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樾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水潤粉嫩的紅脣,啞聲道:
“昨晚,我夢見你了,我們,很親密。知道很親密是什麼意思嗎?就是,睡在一起,做夫妻之間才能。。。。。。”
說到這裏,拓拔樾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猛地頓住,鳳目幽深地望着蘇嫿,試探着道:
“或許,昨晚壓根兒就不是夢,而是真的,你昨晚就睡在這裏是不是?”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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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嫿急忙打斷拓拔樾的話。
做那樣的夢已經夠過分了,居然還敢懷疑那是真的!
任由他再胡思亂想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們之間是不是連孩子都要出來了?
拓拔樾突然抓過她的手。
他性感的紅脣在她的手心親了一口,柔軟的大舌還趁機在她掌心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令蘇嫿的心跳差點停止。
不等她回過神來,拓拔樾用力一拉,將她整個拉進懷中。
然後她感覺自己的後腦勺突然被人扣住,緊接着脣上一陣滾燙,那滾燙很快便蔓延到全身,她整個人像是着了火似的,大腦渾渾噩噩的,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拓拔樾趁機撬開她的貝齒,如靈蛇一般的大舌伸進她的口腔。
他的大舌很快便纏上了她靈巧的丁香舌,他將丁香舌勾進他的口中,用力吮吸起來。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低啞粗重的喘息聲縈繞在蘇嫿耳畔,令蘇嫿的大腦愈發渾渾噩噩反應不過來。
他的大手越來越不規矩,到最後,隔着衣料已不能滿足他了,他竟直接將大手伸進裏衣。
意亂情迷的蘇嫿猛地驚醒過來。
她急忙用力推開拓拔樾。
拓拔樾沒有防備,只好眼睜睜看着蘇嫿從他懷中掙脫。
蘇嫿站起身,呼吸還有些紊亂。
她一邊整理衣衫,一邊調整呼吸。
拓拔樾喘着粗氣道:“嫿兒你別生氣。。。。。。”
蘇嫿猛地擡頭,一眨不眨地望着拓拔樾道:
“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失憶,是不是?”
“是。”拓拔樾點頭。
騙了她居然還這般理直氣壯!
蘇嫿氣急。
她瞪圓了一雙桃花眼,咬着後槽牙道:
“爲什麼騙我?”
還能爲什麼呢?當然是爲了試探。
他就想知道,若有朝一日他失憶了,她會怎樣對他。
沒想到,這個小騙子,居然敢謊稱是他姐。
所以他才忍不住懲罰了一下她。
只是,原本只打算稍微懲罰一下的,誰知竟然失控了。
望着蘇嫿紅腫的櫻脣,拓拔樾眸色暗了暗。
怕自己再次失控,他嚥了咽口水,不動聲色地別開眼。
他狹長的鳳目望着窗外的一剪紅梅,淡淡一笑,雲淡風輕地道:
“跟你開個玩笑罷了,是不是很好玩?”
好玩?
蘇嫿滿臉黑線,脫口而出道:
“你都把舌頭伸我嘴裏了,這是好玩嗎?這分明就是耍流氓!”
話一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她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給活埋了,絕美的俏臉紅得都快能夠滴下血來了。
幸虧這裏只有他們兩個,否則,她真沒臉見人了。
太尷尬,太丟臉了。
蘇嫿轉身就想逃離現場,卻被拓拔一把抓住了胳膊。
“放手!否則我與你絕交!”
兩人剛經歷過那般親密的事,蘇嫿不敢去看拓拔樾那勾人的鳳眸,只好背對着他放狠話。
拓拔樾啞聲道:“你好好聽我說話,說完我就放手。”
“說。”考慮到拓拔樾是病人,也爲了儘快離開,蘇嫿只好妥協。
拓拔樾道:“哪有背對着人說話的?不禮貌,你轉過身來。”
禮貌?
剛剛是誰莫名其妙吻她的?
他居然還好意思跟她提禮貌?
什麼是雙標?這就是!
蘇嫿打定主意,不禮貌就不禮貌吧,那也是跟他學的,她就是要背對着他說話,絕不轉身,看他能把她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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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拓拔樾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蘇嫿心中一緊,急忙轉身,問:
“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拓拔樾一臉委屈地望着她:
“我心裏不舒服,你抱抱我。”
“你又騙我!”
蘇嫿氣得又要轉身。
拓拔樾急忙將她摟進懷中,啞聲道:
“嫿兒,我是乾淨的。”
什麼?
話題轉變得太快,蘇嫿有些反應不過來。
拓拔樾低沉着聲音佑哄:
“你對丈夫的要求,不就是乾淨嗎?我只親你一個,是不是特別乾淨?特別符合你的要求?要不,咱倆假戲真做算了,好不好?”
假戲真做?
“不好!”蘇嫿急忙搖頭。
跟太子假戲真做,除非她腦子進水了!
她連後院都避之唯恐不及,怎麼可能進後宮?
那不是自掘墳墓嗎?
“我哪裏不好?你說,我改。”
拓拔樾一臉受傷。
蘇嫿頭痛地揉了揉眉心,然後慢慢推開他,一字一頓地道:
“拓拔樾,你再亂開玩笑,那咱倆就絕交!一拍兩散,別合作了!”
“千萬不要。”
拓拔樾急忙道歉:
“嫿兒,我錯了,你別生氣,我再也不亂開玩笑了。”
他這話絕對出自真心,因爲至始至終,他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從沒開過半句玩笑。
見拓拔樾目光真摯,態度誠懇,蘇嫿道:
“我出去散散心。”
拓拔樾長得太過俊美,再這麼朝夕相處下去,她怕自己會動心。
她堅信愛情都是腦補出來的,只要不看不想,就不會意亂情迷。
拓拔樾拉住她的手,可憐兮兮地望着她:
“我還病着呢,你就不能留下來陪我?”
“虧你還記得自己是病人。”
蘇嫿瞪了他一眼,突然紅了臉。
她急忙低頭,小聲說道:
“病人就該靜養,你昨晚纔剛氣血逆轉過,今天這樣,對身體不好。”
拓拔樾恍然大悟。
他鳳眸烏沉沉地望着蘇嫿,沙啞着聲音道:
“原來你不是不想讓我親你,而是怕影響我的身體?那等我身體徹底恢復之後,我們。。。。。。”
“我只是就事論事,你別亂想。”
蘇嫿急忙打斷他的話,然後用力抽回自己的小手,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跑去。
拓拔樾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匆忙離去的背影,瀲灩的鳳目幽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