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你不小了,還哭哭啼啼
此時風呼呼地在耳邊響起,雨冷冷地大在了善義屛的臉上,他身子發冷,腹中饑渴,人又異常疲乏,想找一個地方坐一下,卻無房屋小亭。
正當善義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陣掃地聲,善義屛順著那掃地聲望去,只見一個景區的保潔在這裡,他見了如獲至寶。
也顧不得身上疲乏,急忙走到那人面前問道:“請問大哥,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你是否認識?”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升職成保潔部的主管老李,今天這個路段有人請假,他特意來頂替請假的人,負責這路段。
“你要找人,只要是這周圍住的人,我包你找得到!”老李放下手中的掃帚,拍著胸脯向善義屛說道。
“他有時在景區打掃衛生,有時又在抬滑竿,名字叫盈西谷,你可認識?”善義屛向老李說道。
老李聽了笑著說道:“你說的是盈西谷這小子,我知道,他是新近來這裡打掃的工人,最近有兼職做抬滑竿的營生,不過,這小子,不錯,年紀輕卻吃得苦,不過他昨天今天都在休假,要不,我給他打一個電話!”
“謝謝大哥!”善義屛終於松了一口氣。
老李拿出電話,撥通了盈西谷的電話,卻沒有人接,他接連撥打了幾次,依舊沒有人接,老李隻好放下點電話。
“電話打通了,沒人接,看來我只有帶你到他的宿舍去找他了!”老李是一個熱心腸的人。
老李在前,善義屛在後,兩人順著捷徑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盈西谷的宿舍,兩人敲了半天,屋裡卻沒有人回應。
一個中年婦女走到他們的面前說道:“李主管,你們別敲了,盈西谷昨晚就沒有回來!”
老李認得周圍中年婦女是景區員工的家屬,是外地人,來景區探望她丈夫已經是好幾日了。
“他昨晚就不在家了!要不,你後來來找他吧,後天他的假休完了準上班!”老李惦記著自己還有活兒要乾,他獨自離去了。
善義屛見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盈西谷的住處,他又不敢離開,他尋思萬一盈西谷回來的話,他豈不是錯過了盈西谷。
善義屛又等了兩個小時,還不見盈西谷回來,他此時早已失去裡耐性,想著不如到外面轉轉,看有沒有盈西谷的消息。
誰知善義屛剛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卻發現昨日與盈西谷一起的年輕男子來到這裡,原來這男子是栗遝,栗遝自小見景區的外國遊客比較多,一直萌發了想學點英語的念頭,怎耐他口詞不清,也就沒有放棄了學外語的想法。
直到遇見了盈西谷,盈西谷一直鼓勵他,他又重拾了學習英語的想法,而且盈西谷還答應教他,今天他有空就來找盈西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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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遝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走向盈西谷的寢室,沒想到他的面前橫出一個人來,幾乎把他嚇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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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睛一看,卻是昨日同盈西谷說話的中年男人,他的心裡方才安定下來。
“請問年輕人,你知道盈西谷在哪裡嗎?”在栗遝面前閃現的男人就是善義屛。
“你找西谷大哥啊,西谷大哥就在這裡啊!”栗遝說完話,便敲了敲盈西谷的門,結果屋裡並沒有反應。
“別敲了,要是盈西谷在裡面的話,怎麽可能沒有人應!”善義屛說道。
誰知栗遝卻大叫起來:“糟了,莫非西谷大哥在他的寢室裡面已經遭遇不測了,嗚嗚嗚!”
栗遝一邊哭著一邊踢開了盈西谷寢室的大門,這栗遝力氣大,而且這大門比較陳舊,很容易被踢開。
這栗遝為啥要哭呢?只因栗遝自幼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好不容易遇到盈西谷這般慈愛的哥哥一般的人,兩人又無話不談,就像前世的兄弟一般,在栗遝的心裡早就把盈西谷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他也是太在乎盈西谷這個不是親哥勝似親哥的人,自然哭得傷心。
兩人走進盈西谷的屋裡,卻見盈西谷的屋子乾淨整齊,床上的被褥鋪得平整,寫字台上只有一個玻璃瓶,瓶裡稀疏地插著幾支竹葉,竹葉有些焉了。
栗遝見盈西谷沒有在家裡,他的心反而放下了:“西谷哥一定是到外面玩耍去了!”
善義屛又走進廚房裡,見灶台上乾乾淨淨,不曾有做飯的痕跡,又見櫥櫃裡還放著一些剩飯剩菜,善義屛打開櫥櫃,用手摸了摸那盛飯菜的碗,甚是冷手。
善義屛斷定盈西谷至少不在這屋裡已經很久了:“年輕人,你昨天最後一次見到盈西谷是什麽時候?”
他想從栗遝最後見到盈西谷的情景裡面找出一些蛛絲馬跡,誰知栗遝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我叫栗遝,我是有名字的,請你不要再叫我年輕人!”
“對不起,栗遝,請問你最後見到盈西谷是什麽時候!我叫善義屛!”善義屛再次問道。
“善義屛大叔,你一問這個問題我心裡就來氣,昨日本來我和西谷大哥接了一個客戶,還不是因為你向他問東問西,他便慌忙離開這裡了,我心裡還納悶了,西谷大哥怎麽會怕你?”
“栗遝,對不起,我現在找盈西谷有急事,你是本地人麽?你肯定還認識其他的人,要不,咱們一起去找別人問一問是否見到盈西谷!”善義屛只有出此下策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昨天找西谷大哥,西谷大哥會躲你,要是西谷大哥有個三長兩短,我找你拚命!”栗遝向善義屛吼道,他的眼淚從眼角流下來了。
正當這個時候,禪司珪提著下酒菜來找盈西谷,見栗遝和一個中年人在盈西谷的房裡,卻單單不見了盈西谷,心裡很奇怪,又見栗遝傷心流淚,便把下酒菜在飯桌上,向栗遝問道:“栗遝,你怎麽了?這般傷心!”
“禪司珪大哥,昨日這人來找盈西谷說了幾句話,然後盈西谷大哥就不見了,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人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西谷大哥對我最好了,要是他遭遇不幸了,我該怎麽辦啊!”栗遝啼哭道。
“胡說,盈西谷絕不不會這樣命薄!你已經二十多歲了,還哭哭啼啼的像啥話,把淚水給我收拾了!”禪司珪向栗遝喝道。
栗遝頓時沒有了哭聲,他也把淚水擦幹了。
禪司珪比栗遝要老道一些,又知道了一些盈西谷的底細,他見眼前的中年人,有些體面,但是他也怕此人是向盈西谷討債的,他也想替盈西谷遮掩。
“你是誰?你找盈西谷幹什麽?盈西谷一個普通的掃地工人,他身上可沒什麽錢,不如你早早歸去,免得在這裡白白地浪費功夫!”禪司珪冷冷地向那中年人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