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了車,江淺淺就翻臉不認人。
她想把傅逸關在門外,但是傅逸是誰,又豈會讓她得逞。
用力擠進了房間。
“江淺淺,你還真是夠無情的,沒有你這樣的,用完就扔。”傅逸還從來沒見過江淺淺的這一面,他還覺得挺新奇的。
江淺淺看到她又不請自來,打又打不過,又攆不走。
正在苦惱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淺淺,我現在在飛機上,晚上記得接機。”
一道好聽富有磁性的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也回國了?好的,我一定準時去接你。”江淺淺掛了電話,嘴角還噙着微笑。
“江淺淺,誰的電話,你笑得那麼開心?”傅逸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兩人從再次見面後,她就從來沒對自己這樣笑過。
電話那端明顯是男人的聲音。
她竟然笑得這麼開心。
江淺淺轉過頭看向他:“傅逸,不用我再提醒你吧,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沒有義務向你彙報。”
傅逸直接來到江淺淺的身邊抱住她,瞬間兩人的身體貼的很近。
傅逸單手托起她的腦袋,就這樣吻了下去,吻一下就問一下:“他是誰?我們是什麼關係?”
江淺淺使勁掙脫,還是掙脫不掉。
只能被這個神經病親了一次又一次。
顯然在力量上,江淺淺是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所有才會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佔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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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逸,你可真夠無恥的。”江淺淺得到喘息的空間,恨不得往死裏罵他。
這個狗男人現在怎麼變成這樣?
動不動就對她動手動腳。
他不是高冷的霸道總裁呢?
他的人設不要了?
傅逸把人騰空抱起直接扔到了牀上。
然後他欺身壓了上去,
“我就是無恥,如果無恥就能再次得到你,我認了。告訴我剛剛和你打電話的男人是誰?”
得不到答案,他把人禁錮在身下,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吻襲來,傅逸的吻和剛纔相比,顯得急切難忍:
“他是誰?你和他是那種關係?你跟他睡了?”
江淺淺偏頭躲開了他的吻,空出手來,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對,沒錯,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們馬上要結婚了。
我們當然睡了,而且每晚都做好幾次,難道你以爲我還會爲了你守身如玉?”
“呲”
傅逸胸口不斷起伏,差點被江淺淺說的話氣得吐血。
他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只不過這次是帶有懲罰性的咬。
“讓你說這些話氣我,我不一個字都不相信,江淺淺,你只能是我的,你也只會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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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他遠點,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事情來。”
江淺淺被傅逸壓在身下,腦袋被固定,雙腿也動彈不的,只有一只手能動。
她伸手從牀頭櫃摸到了菸灰缸,
“傅逸,現在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就是你,你以爲你是我的誰?
還有他寵我,他愛我,最重要的是他相信我,他在牀上能滿足我。一個女最想要的他都能給我。”
傅逸氣得胸口一陣陣地發悶,心疼得彷彿要裂開一般,雙眼更是佈滿了血絲,微微泛紅。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哀求:“淺淺啊,你剛纔說的那些話肯定是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會當真的!
我向你發誓,如果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你所要求的一切,我都會努力做到。
我會全心全意地愛你、寵溺你、信任你,甚至在牀笫之間也會盡力滿足你的需求。”
然而,此時此刻的江淺淺內心早已傷痕累累,對於傅逸的承諾和甜言蜜語,她半句都不願相信。
她非常清楚眼前這個男人從來就不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因此這一次,她下定決心不再妥協與讓步。
“鬆手!傅逸,你還是把這些話說給別人聽去吧,反正我是一個字都不信。
另外,別以爲我離開了你就活不下去,告訴你,追我的男人多的是,你少在這裏自作多情!”
江淺淺毫不示弱地迴應道。
聽到這話,傅逸這回是真的被激怒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令人望而生畏。
緊接着,他死死地盯着江淺淺那嬌嫩欲滴的嘴脣,突然間像一頭失控的野獸般撲上去,猛地咬住了她的雙脣。
江淺淺躲不開,逃不掉,狠下心來,拿起牀頭櫃的菸灰缸對着傅逸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這個狗男人,現在是一生氣就咬了她,真當她那麼好欺負。
傅逸不管腦袋的傷,貪婪地把腦袋賴在江淺淺的脖子,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又一口,就像一只小狗一樣。
就連呼吸都加重了幾分。
江淺淺的脖子上突然有溼潤的液體。
然後她就看到了紅色的血跡。
剛剛她還是用了不少的力道,就這樣,受傷了他還不停下來。
江淺淺渾身都不舒服,這樣的場景,咋感覺這麼變態?
傅逸這會是不管不顧,把剛剛的啃咬變成了吻。
曾經那麼無數次的親密無間,他清楚江淺淺身體的每一處敏感部位。
傅逸此時完全是不管不顧,放任着自己陷入這樣的溫柔鄉。
“看吧,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這麼快就有了反應,淺淺,你承認吧,你還是喜歡我的!”低沉沙啞的嗓音,性感欲的不行。
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比較詭異,江淺淺都會被佑惑。
只是她脖子上的血液越來越多了。
“傅逸,你這是不想要命了?再不去治療,你就不怕流血而亡?這個時候,你還想要女人?真的想要你就去找別人。老孃不伺候。”
傅逸雙目猩紅,呼吸明顯不穩,他現在只想把身下的人狠狠地壓在自己的身下做:
“淺淺,我只想要你,這麼多年來,我也只有你,我是乾淨的,你要不要檢查一下?”
“嗯?”
欲的不行,這聲音,比剛纔更加勾人。
牀上混亂到處都是璦昧的痕跡。
男人壓着女人,兩人的呼吸明顯都不穩。
最最明顯的是,男的頭部還受着傷,他還不忘喫她的豆腐。
女的脖子周圍都是紅色的液體,然後流到牀單上。
江淺淺早已經不是什麼不諳情事的小女孩,他們做過很多次親密無間的事情。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特別是這個狗男人,她不矯情,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
只是面對現在這樣的情況,這場面實在是有點嚇人,實在是沒辦法繼續下去。
她不斷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傅逸,你馬上給我起開,你說的一個字我都不相信,不要再裝出一副對我那麼深情的樣子,就你這樣的浪蕩男人,這麼久不找女人,你早就憋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