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有沒有找醫生仔細瞧瞧?”
還沒等他們小倆口回答,宋霜雪當即提出建議:“要不我給你找幾個權威老教授看看,飲食方面,必須讓這個臭小子給安排妥當,自己的身體可大意不得,夏夏,可別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要是吃不了咱就別吃了,我們不怕浪費……”
宋霜雪又覺得這話說的有點不得體,但是還真不曉得該怎麼說,眼裏憂色真實。
宋女士這樣,喬知夏安撫道:“您不用擔心,我這裏也是有專業的醫生,阿瑾也時刻關注着,沒有太大的問題,你放心,就我這身體,扛一頭豬都不是問題。”
哈?
抗一頭豬都不成問題?
宋霜雪的眼神莫名的落到自家兒子身上,兒子的體重……沒有豬重。
再次確認,夏夏這個兒媳婦的力氣不是一般大。
宋霜雪松了一口氣,轉頭叮囑顧瑾寒:“以後夏夏的飲食,你給安排好,千萬別讓夏夏餓了,也不要讓夏夏給撐着,要是夏夏出什麼問題,我可不會因爲你是我兒子饒過你。”
喫完飯,宋霜雪將兩條款式的圍巾拿出來,白色的給了喬知夏,灰色的給了顧瑾寒。
“這兩條圍巾是我親手織的,出門外頭寒氣重,保暖正好。”宋霜雪瞥了自家兒子一眼,“本來這臭小子沒有的,但是我覺得給你們織一對也挺好的。”
細節的周到,溫柔的關懷,家的溫馨,這一刻在顧宅完美的詮釋出來。
本來宋女士還想一家人來擼一圈牌,但是想到最近似乎公司很忙,小倆口新婚燕爾,還是多給他們留夠時間相處。
顧家老倆口直接去了另一排別墅休息,而簡原在不久後將一個禮物袋子從公寓那邊送了過來。
本來禮物是打算晚上在公寓裏送的,但今晚留在這邊了,喬知夏便讓簡原開車送過來了。
“簡原將我要的東西送過來了,我們上樓早點休息。”這次喬知夏倒沒有將人公主抱上樓,免得某人覺得自己腿有點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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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寒捏了捏口袋裏面的長方形盒子,點了點頭,其實一看就知道他藏了禮物。
回房後,兩人心有默契都沒多說什麼,而是將禮物送到彼此的手中,相對於喬知夏的一個大盒子,顧瑾寒的盒子有點過於小了點。
顧瑾寒當下心裏又是一個咯噔,他的禮物好像又有點拿不出手,可是夏夏上回都禁止他一回送好多件,他這還送這麼大一件,這次她備那麼大個盒子,又不知豪擲了多少。
有時候,老司機的心思新手是猜不到的,沒有觀察過別人談戀愛的小白,想得還是過於單純了,盒子大可能也是尋常的禮物。
喬知夏手裏拿着一個白玉簪子笑了,雖然說某人說不記得過去沒關係,但是他對玫瑰還是挺執着的,他送的髮簪的寬面都雕着玫瑰花的圖案。
“阿瑾的雕工是日漸上漲,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喬知夏又對他挑了挑眉:“看看我選的禮物你喜歡不喜歡。”
“喜歡。”拆都沒拆,顧瑾寒就點頭說喜歡。
喬知夏突然湊近了幾分,“那你今晚穿着給我看。”
“穿?”顧瑾寒微愣。
喬知夏壓制住勾起的嘴角,“夜晚了,這禮物可以拆開用了。”
顧瑾寒在喬知夏的注視中打開禮物盒子,一套真絲睡衣,某人心裏鬆了一口氣,終於不是揮手就是金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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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他當去浴室裏換上的時候,就知道事情想的過於簡單。
睡衣是真絲深藍的,長袍樣式,關鍵的點在於,一沒釦子二沒繫帶,就那麼一根綢子繫上,關鍵下面沒有長袍褲子,只有一件緊身的V型……貼身褲,這寓意是非常的明顯。
顧瑾寒看了一眼擱一邊的四角的,又瞄了一眼盒子裏的,最終那修長的手指有了正確的選擇。
平日穿着得體守禮的男人,最終在喬知夏的敲門聲中出來,那大長腿加八塊腹肌那是半遮半掩,男色也是佑人的緊。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本色都刻在了骨子裏面,衣服配上他脖子上的細鏈子,帶有一種視覺上的衝擊,喬知夏覺得鼻子有那麼點發癢。
“你鼻子流血了。”顧瑾寒立馬在櫃頭上拿了紙巾,給喬知夏擦拭鼻子上的血跡。
喬知夏本來就坐在牀邊,顧瑾寒俯着腰身,睡衣隨着大幅度的動作已經鬆鬆垮垮,他這一彎腰,更佑得人心思更浮動。
整理了小半會,顧瑾寒準備打個電話給俞若白,被喬知夏給制止了。
顧瑾寒這次很堅持:“夏夏,你的身體情況還是要讓俞先生檢查下,以防藥物產生的病變。”
喬知夏將人衣帶一抓,一個反轉將人壓在被面上,“告訴俞若白做什麼,只是火氣重了些罷了,現在我需要用阿瑾你來清清火。”
衣帶一抽,落在了喬知夏的手裏,眼見男人還在執着於電話,於是用綢帶困住其雙手:“阿瑾,長夜漫漫,好不容易休空,上個月欠的今兒得還了。”
這一晚,不眠夜。
黎明時休整,清晨繼續開車到了晌午,壓榨得某人音色沙啞,就連午餐都是喬知夏給帶上樓的。
瞧着兒媳婦帶飯上去的背影,宋霜雪頓時覺得無顏見人,她家那個臭小子怎麼這麼的不爭氣,這戰鬥力簡直是弱爆了。
……
在喬知夏與顧瑾寒回到公寓的第二天,宋女士就託許一送了好多包中成藥過來。
許一將宋女士寫的信給遞交給自家BOSS,他都想不明白BOSS好端端的怎麼需要吃藥。
“BOSS,你病了?”
顧瑾寒沒明白他母親的用意,便打開了信封:兒子,這些都是補藥,沒有太大副作用,記得按時喫,人不要諱疾忌醫。
顧瑾寒面色凝了一下,之前或許不懂他母親的暗示,但現在已經懂了大生大事的男人,自然以爲自己明白了其中之意。
上回因爲中午沒有起牀喫飯,夏夏去樓下端上來的,他母親鐵定覺得他是身體不太行。
顧瑾寒看着這一大包藥,這也不是他不行,是夏夏太過行了而已,他還是偷偷翻了翻度孃的答案的。
只是他看了看桌上的藥,反正沒有太大的副作用,是不是也可以試一試?
當喬知夏回來的時候,雖然室內已經通風過,但是她的五感比尋常人敏銳,一進門就聞到房間裏有股淡淡的中藥味。
“身體哪裏不舒服?”
“沒有。”夏夏的鼻子是真的敏銳,好像比狗鼻子都靈,這比喻好像有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