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韓靜怡不吭聲,嘟着粉色的小嘴巴,又大又圓的眼睛瞪着自己。
顧靳騰的左手,摟着她細長的腰肢,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帶着厲冷的語氣:“當着我的面,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你當我不存在,你不懂得避嫌?”
韓靜怡氣嘟嘟的樣子,擡起腳狠狠地踩在顧靳騰的腳上:“你本來不存在,我交朋友光明正大,不像你偷偷摸摸幹那些缺德事情。”
顧靳騰痛得眼眶溼潤,放開韓靜怡,準備彎下腰看一下腳。
這個死丫頭脾氣越來越大,只是提醒她一下,在外面注意自己的形象。
韓靜怡給他來這麼一腳,讓他有苦難言。
只能乖乖閉嘴,也不敢多言。
看見韓靜怡離開,顧靳騰一瘸一拐的跟在後面。
顧靳騰打量一下週圍的環境,沒有什麼人跟過來。
在樓道上看見韓靜怡打電話,顧靳騰跑上去搶過手機,臉上多一絲笑容:“剛纔是不是弄痛你了?”
韓靜怡右手提着禮服,看見顧靳騰把手機搶走,右手高高地舉起。
跑過去搶手機,顧靳騰不願意給她,韓靜怡小聲地責怪:“你下手那麼重,真把我當仇人,你跑來幹嘛,把手機還給我?”
顧靳騰微微地垂下頭,盯着韓靜怡幾秒,看見妻子的長髮被微風撩起:“你和唐凱恩那樣,我不同意冷戰,我不給…”
韓靜怡夠不着手機,只能跳起來一把抓住他修長的脖子,像一只軟綿綿的小綿羊一樣掛在上面,用腳纏着他的腰部:“被肖雪發現前功盡棄,把手機給我?”
顧靳騰雙手抱住她的小蠻腰,語氣很嚴肅:“你來宴會幹嘛?”
韓靜怡停下動作,嘟着粉嫩的小嘴巴,不肯放開手,又怕自己摔下來:“你能來,我爲什麼不能來?”
顧靳騰拿着手機查看微信,裏面是不是有什麼男人的存在。
看見韓靜怡的手機裏,沒有其他男人:“韓靜怡,你已經結婚了,和一個野男人聊天那麼親熱,你不知道男女有別,你不懂得拒絕男人嗎?”
韓靜怡非常委屈,自己又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他在這裏瞎說了什麼,像是自己給他戴綠帽子,那麼委屈。
他和肖雪卿卿我我的時候,自己也沒有說他。
不對,是被自己揍了一頓,他開始長記性了?
韓靜怡把手機搶過來,用手指着顧靳騰的胸膛:“關你什麼事情,和什麼人說話,是我的權利。”
顧靳騰在旁邊,氣急敗壞走來走去。
韓靜怡靠在牆上,一臉得意:“被戴綠帽的滋味,是不是很難受?”
顧靳騰轉身過來,一把揪起韓靜怡的小耳朵,手勁越來越大:“再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韓靜怡痛得大叫:“你放開我的耳朵,很痛…”
顧靳騰臉色嚴肅,眼神凝視着她:“記住了?”
看見顧靳騰不鬆手,韓靜怡乖乖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放開很痛…”
顧靳騰鬆開手,看見妻子的耳朵通紅。
韓靜怡丟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看見妻子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樣子,一蹦一跳的,像一只活潑開朗的小兔子。
顧靳騰跟着出來,韓靜怡招了招手,穆青軍開着車子過來。
穆青軍快速下來,打開後排車門:“少爺,少夫人?”
在新月的照顧下,韓靜怡坐在後排:“我們回家。”
穆青軍挺拔站在面前,小心翼翼詢問:“少爺?”
韓靜怡瞟一眼顧靳騰:“他不用回了,別管他。”
聽見韓靜怡說,自己不用回家了,爲什麼自己不高興,反而內心一陣失落感。
作爲一個妻子,不管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玩耍,當着大家的面不管自己。
顧靳騰被氣得半死,這個蠢女人真不管自己,他豈不是成爲孤魂野鬼的可憐人。
看見韓靜怡離開的樣子,顧靳騰感覺一絲害怕,婚姻在她心裏無所謂。
郭小川出現眼前,看見顧靳騰拿出一包煙,馬上掏出打火機給他點燃:“他們等着你?”
顧靳騰微微地眯起雙眼,將香菸夾在手指間,優雅地將它送到嘴邊。
他的動作流暢自然,彷彿這個簡單的動作已經成爲,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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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從他的嘴脣間緩緩吐出,與周圍的空氣交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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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專注而沉思,似乎在煙霧中尋找着某種答案或慰藉。
每吸一口,他的肩膀微微聳動,隨後又恢復到原本的放鬆狀態。
夾着煙的手,時而輕輕晃動,時而靜止不動,彷彿在與煙霧進行着一場微妙的對話。
整個動作既帶着一絲不羈,又散發着一種成熟的魅力。
把嘴裏的煙霧吐了出來,周圍的空氣和煙霧結合一體。
顧靳騰靜靜地站着,像一座不可動搖的泰山那麼堅定,挺拔而又自信,渾身散發着帝王的氣息。
看見手裏的香菸,把最後一支菸吸完,扔在地上用腳優雅地踩上幾下。
郭小川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跑在前面打開邁巴赫的後排:“顧總”
顧靳騰上車後,靠在後排座椅上,雙眼緊閉眯一會兒。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靜好別墅門口,這裏戒備森嚴,門口站着兩排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
顧靳騰從豪車裏出來,帶着一身傲慢帝王的氣息,邁着輕盈地步伐向裏面走去。
陸宇鵬看見他來了,把大長腿放下來,挪動着身子,抿嘴笑一聲:“你錯過太多好戲。”
顧靳騰打量一下環境,優雅的坐下來,馬上翹起了二郎腿,順手端起桌子上一杯紅酒,輕輕地抿一口:“結果怎麼樣?”
郭小川招了招,過了幾秒鐘,看見兩個保鏢,拖着一個女子過來,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顧總,已經交代了?”
顧靳騰的眼底,多了一絲冷意:“你爲什麼,踩我夫人的禮服?”
貴婦趴在地上,臉頰兩側腫得像一個大蘋果,血跡從白皙的皮膚上滲透出來,眼神中帶着一股恨意,聚集所有的精力破口大罵:“顧靳騰,你不得好死,她害死我的侄兒,我們恐家不會放過你們夫妻二人。”
顧靳騰假裝沒聽見,提起這件事情,他比誰的委屈。
對他們夠仁慈,恐家居然厚着臉皮過來搗亂,不在顧及兩家公司的合作,臉色變得陰冷起來,聲音如雷震耳:“恐宇霖該死,當着大家的面調系我的妻子。你回去告訴你哥,兩家公司停止合作,有本事出來面對面談,別在後面搞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下次見面我不會心慈手軟…”
兩個保鏢進來,把恐天柔拉出去,對方還是不走,大聲哭泣起來:“我一定搞死你們?”
陸宇鵬來到身邊,把搭在他的肩膀上:“別放她回去?”
顧靳騰用鼻子哼了一聲:“讓她回去傳遞消息,”恐天柔不在恆都縣待着,跑來蜀城找自己的麻煩。
陸宇鵬唉聲嘆氣地吐一句:“你要找人看好,你家那個活蹦亂跳的小猴子,恐家肯定時刻盯着她。”
顧靳騰扭頭看一眼:“我先回家了?”
和朋友打好招呼,頭也不回,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