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漾聞言擡起視線看着蕭北宴那深邃之中又帶着玩味的眸子。
剛纔顧沉舟和顧萱萱在的時候,他眼睛裏的戾氣很多,加上他本就清冷的五官,會在無形之中給人壓迫感。
現在,他的眼神如迷霧一般柔和,聲音更是沒有和顧萱萱對話時那般冰冷無情。
“不好意思叫麼、”蕭北宴看着顧晚漾猶豫的樣子,攬着她腰身的手掌緊了幾分,脣角笑意更甚。
顧晚漾看着湊的越來越近的男人,不由的吞了吞口水,眸色之間也帶着了幾分緊張。
“誰,誰要叫了?”女人的聲音裏是顯而易見的緊張,那明淨的月眸之間有着不易察覺的羞意。“我只是問問而已,又沒說要叫……”
蕭北宴知道,這個女人全身上下只有嘴硬,讓她鬆口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聽到顧晚漾的這個回答他並沒有多氣餒。
“好,不叫。”蕭北宴的手掌在女人的腰間帶着痞的摸着。“新婚夜你喘的那幾聲也夠我回味了。”
“蕭北宴!你又來!”
顧晚漾的臉紅起來就在一瞬間,她眼底帶着嬌怒的擡起了自己的手,但是卻被男人輕易握住之後將她壓倒在了沙發上。
“腰細身軟還會親。”蕭北宴那骨節分明的手掌輕捏着顧晚漾的下巴,“哪都好,就是不禁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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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都好,就是不禁親!”顧晚漾看着蕭北宴眼睛反駁道。
蕭北宴聞言脣角稍微上揚了一下,男人帶着薄繭的指腹稍微用了力。
“唔……痛!”
天知道,他根本都沒用多大力氣,但這女人已經開始喊痛了。
“這就痛了、”蕭北宴的神態之間多了幾分不燥的無奈。“把你嬌氣的。”
他說她嬌氣。
記憶裏,她從不會因爲這麼點疼痛而開口,所以也沒有人說過她嬌氣。
“你更嬌!只親幾下就開始哭唧唧的!”顧晚漾輕哼了一聲回答。
她這個人,哪服輸都行,但嘴絕不!
蕭北宴聽了顧晚漾這話,眼神之間的玩味又多了幾分。
“哭唧唧、”他薄脣輕啓重複了這三個字,“你要知道,昨晚應該哭的人是你。”
顧晚漾聞言眼睫輕顫了一下,眼底不由得劃過一抹憂傷。
是啊……應該是她。
畢竟,昨晚若是被抓回去了的話,不知道要被顧萱萱那個狗東西再怎麼陷害。
且……如果嫁給沈之樵,她的處境是比不上現在百分之一好的。
“沒錯。昨晚你若沒出現,我會被……”
“我的意思是。”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掌放在了女人的側頸,讓她傾耳聽着自己的話。“在chuang上、你會哭着求我。”
顧晚漾聞言瞳孔放大了幾分,幾秒之後轉化爲嬌怒。
這個狗男人!
她還以爲他說是正經事,誰知道扯來扯去又扯到昨晚的事上了!!
“至於你想說的那句話。”蕭北宴知道,顧晚漾想說的是感激之類的話。“以後最好都不要說。”
蕭北宴不要顧晚漾感激他。
“我是想說,你娶我……”
“你是我的。”
“所以我們會結婚。”
娶她,是蕭北宴十八歲那年就計劃好的事情。
男人的聲音低沉且磁性,除了有了獨特的魅力以外,也會給顧晚漾無盡的安全感。
儘管他說的是佔有欲十足的話。
四目相對,顧晚漾那明淨星稀的月眸之中蕩起了漣漪。
“嫁給我、你很會開心的。”蕭北宴的薄脣就在顧晚漾耳邊,有一下沒一下吻着她的耳垂。
嫁給他……會開心嗎?
反正迄今爲止,她沒有不開心。
顧晚漾的美背就這樣靠在沙發上,因爲蕭北宴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那冰涼的手掌掐着她的腰,力道不輕不重。
兩人這個姿勢,像極了熱戀中親暱接觸的小情侶,激情與璦昧層層疊加。
“寶寶、我都有點難受了。”男人的呼吸粗重了些許,他半眯着那深情的眸子,其他人看不出他眼底的玩味。
有點……難受?!
這種氛圍之下,他能哪難受?
顧晚漾聞言,下意識的便想推開身上的男人想逃。
“又想逃、”男人的聲音格外慵懶低沉,腔裏帶笑的說。
“這,這可是辦公室而且是白天……”顧晚漾眼底帶着防備的看着蕭北宴,“你不能亂來!”
“亂來……”蕭北宴重複了這個兩個字,他故意將情欲浮現在那墨色眸子之上。“什麼叫亂來?”
面對蕭北宴的問題,顧晚漾欲言又止。
“你不說。”蕭北宴的薄脣一張一合,“我怎麼知道我有沒有亂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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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着,修長的手指便想挑開她腰上的繫帶。
顧晚漾下意識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你現在就是亂來!”
“好、不碰衣服。”蕭北宴脣角似有若無的上揚,那骨節分明的手掌移動了位置。
顧晚漾的視線跟着蕭北宴的手走,男人的手掌白皙且骨節分明,不是手控的顧晚漾都不由得喜歡他這雙手。
那是微涼的觸感,落在了她膝蓋以上一點的腿部。
“你不能在這爲下半身而活!”
顧晚漾見此再次抓住了蕭北宴的手掌,迫不得已的說出了這句話。
“呵……”蕭北宴聞言笑了出來,這是從昨天到現在,她第一次見蕭北宴這樣笑。
那笑意中是帶着喜悅感的,這樣的笑容着實令人着迷。
“你以爲、我要在這裏解腰帶麼?”蕭北宴眼睫下垂,他身上濃重的奶香在動搖着顧晚漾的心緒。“辦公室play、”
“你玩的可真花啊?”
顧晚漾聞言瞳孔放大了幾分,反駁心理使她呼吸也變得急促。
什麼叫她以爲,她玩的花?!
“不是我!”
“我只是幫你整理一下裙子而已。”蕭北宴說着慢條斯理的起身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邊。“你卻想和我玩辦公室play。”
“寶寶。”
“你是得多饞我身子啊?”
顧晚漾:“……?!”
她,她這可怎麼說理?!
“是你先說你難受的!”
“我的意思是我胃難受。”蕭北宴說着拿過牛奶杯子喝了一口,神態之間少了幾分成熟。“可你總往那方面想。”
顧晚漾聽了這話,她感覺自己的嘴脣都開始輕顫了。
這個狗男人!!!
他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