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你只需要安心當花瓶就可以

發佈時間: 2025-05-07 14:5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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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霍亞都很少出現在她面前,下班回到家,一言不發的喫飯,喫完就上去書房,中途回房間洗了澡,洗完之後就又回去了書房。

之前每天醒來都能收到他的微信,現在她都數不清,已經有多少天沒收到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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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變得異常冷漠,彷彿之前他做的事情,就是三分鐘熱度。

連帶着之前每天晚上都要纏着她做的事情,好像也提不起了興趣,細算算他們已經快一個星期沒做了,這轉變簡直太快了!

難道他是被打擊到了?覺得自己那麼的努力找自己做,做了之後她的肚子卻遲遲沒有動靜,所以他的心理受到了傷害?傷害到了他那薄如蟬翼的自尊心?

比如今晚,他下班回到家,又是一言不發的喫飽飯就上去書房,中途回去房間洗澡,洗完之後又回去了書房。

周萊咬着指尖,非常好奇他整天整夜呆在書房裏是在做什麼,於是她假裝去拿東西,敲了敲書房的門。

“進來。”

得到霍亞的允許,她纔敢推門進去,他就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沒有工作,就坐在那裏,指尖還捏着菸頭,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濃的菸草味道,菸灰缸裏塞滿了菸頭。

她不易察覺的鎖眉,屏住呼吸走到書架上拿一本書就出去。進門的時候瞄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背對着他拿書,可以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停留的視線,讓她如芒在背。

香菸的味道,其實她並不討厭,但她討厭在封閉的空間裏,聞到那股味道,會讓她覺得,透不過氣來。

霍亞最近的煙癮大了許多,時不時的就拿出煙,煙雲繚繞,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明明沒有在工作,卻寧願坐在書房裏,也不願意回去房間,是不想跟她呆在同一個屋檐下?不想看到她嗎?

前段時間還纏着她認錯,如今的態度轉變,簡直比女人還要善變。

周萊輕嘲自己的多愁善感,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一個善於僞裝的人了嗎?爲什麼還要過多的奢侈他對自己的看法,真的是給自己找虐。

他就是不想看到自己才躲在書房裏的,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其他合適的理由來解釋他這段時間的反常。

真是討厭,既然如此,何不乾脆點,大家一拍兩散啊!

她憤憤的拉着被子入睡,卻在熟睡之後被霍亞的動作驚醒,他帶着一身涼意上來,微溼的胸膛靠在她的後背,連前戲他都懶得做,純屬發泄心理需求,扯下她的褲子就強行擠進去。

她痛得眼淚飆出來,覺得很委屈,卸下了僞裝,他連討好都不想浪費時間,單刀直入,不顧她的感受。

媽的,他真把她當成暖牀工具了是吧?

又是玩具又是工具,總之她就不是一個人。

第二天醒來,身上有點噁心,洗了一個澡才覺得舒服許多,她坐在梳妝櫃旁邊,餘光掃到一邊放着的“維生素”,趁着還記得的時候,倒了一粒出來喫。

記得的時候就要喫,不然鬧出人命來,可怎麼辦?

藥丸放進嘴巴里,喝了一口水,門突然從外被打開,霍亞一身休閒裝走了進來,她以爲他已經去上班了,沒料及他突然出現,被水嗆到,咳得眼淚都流出來。

“你喫的是什麼東西?”他問,眼神晦暗不明。

周萊捂着嘴巴一直咳,待停下來之後,拿着紙巾擦眼角的淚水,才說:“這個是維生素,吃了美容的。”

“是嗎?”良久,他幽幽的聲音響起,情緒複雜的看她一眼,她以爲他要說什麼,結果他並沒有說什麼,只盯着她看,看得她後背發麻。

“不然呢?”她慫,被他那道不清的眼神嚇唬到,沒辦法,揹着他偷喫避孕藥,到底是做賊心虛啊!

“今天晚上陪我出席一個晚會吧。”

說到陪他出席晚會這個事情,不由得她就想起上一次陪他參加晚會時,被突然蹦出來的周甯驚嚇到。

這一次,不會再有什麼讓她有意外之喜的東西出現了吧?

“只是參加晚會,沒什麼其他附屬項目了吧?比如突然出現的某個陌生的熟悉人?”

“你只需要安心當花瓶就可以了。”他洋洋灑灑的回答,靠在櫃子邊,從口袋裏掏出一根菸,看到周萊的眼光往他手上瞟,便把香菸握在手裏,把玩着。

呵呵,繼玩具之後,喜提新稱號,花瓶。

她點點頭,算是應下了,雖然晚會很無聊,會讓她笑得蘋果肌都僵硬,但是,總比她整天呆在家裏刷微博刷刷抖音來的有趣多了。

說是晚會,其實是一個私人宴會,舉辦方是霍氏的某個合作方。周萊有點兒納悶,按道理來說,這種合作方,實在不需要他一個總裁來出席。

衆人齊聚在一室,相對於公開活動,這種私人宴會,煩悶了許多。

她挽着霍亞的手,一開始還能保持得體的笑容,恭敬的陪着他跟其他人一番寒暄,不一會兒之後,腳邊傳來一陣一陣的痛感,今晚她的鞋跟比較高,長時間保持一個站姿,實在是痛苦。

察覺到她偷偷踮腳的小動作後,霍亞讓她先去休息一下,周萊沒有推辭,當即抽出手走開。

會場是在私人住宅舉行,總共有兩層,周萊走上二樓階梯,向下望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是楊洋漾。

她竟然也在這裏,穿着一條白色的掛脖露肩長裙,跟一個男士翩翩起舞。

周萊駐足欣賞了一下,不得不承認,美女就是美女,諾大的會場,偏偏她就一眼看到了她。

只見美女跳完一舞,跟舞伴告別,拒絕了幾個邀請者,非常巧合的偶遇到了霍亞,怎麼看怎麼都像故意的,可偏偏她還一副驚訝的樣子。

兩人交談甚歡,隔着一層樓的距離,她都可以看到霍亞脣邊的笑容。

要死了,在家裏對着她就是一副“怨夫”模樣,來到這裏笑得跟交際花一樣。

原來會場有佳人相伴,既然如此,還叫她這個花瓶來幹嘛?來看好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