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兩兄妹立在原地,相視一覷。
“那…那..那個他是什麼意思?不要解藥了?”
二皇子一臉懵逼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道。
“二皇兄,”
墨蘭公主被剛剛的拒絕,屈辱委屈哭哭啼啼的抹眼淚。
“行了,別哭了,就知道哭哭啼啼煩死了,”
說完一甩袖子離開了。
另一邊回去的路上,南宮銘軒一直冷着一張臉。
“主子,他們兄妹兩人不肯交出解藥,那王妃身上的毒怎麼辦?”
無傷一臉擔憂道。
“無傷,你去通知冷傲,讓他帶領追風部圍了驛館”
“主子,您是想…”
“軟的不行,咱們就來硬的,本王要逼他們交出解藥”
“主子,您想好了,這件事一個處理不好,可能就會影響兩國之間的邦交問題?”
“本王不懼”
“去吧,”
“是”
無傷看自己主子已經做出了決定,也不好在勸阻,再說他家王妃的身體重要。
只得聽令,趕緊去安排他家主子的吩咐。
黑夜中南宮銘軒獨自走到一個拐角處。
月光微弱,照亮他腳下的石板路。
突然,幾個黑影從巷口閃現,如鬼魅般向他逼近。
他們身着黑色夜行衣,面容隱藏在陰影中。
南宮銘軒警惕地轉身,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
他伸手握住腰間的佩劍,準備迎接來襲者的攻擊。
刺客們迅速包圍了男人,他們的劍閃爍着寒光,映照出他們冷酷的眼神。
男人身形敏捷地側身躲開了第一次攻擊,隨後揮劍反擊,與刺客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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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回合下來,幾名刺客被南宮銘軒輕鬆的斬殺在劍下。
“出來吧”
隨着男人的聲音落下,一個一襲白衣的面上蒙着面巾的男子緩緩的走出來。
男人扯下臉上面巾,是東方靖絕。
“是你,”
男人提起手裏的長劍,準備與來人拼死一戰。
只見東方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拋扔給了南宮銘軒。
南宮銘軒伸手接下男人拋過來的瓶子。
“這個是解藥,你給她服下,”
“你爲什麼會有解藥,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靈兒,爲了她就算殺光所有人,我也在所不惜。”
“麻煩你轉告靈兒,我有重要的事情處理,就不跟她告別,等我回來,我自會去找她”
說完不等男人反應,一個躍起飛身不見了。
男人氣的緊握着裝有解藥的瓶子,雙鬢邊的青筋凸起。
咬着後槽牙道:“東方靖絕,敢肖想靈兒,真是找死”
下次見面的時候,就不會這樣輕易讓他離開。
握着手裏的解藥,正要發泄着自己的情緒,要揚手砸出去的時候。
突然停止了手裏的動作,理智讓他冷靜下來。
女人的命要緊,這個藥不能砸。
冷靜下來的男人開始分析。
爲什麼自己這一國的攝政王都拿不到解藥,一個江湖上的殺手頭子竟然能輕易拿到。
那個東方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他一定不單單是殺手頭子,他可能有另外的身份。
敏銳的直覺,讓南宮銘軒對東方的身份有了懷疑,他的好好的查查這個東方的真實身份。
心裏下了決定,立刻發出了信號,讓風信部去探查東方的背後身份。
又讓隱身在身邊的另外暗衛,通知無傷取消突圍驛館的行動。
做好一切安排,南宮銘軒拿着解藥匆匆的回到攝政王府。
醉墨軒
男人小心翼翼的將解藥倒出來,放進歐陽妙靈的口中,扶起她半窩在自己懷裏,接過思雨遞過來的茶水,放在歐陽妙靈的脣邊,慢慢的喂女人喝下。
解藥混着茶水流進了女人的咽喉中。
男人看着女人吞下解藥,將女人慢慢的放下,觀察着女人臉上的變化。
片刻功夫,牀上的女人有了變化,男人趕緊扶起女人,讓她能好受點,就在男人剛碰到女人身體的時候,女人猛的一口黑血吐到了男人的衣襟上。
“君颯,你快點過來看看她怎麼了?”
君颯聽到招呼趕緊上前,拉起女人的手腕查看。
一會功夫,君颯笑眼盈盈的放開女人的手。
“恭喜王爺,王妃體內的毒已經解了”
“那他剛剛爲什麼吐血了?”
“王爺那是王妃體內的毒血,王妃吐出來纔會好啊”
“好好好,沒事就好”
男人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孃親,孃親”小奶糰子拉着牀上女人的手不停的呼喚。
“沂兒,你孃親身體還很虛弱,我們不要打擾你孃親休息,天色不早了,你趕緊去睡覺吧,等明天你醒來就能看見身體健康的孃親了。”
小奶糰子撅着小嘴,不情願的說道“好吧”
“鈺果你帶沂兒去休息吧”
“是”
鈺果拉着歐陽沂走了。
見女人的毒已經解了,南宮銘軒清退屋裏的所有人,讓女人能安心休息。
自己卻留下來陪着女人。
出去換了身衣服回來的南宮銘軒,看着牀榻上女人的盛世美顏,兩邊的脣角止不住的上揚。
忽然想起來在山洞裏,女人軟軟的身體抱着自己的感覺,忍不住懷念那晚。
更是鬼使神差的想要重溫那晚的感覺。
男人掀開女人蓋在身上的被子,脫掉自己的鞋子,躺在女人的身邊,將女子抱在自己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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牀榻上的女人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動了動身體,找個自己最舒服的睡姿,沉沉的睡去。
男人看着女人的動作,心裏一陣暖流,從頭頂通到身體的某處,渾身發熱滾燙。
真是自找的啊,好好的爲什麼想要挑戰自己的定力那?
渾身灼燒的難受啊,但是男人也不敢動,他怕驚醒懷裏的人兒。
只能忍受着身體異樣,口中數着星星。
或許是這些天奔波的勞累,很快的就摒棄了欲念,也沉沉的睡去。
翌日
清晨的一縷陽光散在屋裏的幔帳上,牀榻上的人兒緩緩的睜開眼睛。
感覺到身邊的異樣,女人用手摸了摸身邊,
一個健碩的身體出現在女人的手掌間。
身邊怎麼有個男人,這是做春夢了吧?
女子再次閉上眼睛,忽的又睜開眼睛,再次撫上身邊的身體,還是那樣的真實。
不是做夢,難道是自己昨晚被親犯了。
女人猛地坐起來,看向身邊的人,
原來是那個狗男人,他怎麼爬上自己的牀了。
“啊…”
女人的一聲大吼,慌亂的用腳踹向身邊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