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有事情要回酒吧,唯一的順風車,丟下她不管。
知道了,朋友要回家。
韓靜怡很無奈,讓穆青軍送她回家。
顧靳騰拉着韓靜怡準備回家,一束燈光照射進來,車子停在他們的面前。
從車裏下來的人,正是陸宇鵬和唐凱恩。
兩個人的手裏,抱着一束鮮花。
知道了,韓靜怡拿到獎盃,大家來看望她,抱着一束鮮花。
今日,是韓靜怡人生中,收到鮮花最多的一天。
看見朋友抱着鮮花,顧靳騰不耐煩地吐槽一句:“誰稀罕你們一束爛花,送點值錢的東西?”
韓靜怡收到很多鮮花,看見這些花,顧靳騰十分討厭。
陸宇鵬把鮮花遞給韓靜怡,一副討好對方的樣子:“閉上你的爛嘴,我又不是送給你的,我是送給大嫂,我的衣服呢?”
韓靜怡接過鮮花:“謝謝陸總,過幾天給你。”
唐凱恩遞眼神給陸宇鵬,兩個人傳遞着信息。
看見韓靜怡抱着鮮花小跑過去,陸宇鵬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大嫂,你比賽有一套情侶裝,你把它賣給我吧?”
韓靜怡轉身過,盯着他幾秒。
陸宇鵬一副正經的樣子,嬉皮笑臉過來:“你要多少錢,我可以買?”
顧靳騰聽不下去,拉着韓靜怡走了。
陸宇鵬跟過來,顧靳騰停下腳步:“送給穆青軍了,你有本事問他們要。”
陸宇鵬非常喫驚,有人動作比自己還要快:“一個老光棍要情侶裝幹嘛,你們別逗我玩了,他裝穿出去不怕大家笑話。”
從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陸總,別浪費時間,它是我的。”
陸宇鵬不懷好意地過來,把手搭在穆青軍的胳膊上:“兄弟,你一個單身狗拿去幹嘛?你可以賣給我?”
穆青軍抿嘴笑了笑,很嫌棄把他的手拿下來:“我憑什麼給你,誰告訴你,我是單身狗?我特意找少夫人要來的。”
“賣給我,你可以賺一筆錢”
“我不賣,多少錢不賣”
“兄弟,你咋個跟錢過不去,價格你隨便開?”
“它是無價的,是少夫人拿獎狀的作品,我又不是傻子。”
“你就裝一次傻子,還可以賺錢”
穆青軍瞪着陸宇鵬,大聲吼:“不給…”
顧靳騰拉着韓靜怡在旁邊笑,看見陸宇鵬和穆青軍談判情侶裝。
天氣變化,刮一陣冷風,韓靜怡在旁邊,打了幾個噴嚏。
顧靳騰看見,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是不是她感冒發燒了。
把身上黑色西裝脫下來,披在妻子的身上:“外面太冷,我們回家。”
大家回家後,韓靜怡感覺渾身無力,臉色慘白,坐立不安。
看見家裏有客人,不好意思,把身體不舒服的事情告訴丈夫。
趴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糟糕,渾身沒勁:“顧靳騰,你陪他們玩,我先回房間。”
怕影響大家的情緒,韓靜怡跌跌撞撞來到樓梯間。
感覺上氣不接下氣,腿腳軟弱倒在樓梯間走廊上,慢慢爬到臥室門口。
汗水,一滴接着一滴滾落下來。
實在爬不動了,韓靜怡感覺眼前一片漆黑,趴在地上不動。
陸宇鵬坐下來,挪動着身子:“大嫂臉色不好,是不是感冒了?”
顧靳騰剛纔檢查過,韓靜怡沒有發燒呢?
顧靳騰十分不安,提起輕盈地腳步上來。
看見韓靜怡倒在門口,一動不動。
把顧靳騰嚇壞了,跑過去把她從冰冷的地上抱起來,眼眶溼潤起來,大聲喊:“靜怡,你怎麼啦!你不要嚇唬我?”
