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澤的話語一出,寧小倩表情也跟着一怔。
但是僅在下一秒,臉上又跟着染上幾分笑意。
她好不容易纔進來了,這個時候又怎麼可能願意離開。
她今天可還有重要的任務得完成呢!
想着,只聽見寧小倩柔柔弱弱的開口,一道甜得發膩的聲音響起。
“霍總,我是來給你送牛奶的,你在這裏工作到這麼晚,一定很辛苦了。喝點牛奶吧,這樣對胃也好一點。”
霍言澤沉着臉,眉宇之間更是不耐。
“出去。”
他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對於這個女人,他一向是沒什麼好臉色。
他一邊說,一邊弄着手上的工作。
本以爲寧小倩會識趣,乖乖離開。
沒想到,這女人卻是更加大膽,直接走到了他的跟前。
“霍總,這個牛奶可是我特意爲了你熱的,你把它喝了,我立馬就走!”
說着,她端起牛奶,作勢就準備朝着霍言澤喂去。
她的動作親暱,十分大膽。
下一秒,霍言澤的臉色更是沉到了極致,面上滿是冰霜。
“滾!”
他冷冷的,直接吐出一個字。
感受到面前女人的靠近,他更是伸出手,一把推開,拉開二人的距離。
霍言澤的動作十分大力,全然不給她留任何的面子。
這冷不防的一推,讓寧小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一個踉蹌,手中的牛奶沒端穩,直接撒在了男人的身上,和她的衣服上。
啊!
寧小倩皺眉,驚呼一聲。
她連忙道歉,“對不起,霍總,都是我不好!”
“是我沒有站穩……”
說着,她伸出手,作勢就準備去幫男人擦拭身子。
這突然的靠近,寧小倩還故意俯身,露出胸前的大片雪白,那溝壑,則是被一覽無餘。
這其中的引佑意味十足。
換做是別人的話,估計,早就受不了寧小倩這樣的佑惑了。
只可惜,她面前站着的是霍言澤。
霍言澤推開女人,臉色越發陰沉。
卻不料,寧小倩就像那狗皮膏藥似的,直接一把抓住霍言澤的手,作勢就朝着自己的胸前探去。
她就是仗着自己現在懷孕了,篤定這男人不會對她怎麼樣。
所以,纔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寧小倩!”
霍言澤咬緊後槽牙,看着她的眼神滿是狠厲。
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直接給扔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一道開門聲。
嘭——
書房門被打開。
寧淺端着湯,站在門口。
當看見眼前的這一幕時,原本還拿在手中的湯,瞬間掉落在地,摔出一聲巨響。
地上,一片狼藉。
眼前的這一幕,看在寧淺的眼中。
就像是兩個人正在做那種苟且之事一般,霍言澤的手正在寧小倩的胸上,而她的衣服,更是大片滑下,幾乎,已經是衣不蔽體。
兩個人推攘着,那個動作就像是……
寧淺咬緊脣瓣,垂在衣袖兩側的手心更是不自覺的收緊。
她的聲音響起。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原本,她是想着霍言澤沒喫晚飯,現在還在加班,實在是太辛苦了!
就來給男人送點雞湯……
沒想到,居然看見了這一幕。
她的喉嚨發緊,聲音中,也帶着一股不自覺的顫抖。
寧淺的突然出現,顯然也讓兩個人愣住了。
霍言澤率先反應過來,他一把推開寧小倩,急忙解釋。
“淺淺,不是這樣的,我和她什麼都沒有。”
男人的解釋,看在寧淺的眼中,就是欲蓋彌彰。
她心一陣刺痛,轉身,跑了出去。
看到這裏,霍言澤也來不及考慮那麼多,直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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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偌大的書房,瞬間,只剩下了寧小倩一個人,
她站在原地,拉了拉衣領。
寧小倩的眸底閃過冷冽。
這個寧淺,還真是有夠壞人好事的!
要是再晚來那麼一會兒,說不一定,霍言澤就是她的了……
不過這樣也好,寧淺親眼看見了這一幕,她就不信,這兩個人之間能不吵架?
想着,寧小倩的脣角勾起一抹輕笑。
……
寧淺直接跑回了房間,一個反鎖,直接將霍言澤堵在了外面。
她靠在門框上,雙腿無力,整個人直接順着牆滑下,癱坐在了地上。
久久控制的情緒,更像是決堤了般,轟然倒下。
滾燙的淚水,順着眼角不停的滑落,滾下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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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就這麼回抱住自己小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
剛纔的那一幕,就像是夢魘般,在她的腦海中久久揮散不去。
她沒想到,霍言澤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她更不敢想象,要是剛纔她再晚去那麼幾分鐘,事情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此刻,寧淺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
現在看來,霍弋發來的那段錄音,想必也是霍言澤的真心話了……
呵。
門外,敲門聲不停響起。
霍言澤的聲音也跟着傳入耳中,帶着焦急。
“淺淺,你開門啊!”
“淺淺!”
“你聽我說,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這個樣子,我和她真的什麼都沒有。”
寧淺就這麼緊緊的抱着自己,一言不發,將自己封鎖起來。
淚水不停的滑下。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漸漸的,寧淺感覺有些頭暈,整個人有些缺氧,情緒更是不太好。
只感覺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人抽空了一般。
終於,眼前一黑。
暈了過去。
門外,霍言澤還在敲門。
“淺淺!”
“淺淺,你不會有事吧?”
一直沒有聽到寧淺的聲音,霍言澤不免有些着急起來。
忽然,他心一沉,整個人如墜冰窖。
寧淺……
不會有事吧!
想到這裏,他更是慌亂起來,就連呼吸也跟着變得急促。
他連忙叫來管家,“趕緊給我把門打開!”
“是,少爺。”
接着,管家找來主臥的鑰匙,這纔打開房門。
房間內,一片漆黑。
空氣中,不免有些讓人覺得壓抑。
就在這個時候,寧淺的身影映入眼簾。
此刻,她已經倒在冰涼的地上,面色慘白,看起來是虛弱不已,猶如脆弱的瓷娃娃一般。
霍言澤立即上前,“淺淺?”
“淺淺,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