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晚咬了咬脣,還沒等她回答傅宴沉的問題,只見人已經起身離開了。
進去別墅之後,江星晚放下了手中的包環視一週都沒有看到傅宴沉的身影。
毋庸置疑,他是生氣了的。
江星晚癱坐在沙發上嘆息了一聲,隨後將手掌落在了自己的腹部。
小娃娃生下來……會不會很像他爸爸?
良久,江星晚低頭看着自己鞋子上剛繫好得鞋帶,脣角不禁上揚了一下。
此時,江星晚的手機彈出了幾條消息,是工作羣報平安的消息。
“晚晚姐……你手機的無線網好了嘛?”聽了小王發的這條語音,讓江星晚不由得想起了剛剛在會所的走廊……
那混着可樂味的熱吻,男人滾燙的呼吸,和那種怕被人發現的緊張……幾種情緒疊加,讓江星晚在混亂的意識下與之沉淪共吻。
他的脣是如果凍般冰涼的觸感,給人無限遐想……
傅宴沉、怎麼會拿不出手呢。
可現在她不能讓所有人知道傅宴沉是她的男人……
如果這樣做了,便是相當於她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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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江星晚嘆息了一聲,隨後向二樓書房的方向看了過去。
此時,林修澈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林特助!”江星晚從沙發上起身走了過去。
“少夫人。”林修澈禮貌的微微低頭,“有什麼吩咐嗎?”
“他……在書房?”
“少爺說他今天有些累了,讓我明天再來彙報工作。”林修澈繼續說,“我剛見他已經往側臥的方向走去了。”
“好,謝謝你!”江星晚微笑着道謝,隨即便也走上了樓梯。
江星晚走到側臥前徘徊了一會,因爲新婚之後她從未進過這個房間。
新婚夜那晚,她說了還不習慣與人同住之後傅宴沉便搬離了主臥,只有昨晚噩夢他才陪着了她一整夜。
江星晚站在門口,手懸浮在半空中不敢敲門,因爲怕傅宴沉直白的問有什麼事,而她卻回答不上來。
總不能直接說,來哄哄你這個狗男人吧!
做了一會心理鬥爭,江星晚大着膽子按動了一下門把手。
房門推開了一點之後,入目的便是男人浴袍剛伸進了一支手臂,其餘皮膚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聽到門聲,傅宴沉下意識轉過身,穿浴袍的動作也加快。
“不會敲門?”
他以爲是哪個不知規矩的女傭。
“寶寶說……讓我替他和爸爸說晚安。”江星晚找了個完美的藉口,隨後在心底嘀咕——
哼……躲什麼躲嘛,你那小身材老孃早都摸了個遍了了~
傅宴沉在聽到江星晚的聲音之後神情緩和了不少,他也故意沒再去繫緊浴袍的腰帶。
“嗯。”他只是從鼻腔之中發出聲音回了一句。“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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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晚大腦飛速運轉着,傅宴沉走到了江星晚面前,清冽的香味讓人十分安心。
“剛讓人在主臥點了安神的香。”傅宴沉低着頭看着江星晚的眼睛,“你早點睡。”
他說完,便轉過身自顧自的擦着自己那墨色的髮絲。
男人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之上,江星晚走上前拿過另一條毛巾擦掉了傅宴沉胸肌之上的水滴。
強迫症真的看不了這個,趕緊擦掉!
這是江星晚心裏所想的。
傅宴沉看着突然湊近的小嬌妻,他放下了手裏的毛巾只是靜靜看着她。
女人面龐之上還有着淡妝,只是脣已經恢復了原生的粉色,因爲口紅已經被他在會所時親掉了。
毛巾落在了他的髮絲之上,女人的手法很是溫柔,傅宴沉自然的閉上了雙眸。
昨晚被她抱着又親又啃,惹得他泡了很久的冷水,睡意也沒剩多少……
良久,江星晚的脣一點點湊近到傅宴沉耳邊,男人並沒有睡着,他脣角似有若無的上揚了一下。
她會說什麼……?
傅宴沉在設想着,或許江星晚叫一聲老公他就肯定不會再有這種壓抑心情了。
“你真的把我親疼了……”江星晚的聲音很小,傅宴沉聞言睜開了雙眸。
江星晚被突然睜眼的他嚇了一跳,她下意識身體後傾,卻被男人扶着腰身倒在了他堅挺的胸膛之上。
“嗷嗚……”
“是脣麼。”傅宴沉輕捏着江星晚的的下巴,聲線無比迷人。
江星晚心跳家族,她粉脣稍微顫抖,“腰,是腰……”
傅宴沉把她推在牆上,儘管用手護着,但還是會磕碰到一點點,那也是會疼的!
“呵……”聽到了江星晚的回答之後,傅宴沉愉悅的笑聲傳出。“寶貝……那是撞的。”
“z.h.uang太狠的話,腰會疼。”
江星晚懷疑傅宴沉在開車,但是她真的沒有證據!!!
“我下次注意,不讓牆撞到。”傅宴沉的脣觸碰着女人的頸側,“因爲只有我能z.h.u.a.n.g。”
江星晚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不知所措的看着傅宴沉的眼睛。
天啊,原來這個世界上不止她喜歡說燒話,傅宴沉居然也說……!
OK啊,這句比她說的那句更燒!
“我我我……困,困了!”江星晚側開了視線,她現在已經確定傅宴沉已經不再生氣了!
傅宴沉脣角稍微上揚,隨後將江星晚抱了起來離開了側臥,將她放在主臥的牀上。
“晚安。”傅宴沉單膝低下,將頭貼在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之上。“寶貝。”
這是對江星晚說的。
江星晚吞了吞口水,視線落在了男人的胸肌線條之上。
夢裏的她這是享多大的福啊,居然摸了辣麼多下!
福利沒了,因爲傅宴沉離開主臥了!!
江星晚頹廢的進了臥室洗澡,之後便老實的躺在牀上睡覺。
……
直至後半夜,江星晚抱着胡蘿蔔抱枕進了側臥。
傅宴沉睡眠一向很淺,他感受到自己身邊多了個人便擡手開了檯燈。
“傅宴沉……”
女人聲音裏帶着哭腔的喊着他的名字,傅宴沉連忙將人撈進了懷裏,神情間多了幾分心疼。
“又做噩夢了?”傅宴沉溫柔輕哄着懷裏的女人。“不怕了,乖。”
“沒做夢……”江星晚微微搖頭之後把胡蘿蔔抱枕推開,換成了抱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