韓靜怡努力睜開眼睛,臉色憔悴,右手輕輕地擡起,撫摸着丈夫的臉頰:“顧靳騰,我感覺好累,好睏…”
顧靳騰抱起她,一路小跑,眼神流露出着急:“我們去醫院”
韓靜怡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裏,右手抓緊他的衣服:“我不去醫院,我想在家裏。”
陸宇鵬看見了,顧靳騰抱着韓靜怡下來,在樓梯間站着,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麼話。
看見了顧靳騰,又抱着韓靜怡上去,大家跟着腳步上去。
顧靳騰把韓靜怡輕輕地放在牀上,拉被子給她蓋好。
坐在牀上,拉着韓靜怡的右手:“明天,我們去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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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靜怡點了點頭,她有半年沒有去複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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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鼻孔出血,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不再隱瞞自己的病情,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事情,應該告訴丈夫。
韓靜怡拉着顧靳騰的手:“你去梳妝檯,把白色盒子打開,裏面有藥給我喫。”
顧靳騰渾身散發一股冷漠,去梳妝檯把盒子拿出來。
韓靜怡躺在牀上,接過藥:“顧靳騰,對不起,我一直瞞着你一件事情,在五年前,我生病了,是很嚴重的急性白血病,如果,將來我走了,你要乖乖喫飯,好好活着。”
顧靳騰抱着韓靜怡,聽見這些傷感的話,把頭靠她的肩膀上痛哭起來:“別說了,沒有你,我怎麼辦?”
韓靜怡臉色慘白,感覺渾身沒勁,憔悴的臉頰上,多出一絲難看甜美的笑容:“對不起,我真的捨不得你,你要好好活着,替我好好活着。”
替妻子擦乾眼角的眼淚,顧靳騰緊緊地抱着妻子大哭。
他不相信,韓靜怡的老毛病又犯了。
明天要複查,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他們一起面對。
顧靳騰在心裏祈禱,希望老天爺不要把他們分開。
顧靳騰照顧韓靜怡洗澡,穿上衣服。
看見丈夫體貼入微的照顧自己,韓靜怡抱着他的脖子。
她希望,自己的病情沒有惡化。
希望老天爺,不要把她的健康奪走。
這一夜,顧靳騰和韓靜怡沒有入睡。
兩個人,坐在陽臺上看日出。
韓靜怡靠在顧靳騰的肩膀上,小聲地追求問:“你什麼時候,知道我生病了?”
顧靳騰緊緊地抱着她,深情地盯着她:“你照顧我生病住院,我順藤摸瓜知道的。”
韓靜怡很喫驚,顧靳騰這麼早知道,他爲什麼不說出來。
這些日子,自己偷偷吃藥,他是不是看見了?
看見韓靜怡懶羊羊地靠在懷裏,顧靳騰冰冷的臉頰兩側,多了一絲憂愁:“你按時吃藥,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事了,我們一起對面,求你不要拋棄我?”
眼淚止不住出來,落在韓靜怡憔悴的臉頰上。
韓靜怡胸部十分痛,抱着顧靳騰大哭:“對不起,對不起…”
顧靳騰越來越緊,抱她的腰肢,眼淚臉面。
肖雪跟隨幾個保鏢,來到那個恐懼害怕得地方,房間門打開後。
肖雪顫抖着小身板,畏畏縮縮的進去。
看見了,恐天豪洗澡裹着白色睡袍坐在沙發上,嘴裏叼着一根香菸。
看見肖雪進來,恐天豪的眼神,透露一股冷漠:“來了。”
肖雪把包包放在桌子上:“恐總,找我有什麼事情?”
恐天豪把手裏的香菸,扔在她的身上。
多餘的煙火,落在她粉嫩的臉頰上。
肖雪捂住了臉,不敢吭聲?
恐天豪過來,坐在旁邊,臉色瞬間嚴肅起來:“過去那麼久,一點效果也沒有,你是不是耍着老子玩,臭錶子敢跟我耍心眼,我一腳踹死你。”
肖雪臉色大變,看見恐天豪發脾氣,她只能低下頭:“恐總,韓靜怡身邊有保鏢。”
話音剛落,肖雪的右臉頰上,多了五個手印。
恐天豪指着她:“下一次來,讓你有去無回,滾出去…”
肖雪用手捂住臉頰,提着包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