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靳,你先聽你小夢姐的話把藥喫。”江星晚神情間多了幾分擔憂的說,“我會先請醫生過去看你。”
“姐姐,我只想你在身邊。”靳北嶼的語氣之間都是渴望,“不要管那些粉絲說什麼……我都不在乎!你也不要在乎,好不好?”
“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把病養好。”江星晚並不認可靳北嶼所說的話,所以對他所說的閉口不談。“先在家等醫生過來。”
說完這句話之後江星晚便掛斷了電話,傅宴沉動作之間並沒有焦急,只是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腕錶的皮帶。
“江大記者,我記得你今天還有很重要的採訪。”傅宴沉擡起視線看向了江星晚的容顏,他也擡起腳步走到了江星晚面前。“應該沒時間去探病吧。”
剛纔電話裏江星晚和靳北嶼的對話,全都被傅宴沉聽在耳中,所以他纔會這樣問。
“只能辛苦幾個同事先去,我晚上再補一點採訪稿了。”江星晚一邊說着一邊穿上了外套拿過了自己的手包,“晚上不用等我喫飯了,我恐怕……”
“寶貝想夜不歸宿?”傅宴沉將江星晚的手握在了掌中不輕不重的揉着,“你是個孕婦,連自己都照顧不了何談照顧別人?”
“是小靳……他從小生病便只能我照顧。”江星晚擡頭看着傅宴沉的眼睛回答,“放心啦,他是弟弟嘛,我做姐姐不能不照顧他。”
其實若只是名義上的弟弟江星晚也不會這些年都特殊關照靳北嶼,最主要的是江父在去世前的交代……
除了公司,便是靳北嶼。
“以前也就罷了,但現在更值得你注意的是你自己的身體。”傅宴沉的語氣並沒有偏激,他對江星晚向來是溫柔的。“孕反纔剛剛好幾天,再犯我會擔心。”
男人說着將手掌放在了江星晚那平坦的小腹之上,他神情間有着明顯的擔憂。
“可是小靳他沒人照顧真的不行。”江星晚說着眼底浮現了些許糾結,她放心不下靳北嶼,也害怕自己因爲勞累再有孕反。“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可我不放心。”
從傅宴沉這句話便可以聽出來,他不想讓江星晚去找靳北嶼!
江星晚似乎也明白了傅宴沉話裏的意思,她粉脣輕顫了一下想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便聽到了傅宴沉那沉穩用沉穩聲音所說出的話。
“我陪你去。”
傅宴沉倒要看看,靳北嶼那個白蓮男到底是什麼道行!
“你陪我去?”江星晚在聽到傅宴沉的話後眼底多了幾分驚訝,“那你的工作?”
“手下的人都不是喫白飯的。”傅宴沉說着擡手幫江星晚捋了一下她墨色的長髮,隨後便撥通了電話。“修澈,請最‘好’的醫生跟我出門。”
“好的,先生。”
……
城郊別墅內,靳北嶼在窗邊徘徊等待着,儘管渾身發燙他都不顧上,眼底的焦急便可以證明他到底多期盼江星晚的到來。
“我已經答應你讓江星晚過來了,一週之後請你也不要再跟我耍大少爺脾氣,好好給我去趕通告!”經紀人梁夢眼底多了幾分憤怒,“公司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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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得其反。”靳北嶼在聽到梁夢這句話之後神情間也多了幾分不屑,“你也要記住這個詞。”
梁夢在聽到靳北嶼所說之後深呼吸,隨後便擡起腳步快步離開了。
在梁夢離開之後,靳北嶼拿起了桌上的相框,儘管頭腦發熱讓他很難受,但在想到馬上可以見到江星晚他心底的陰鬱便都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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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北嶼還在想……是不是上次他在頒獎典禮上的獲獎感言惹江星晚生氣了。可今天梁夢給她打電話時,她還是會爲了他的身體狀況而焦急的……
姐姐纔不會生他的氣!
想到這,靳北嶼的神情間多了幾分欣慰。
下一秒,門鈴響了起來。
靳北嶼的眼底在這一刻劃過喜色,隨後便放下了手中的相框快步走出了臥室,快速下樓去打開了門。
本以爲見到的會是江星晚……
靳北嶼真的沒有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他最最最最最不想見到的人!
傅宴沉!
那個搶走姐姐的男人!
“你來做什麼?”靳北嶼的臉臉在這一刻冷了下來,他眼底的歡喜也在這一刻凝固!“我家不歡迎你。”
“小靳,怎麼跟你姐夫說話的?”江星晚說着便快步走到了傅宴沉身邊,“我們都是擔心你的身體纔來的。”
傅宴沉在聽到江星晚所說的後脣角壓不住的上揚着。
還別說,你還真別說!
小孕婦倒是懂怎麼怎麼護夫的!
“好了快進去,外面隨時有記者過來……”江星晚說着便抱住了傅宴沉的手臂拉着他進了別墅,林修澈帶來的醫生和傭人也加快了腳步。
這樣一來,靳北嶼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了,他只能將陰鷙的視線放在傅宴沉的側顏之上。
“已經燒了三天了嗎?”江星晚說着便想去探靳北嶼的體溫,但剛走上前一步便被傅宴沉握住了手腕。
“你不專業,讓醫生過去。”
“對對,還是醫生幫你測吧!”江星晚在聽到傅宴沉的話之後便覺得有道理,隨即便看向了醫生。
“是的少夫人,還是我們來比較方便。”醫生贊同的點了點頭,隨後走到了靳北嶼面前。“靳先生,你先坐吧。”
靳北嶼攥緊了拳頭坐在了沙發上,他用無辜的眼神看着江星晚,試圖讓江星晚心疼他……
“寶貝,你看下幾點了?”傅宴沉在注意到靳北嶼的視線之後便將自己的腕錶擡到了江星晚面前讓她看。
故意的……這個老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這是靳北嶼內心的咆哮!!!
“嗯……你錶慢了吧?”江星晚說着便認真的幫傅宴沉調着,期間都沒去看靳北嶼一眼。
“哎呦……這溫度?”醫生看着體溫計眉頭便皺了一下。
“醫生,很嚴重嗎?”江星晚看向了醫生問。
“這怎麼不燙呢?沒有發燒的跡象啊?”醫生說着看着自己手中的體溫計,“喏……正常體溫呀?”
“對啊對啊……”
“靳先生,你是裝病吧?”
靳北嶼:“?”
他就差身上着火把衣服點着了,你管這叫裝病??!
傅宴沉在聽到醫生的話之後側了側頭,似乎在掩飾那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林修澈擡手推了推眼鏡,他做出了男士刮鬍須的動作壓着上揚的脣角,視線有一下沒一下的飄在傅宴沉的側顏上。
就……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