此時一定很慘白。
陸研其實也是沒想到在家裏會遇到江淺淺。
不然的話她是一定不會讓傅逸和江淺淺見面的。
不過當她看到江淺淺痛苦的樣子,她的心裏就涌起了一股快感。
江淺淺,終於也讓嘗一嘗,當年我所受的苦,親眼看到我和傅逸哥親密地手挽着手在一起,不舒服吧?
最重要的是,傅逸哥還完完全全不記得你,就只是把你當陌生人。
只要想到這裏,她就高興地想要大聲地笑起來。
真是痛快,這麼長時間以來,這是她最痛快的一次。
江淺淺,你也有今天,放心,以後這樣的機會還多的是。
這樣折磨你纔是真的爽。
傅逸也沒想到在陸家還能看到別人,還真是稀奇。
只是奇怪的是,這女人他明明不認識,爲什麼看到她難過不舒服,他的心會不舒服。
而且對她還有點陌生的熟悉感。
這感覺不奇怪。
這女人,怎麼說呢?
她的氣質和長相都特別符合陸甜長大的樣子。
想到這裏他的眉頭緊蹙,這女人心機很重,這是刻意接近陸奶奶和陸爺爺,想要取代陸甜在家裏的地位。
這樣的女人,還真是讓人厭煩。
很快吳媽就把午飯準備好了。
江淺淺陪着陸奶奶身邊坐下喫飯。
她只想快點喫完飯,早早地離開了這裏。
在這裏的每一分鐘,都會令她感到窒息。
整個喫飯的過程,坐在餐廳對面的兩人親密地用餐。
他們頭靠頭,笑語盈盈,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陸研的笑容明妹而自信,不時地湊近他的耳邊,低語幾句,引得他開懷大笑。
他們的互動是那麼自然,那麼親密,彷彿他們已經在一起度過了無數個美好的時光。
他們的眼神充滿了對彼此的深情和溫柔,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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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被緊緊地揪住,那種痛楚,就像是有人用冰冷的手指緊緊地抓住她的心臟。
她的喉嚨發緊,幾乎無法呼吸。
她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靜,但內心的波瀾卻如狂風暴雨般肆虐。
她想要大吵大鬧,想要質問他們,但她知道,她已經沒有這樣的資格。
這一切都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
她只能坐在那裏,默默地忍受着這份痛苦,一口一口地嚼着已經變得無味的食物,希望時間能夠快點過去,讓她從這份折磨中解脫出來。
陸奶奶喫完午飯果然就去休息了。
江淺淺再也待不下去了,和陸爺爺道了別就匆匆離開了陸家。
她怕再多待一會,她會痛得呼吸不了。
上天爲什麼要如此的折磨她。
當江淺淺離開會後,坐在客廳看電視閒聊的傅逸和陸研。
傅逸今天來這裏,最主要是要找陸馳有點私事。
所以他也不着急離開。
“陸研,剛剛離開的那個女人是誰?怎麼會來你家?還和你奶奶那麼親密?”傅逸直到江淺淺離開,才發現自己的心裏有點失落。
這種感覺很陌生,好像是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陸研聽到傅逸問江淺淺,她的手指捏得泛白。
傅逸爲什麼會問江淺淺,一個現在對於他來說只是個陌生的女人的存在。
她怎麼會讓江淺淺再有機會回到傅逸的身邊呢?
想到這裏她靈機一動,於是想到了一套說辭:
“傅逸哥,你說的是剛剛那個女人啊?
她仗着自己長得有點像陸甜,就隔三差五地來這裏,想要和陸奶奶和陸爺爺套近乎。
想要從陸家得到好處。
說白了就是一個時刻想要找機會攀龍附鳳的女人。
這女人還結過婚呢,還有個三歲的孩子。
傅逸哥,你爲什麼會問她?
你還是離她遠點,要是被她知道你就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她一定會貼着你,往你身上撲。”
傅逸越聽陸研的話,眉頭就皺的越緊。
他是沒想到剛剛那個女人是這麼愛慕虛榮,喜歡攀龍附鳳的女人。
最讓他不舒服的是聽到她離婚了還有個孩子。
離婚的女人作風肯定是有問題的,有孩子還死性不改。
從這一刻傅逸對江淺淺有着深深的厭惡。
江淺淺出來之後接到劉媛的電話。
現在傅逸已經把她給忘記了。
她不覺得和劉媛還有聯繫的必要。
三年前江淺淺早就把她的號碼給刪掉了。
只是以前印象太深刻才記住了。
半個月前,在醫院還那麼激動地扇了她一耳光。
現在她爲什麼要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