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靜怡回家以後,因爲要參加比賽,一直在繡房準備作品。
突然,聽見門口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家裏到底來了什麼人,大晚上不休息。
在門口乾什麼?吵到她無法思考。
韓靜怡把手中的針線活放下,豎起耳朵認真聽?
外面沒有動靜,當她拿起針線的時候。
又聽見了,門口的打鬥聲,隱隱約約在花園裏。
韓靜怡輕輕地打開繡房的門,外面一片漆黑,聲音卻越來越近。
家裏的燈光,突然全部熄滅。
到處一片漆黑,不知道這些人在幹什麼?
韓靜怡大聲嚷嚷起來:“新月,你們到底幹嘛,家裏爲什麼停電?”
對方聽見她的聲音,向她快速跑過來:“韓靜怡,你去死?”
韓靜怡看見一個黑影,向自己跑來。
用一塊黑布矇住臉,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
看見對方向自己奔跑過來,他的手裏拿着一把30公分長的小刀,韓靜怡被嚇得腿腳癱軟。
她在心裏祈禱,希望自己能夠逃過此劫。
自己這麼年輕,她不想死?
新月跑快速跑過來,把她拉開。
穆青軍一腳踢在對方的胸口上,男子被摔在地上。
看見韓靜怡癱坐在地上,新月把她扶起來:“少夫人,我們回臥室休息。”
知道對方是來殺自己的,韓靜怡的雙腿顫抖地不行:“新月,我走不了路,我害怕死了。”
穆青軍看見對方趁機逃跑,叫家裏的保鏢,留下一個活口。
穆青軍追在對方里後面,聽見新月大聲吶喊韓靜怡。
穆青軍放棄繼續追,返回回來的時候,看見韓靜怡躺在地上,臉色憔悴的樣子。
穆青軍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看見家裏來一輛豪車,知道是顧靳騰來了。
顧靳騰下車一路小跑,把韓靜怡從穆青軍的懷裏接過來:“你們是喫什麼,家裏來陌生人不知道。”
穆青軍和新月站在旁邊:“顧總”
顧靳騰抱着韓靜怡去臥室,韓靜怡被嚇得眼神呆滯,還沒有反省過來。
看見妻子顫抖得十分厲害,顧靳騰把她拉進懷裏安慰:“有我在,沒有人取你小命。”
韓靜怡微微地垂下頭,有人來殺自己。
因爲他,在外面做事情太果斷,讓自己成了一個替罪羊:“你在外面做得那些事情,早晚會牽扯到我。”
已經安慰她,韓靜怡還是把怨氣推在自己的身上,指着她的小腦袋:“你腦袋有問題,我是關心你。”
韓靜怡擦乾淨眼角的淚水:“你有這麼好的心。”
聽見敲門聲,顧靳騰起來整理西裝,帶着輕盈穩重的步伐離開。
打開門,看見是穆青軍在門口,兩個人用眼神傳遞信息。
顧靳騰把門帶上,兩個人來到書房中。
穆青軍打量四周,進來後把門關上。
顧靳騰揹着手,站在陽臺,聽見腳步聲停在身後:“對方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
穆青軍筆直地站立着,微微地垂下頭:“來了三個人,對家裏的環境十分熟悉,一個去你們的臥室,一個去繡房,還有一個在客廳門口?”
顧靳騰猛然地扭頭過來,這些地方都是韓靜怡,平常喜歡待的。
慶幸今天晚上,這個傻丫頭在繡房待了這麼久。
他無法想象,如果妻子在臥室裏睡覺。
這會兒,可能去見閻王:“儘快查清楚,沒有人透露家裏複雜的環境,一般的人,很難掌握韓靜怡生活軌跡。”
穆青軍感覺到,這件事情給他一個提醒。
肯定是家裏的人,透露了消息。
顧靳騰沒有睡意,接下的路多麼艱難。
抱着西裝來到臥室裏,看見韓靜怡還在趕作品。
顧靳騰累了,懶散地躺在牀上:“媳婦,放水我要洗澡…”
韓靜怡完全沒有聽見,繼續認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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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靳騰聽不見她的聲音,馬上坐立起來:“韓靜怡,讓你給我放水,我要洗澡?”
韓靜怡微微地擡起頭,發現顧靳騰盯着自己,不耐煩地吐一句:“我很忙,你自己放,沒事別打擾我。”
覺得,妻子從心裏排擠自己。
顧靳騰走過來,把韓靜怡手裏的東西搶過來,扔在地上:“那家妻子像你一樣,丈夫不管,天天知道工作。”
感覺顧靳騰無理取鬧,韓靜怡抱着作品出去。
顧靳騰在後面大聲吼:“大晚上,你不睡衣,你要去哪裏?”
從走廊上,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我去哪裏,你管不着。”
以前,他們兩個人吵架。
韓靜怡第一個跑到牀上,把被子抱住,不準自己上牀睡覺。
如今,妻子連臥室的牀都不要。
去哪裏,就會抱着她的作品。
自己在她的心裏,還沒有一件作品重要。
顧靳騰很氣憤,把手裏的衣服扔在地上。
這個臭女人,脾氣越來越大了。
第二天,顧靳騰睡過頭,帶着一對熊貓眼下來。
看見徐秀雲在廚房做早餐,把客廳的每一個角落掃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妻子的影子。
看見他下來,徐秀雲端着一杯白開水過來:“少爺,你醒來了?”
顧靳騰坐在沙發上,端着白開水抿了一口:“少夫人呢?”
徐秀雲滿臉都是笑容,筆直地站立着:“少夫人,還沒有下來?”
顧靳騰很喫驚,昨晚抱着一塊破布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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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在客廳裏工作,到時候,回了到臥室裏睡覺。
自己洗好澡,在臥室苦苦等三個小時,韓靜怡還是沒有來臥室。
她沒有來到臥室睡覺,也沒有在客廳裏,到底去哪裏?
顧靳騰迫不及待的掏出了手機,聽見手機鈴聲響了很久,也沒有對方的聲音。
顧靳騰在家裏大聲喊:“穆保鏢,少夫人呢?”
穆青軍跑過來,把目光轉移到繡房的方向。
顧靳騰大概知道了,帶着輕快地腳步跑過去。
發現繡房的門,被裏面反鎖的,從外面根本打不開。
顧靳騰想知道,韓靜怡有沒有在裏面。
發現窗戶是掩着的,只能踮起了腳趾,從窗戶爬進去。
繡房裏空無一人,顧靳騰着急的到處找。
發現妻子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倒在布料裏,呼呼大睡。
她的懷裏,還抱着剛剛完工的作品。
顧靳騰捏住韓靜怡的鼻子,妻子感覺呼吸困難。
不耐煩地半眯着眼睛:“別吵我,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