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成了渣男必須尊敬的長輩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小舅舅……”顧南楓掃了一眼江星晚,他當然不願意這樣稱呼江星晚。“您有所不知,我與……”
“她已經嫁進傅家了。”男人的皮鞋擡起落下,他握住了江星晚的手腕。“聽不懂麼?”
顧南楓看向了傅宴沉的眼睛,僅僅一秒他變快速移開了視線,因爲男人那幽邃的眸子裏帶着明顯的怒氣,壓迫感也實在讓人難安……
“舅媽……”顧南楓向江星晚低了頭,咬牙交出了尊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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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沉的視線並沒有在顧南楓身上停留,他沉默的冰冷氣息在蔓延。
待顧南楓在擡起視線,看到的是傅宴沉上車的背影。
“小舅舅……”顧南楓知道惹怒傅家的人是什麼下場,隨即走上前卑微的低頭,“今日冒犯了舅媽,改日我一定上門向大舅舅和舅媽致歉……”
大舅舅,他哥?
傅宴沉聞言眯了眯泛着危險的雙眸。
“誰告訴你她是傅明霄的人。”
“傅宴沉……”江星晚聽到傅宴沉這樣說下意識攥緊了手指,“我想回家。”
傅宴沉垂眸看着江星晚的那略帶緊張的容顏,眸色間明顯多了幾分異樣情緒。
“小舅舅,你的意思是……”
“傅家歸你管麼。”男人正襟危坐,言語之間的犀利冷若冰霜。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顧南楓眼底的懼怕遮掩不住。
下一秒,車窗升起,豪車和駕駛離開。
顧南楓看着那遠去的深藍色豪車,他走上前幾步試圖追上去問清楚,可礙於傅宴沉的身份只能停下腳步。
母親雖然是傅宴沉的姐姐,但卻只是個不被認可的私生女……她與傅宴沉雖然同父,但身份天差地別。
顧南楓沒膽子得罪這個傅家掌權人,因爲他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冷傲暴戾,不可一世。
所以顧南楓想不通,這樣的男人爲什麼會護着江星晚……只因爲江星晚是他的長嫂嗎?但傅宴沉倒也不用親自來接她吧……
最近幾天的熱搜是,傅宴沉有了個隱婚孕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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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
不,不可能!
傅家怎麼可能允許她娶一個連名媛都算不上的沈家繼女呢?!
顧南楓打消了這個念頭,但還在細細回味傅宴沉的那句話。
……
豪車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之上,車內開着令人畏縮的冷風,男人的視線落在腿上的電腦屏幕,他戴着一副金絲框眼鏡,那之下的眸子隱藏着一觸即發的憤怒。
“阿秋~”
女人打噴嚏的聲音傳進了傅宴沉耳中,他稍微擡起手指關了車內的冷風。
江星晚握着手中的紙巾,將視線放在了傅宴沉的側顏之上。
他好像……生氣了。
江星晚看了幾秒之後收回了視線,隨後從包裏拿出了一個東西握在了手裏。
下一秒,電腦屏幕前出現了女人白嫩的小拳頭。
“給你的……”
江星晚小聲說,神情間帶着幾分試探。
傅宴沉的眼神有所緩和,隨後伸出手掌去接下。
那是一枚金色的領帶夾,樣式簡約有大方。
“碰巧看到,覺得很適合你。”江星晚說着伸出手指捏住了男人的襯衫袖口輕輕拽了一下,“喜歡嗎?”
傅宴沉看向了江星晚的容顏,碰巧此刻昏黃的路燈映進車窗,描繪在她的臉頰之上,瞬間又消失。
他能看到的,只是江星晚眼睛裏的小情緒。
“幫我戴。”
傅宴沉說着將電腦拿開,掌中的東西也放回了江星晚手中。
江星晚聞言握着手裏的東西怔了幾秒,隨後身體前傾了些許,手指落在了男人的腹肌之上。
隔着襯衫,她都能感覺到那裏的手感……
江星晚動作緩慢的將原來的領帶夾摘了下來,將手裏的幫他戴上,她每一個動作都不是多餘的。
下一秒,她只感覺自己的腰身被男人手掌拖住,她猝不及防的被傅宴沉撈着坐在了他腿上。
“歪了。”那是低沉的男音。
“哦……”江星晚回了一聲,而後擡起手指幫他調整。
待她整理好之後太擡起視線看向傅宴沉,只一秒變撞入了男人那幽邃的瞳孔之中,無法自拔。
傅宴沉的手掌落在了江星晚的背部,稍微用力便能讓江星晚靠的他很近。
男人薄脣落在了江星晚耳尖,似無忌憚的挑逗着。
“我哪見不得人。”
“嗯?”
江星晚聞言攥緊了手指,她眉頭微皺着,神情間情緒有些亂的讓人捉摸不透。
哪見不得人……?
傅宴沉是國內當紅頂流影帝,是傅家至高無上的掌權人。
沒有男人可以比得上他……
這是江星晚心裏所想的。
“我們、說好了隱婚的。”江星晚的聲音輕顫了一下,“這是我嫁給你唯一的、條件。”
是啊……當傅宴沉向傅宴沉提出結婚時,他曾提過以整個傅氏家族過繼給江星晚爲聘禮,她都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她只想隱婚。至於原因,傅宴沉問過幾次都被江星晚含糊其辭了。
再次聽到江星晚這個所謂的條件,傅宴沉的輕笑聲之中帶着幾分自嘲,隨後擡手揉了揉太陽穴。
江星晚感受到了男人藏在眼底的怒氣,剛想說什麼車子便停了下來。
車門被打開,是傅宴沉做的。
江星晚收回了視線自己下了車,但還是回頭看向了傅宴沉。
他會不會就此走了,今晚就不回家了?
夜不歸宿……
事實證明,江星晚想多了,傅宴沉下車之後便向別墅大大門走去,速度比平常快。
江星晚看着傅宴沉的背影,走上前幾步之後便發現自己的鞋帶開了。
以前她都是穿高跟鞋的,很少有這種鞋帶開了的煩惱。如今懷了孩子,前兩個月她爲了安穩便只改穿平底鞋。
就在她想蹲下身繫鞋帶時,眼前多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單膝低下在她面前。
江星晚下意識後退,可男人卻握住了她的膝蓋上一寸。
“親幾下不讓就算了。”傅宴沉沒有擡頭看他,只是聲音傳了出來。“繫個鞋帶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