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控制,控制

發佈時間: 2025-05-03 12: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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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生每天都會換貼身衣褲,不換睡不着,所以,她現在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不穿,放空擋,要麼就穿,這丁字褲。

兩相權衡,許安生選擇後者。

稍稍穿那麼一點也總比放空的強。

於是,利落的拿出一條黑色丁字褲,和男士襯衫一裹,許安生便出了去。

浴室門關着,裏面傳來嘩嘩的水聲,許安生只看了眼便轉回目光,看這臥室裏的紅玫瑰。

玫瑰很鮮豔,開的亦極好,一眼就能看出是在開的最好時摘下來的,而地毯上鋪的花瓣也是玫瑰花瓣。

只不過不是大紅色,而是粉色,嫩嫩的粉,很是漂亮。

許安生把衣服丟牀上,便直接坐在這花瓣上去聞這玫瑰。

玫瑰帶着淡淡香,細聞還能聞到露珠的清冽,很是沁人心脾。

許安生閉眼,湊到這一朵朵紅玫瑰前,直接深呼吸。

真香,真好聞。

許安生平時不用香水,對她來說這香水不論怎麼調都已失真,她喜歡真的,不喜歡假的。

所以再貴的香水她都不買,她瞧不上。

而她身上的香味幾乎都是洗髮露,沐浴露洗衣液的淡香,很自然。

現在聞着這玫瑰香,聞的她着迷,都忘了自己在哪了。

酆泊夷洗漱好出來,便看見許安生盤腿坐在地毯上,兩只手臂張開,捧着玫瑰低頭聞着玫瑰享受花香的模樣。

他腳步停頓。

一頭長髮散下來不少,髮簪也在發間搖搖欲墜,她上身前傾,抱着大片的玫瑰,閉眼聞着花香,嘴角上揚,臉頰是滿滿的笑,滿足又幸福。

她笑的很漂亮,卻也像個孩子,很簡單,很純粹。

酆泊夷看着這白皙的臉蛋,她臉上的笑,出聲:“許安生。”

“啊。”

許安生下意識應,然後轉頭,便看見那站在浴室門口的人。

這一刻,她呆住了。

酆泊夷身上穿着浴袍,浴袍的腰帶系的很是隨意松懶,以致他的胸膛露出不少,一眼便可見他的肌理,結實有力,壘壘分明。

他身上的水珠似乎都沒擦乾,抑或只簡單的擦了幾下,那水珠便沿着他的肌理一滴滴緩緩往下,沒入那林深處。

許安生喉嚨吞嚥,下意識的,然後她的目光從酆泊夷的胸膛落在他一雙筆直的長腿上。

平日裏這雙長腿都被西褲包裹,看不到原有的面貌,但此時,她看見了。

這雙長腿筆直有力,肌肉緊實,一看便知道這人不能惹。

不然一腳把你踢到太平洋。

哦,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看着這腿她想起之前他們在馬爾代夫酒店裏的畫面。

很神奇的,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她的記憶該是模糊的,但此時那些記憶跟擦乾淨了的玻璃一樣,要多清晰的便又清晰。

許安生的心狂跳起來,她強迫自己轉過目光,在心裏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酆泊夷看着那露骨的眼神被強制性的轉過,出聲:“去洗漱。”

許安生腦子已經不是很清醒了,因爲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一夜的畫面,讓她無論怎麼唸經都無法把這些畫面甩掉。

沉磁的嗓音落進耳裏,許安生心一跳,理智回來了一點點。

趕忙放開玫瑰,站起來:“哦!”

她立刻便往浴室去,一點都不敢看酆泊夷。

酆泊夷視線落在牀上的襯衫上,那隱隱露出的黑色丁字褲,說:“衣服。”

許安生回魂,當即看自己的手,空空的,再看牀上,衣服好好的在那躺着呢,她趕忙就把牀上的衣服拿走,飛快進了浴室。

砰!

門砸上。

酆泊夷站在那,聽着那隱隱顫動的門,擦着頭髮去衣帽間。

而這一刻,空氣中的花香悠悠飄蕩起來,在這靜夜裏逐漸濃郁……

許安生這澡洗的有點久,不是故意,更不是害怕出來,而是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不要待會控制不住自己對酆泊夷獸性大發。

好在自己理智沒有喪失,正好溫溫的水衝在身上,把心裏的熱氣一點點衝滅,她總算冷靜下來,這才穿上衣服出了來。

兩米的大牀上,酆泊夷靠在牀頭,在拿着一本書看,好似他有睡前看書的習慣一般。

許安生看了他一眼便直接撩開被子上牀,一臉的清心寡欲。

但就在這時,那低沉的嗓音落進耳裏:“把頭髮吹乾。”

許安生頓住,當即摸自己的頭髮,完全溼的。

她都忘了,自己洗了頭隨便的包起來就洗澡,完全忘記自己洗了頭的事。

下牀,去衣帽間拿吹風。

之前看衣服的她有看見,許安生拿起吹風便呼呼的吹起來。

而臥室外,酆泊夷看着那進衣帽間的人,她穿着他的深色襯衫,襯衫的長度剛好到她大腿下一點,露出她一雙筆直修長的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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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勾人。

她爲什麼不穿睡裙,而是穿他的襯衫,他不用想都知道原因。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襯衫穿在她身上一點都不比那些性感睡裙來的差,甚至更佑人。

尤其……

眼前劃過那黑色的丁字褲,酆泊夷收回目光,繼續看書。

只是,書上這一頁從許安生進浴室後便沒有翻過。

現在,亦是。

許安生把一頭長髮吹乾,也懶得梳了,直接亂糟糟的出了去,目不斜視的揭開被子躺牀上。

而這一套動作可以說飛快的快速乾脆,行雲流水極了。

酆泊夷看着那利落躺到牀上的人,一頭長髮在枕上散開,如黑色絲綢,滑到了他這邊。

他看着那背對着他側身而躺的人,眼睛緊閉,脣瓣緊抿,抓緊被子,似在練一身正氣,不讓妖魔鬼怪近身的武功一般。

他收回目光,合上書,放牀頭櫃,躺到牀上,拉起被子蓋上。

不同於許安生的快速乾淨利落,他每一個動作都做的極仔細,極準確,一點都不着急。

可以說,在許安生聽來,可以清楚的聽出他每一個動作在做什麼。

真是要命。

被子足夠大,隨便兩人怎麼蓋都沒問題。

許安生幾乎要靠在牀沿了,酆泊夷倒是如常,平穩躺在牀的一側。

但儘管這樣,兩人中間也是空着一大塊,好似能塞一個銀河。

臥室裏是感應燈,隨着酆泊夷躺下,感應燈逐漸熄滅。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