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和許靜安離婚是他最大的失誤

發佈時間: 2025-05-12 18: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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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冰只花了一天時間就熟悉了保鏢加保姆的工作。

蘇墨白在微信裏說,駱冰和他早晨送久久上學後,把他推回家就出門了,她在幼兒園和椿棠府周圍四處轉悠,很快就把周圍的情況全部摸熟了。

因爲許靜安跟她說過在上一家幼兒園被跟蹤的事情,駱冰騎着機車去那附近轉悠了一段時間,回來跟蘇墨白說:她把姓秦的主任恐嚇了,得到有人想要將久久帶走的消息。

當晚,許靜安回去得知這個消息,抱着久久和雲朵窩在臥室裏,出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

他們竟然想帶走久久,倘若她這邊晚一步……

許靜安想都不敢想。

心思好歹毒!

何至於把一個四歲多的孩子捲進來。

久久趴在蘇墨白耳邊,低聲說:“舅老爺,媽媽哭了,我在幼兒園很乖的,她可能以爲我很難過,其實我只有一點點難過。”

蘇墨白:“你告訴媽媽了嗎?”

久久奶聲奶氣地說:“我說了呀,我還說小朋友都挺喜歡我的,我很快就會有新的朋友。”

“在這裏一樣,不能出幼兒園哦。”

“嗯,駱阿姨說,要是有人想帶我走,只要我按下這個鍵,她三分鐘就能趕到。”

因爲東子要過來,許靜安將房子裏久久的東西全部收拾好,藏進櫃子裏,讓駱冰和雲蔓帶久久先出去躲躲。

東子在小區外面打她電話,門崗驗過許靜安身份後放行。

東子在臺式電腦和兩臺手提電腦上搗鼓了一個多小時,在整個樓層和屋子裏看了幾圈,將一個黑色的匣子放在客廳角落,插好電,交代許靜安不要斷電,才告別離開。

“四哥,弄好了,小區刷臉進入,電梯要業主授權才能上去,房子裏除了她,還有一個男的,坐着輪椅,她住那一層一共兩套房,旁邊那戶我查了,房主在那裏住了好幾年,唯一的不安全因素就是旁邊那戶和消防通道。”

“有沒有一個女人,帶着個孩子?”

“沒看見其他人,但我發現茶几下有幾塊兒童積木。”

放下電話,鬱辭撥通高特助的手機。

“椿棠府許靜安租的那套房子隔壁那套,想辦法買下來,就以你的名義。”

“好的,鬱總。”

……

一桌五個人,對着桌上奇奇怪怪的菜品,下不去筷子。

駱冰面不改色道:“我的標準,能喫,你們的標準,我就不保證了。”

許靜安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焦糖色的排骨,表皮局部地方有點焦。

她很給面子地放進嘴裏,咬下去,肉有點老,很硬,在鍋裏燉的時間不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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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白和雲蔓默默地扒着白米飯,不約而同地夾着蔬菜。

他倆剛剛都喫過魚肉,又甜又鹹,很奇怪的味道。

久久抓着一塊排骨費力地啃着,弄得手上油乎乎的。

她撅着嘴對許靜安說,“媽媽,咬不動。”

許靜安挖了兩勺雞蛋羹放進她碗裏,“寶貝,你不是愛喫雞蛋羹嗎。”

久久苦着臉喫完,清澈的眼睛在四個大人臉上掃來掃去。

大人都說,不要隨便打擊別人,要多鼓勵,駱阿姨剛來到他們家,是來保護他們的,不能讓她難受。

蘇墨白放下筷子,說:“菜還是我來做吧,你準備好食材就行。”

駱冰也不客氣,語氣爽快,“行,洗菜我比較在行。”

許靜安:終於理解她說的“做飯什麼的只能說能喫”是什麼意思了。

就是煮熟了,喫下去不會鬧肚子。

雲蔓吁了一口氣,還好,不用天天喫這個。

久久狗腿地捧着晚走到蘇墨白面前,把碗放到桌上,坐在他旁邊,“舅老爺,我喜歡喫你做的菜,每次我都能多喫一碗。”

晚上,鬱辭的視頻電話打進來,許靜安把自己關在臥室裏,接起。

他躺在璽園客廳的沙發上,臉上有淡淡倦色,下巴上冒出淡青色的胡茬,莫名有些性感。

“想我嗎?”男人低沉的聲音帶着顆粒感。

大多數女人回答這個問題時,都會言不由衷,許靜安也不例外。

“不想!”想也是不想。

男人笑聲愉悅。

兩人隨意聊着,很自然地說着彼此的工作,鬱辭說話的語氣裏,偶爾還能找到當年那個十五歲少年的一點點感覺。

鬱辭則想起剛結婚頭半年,許靜安會在晚上打電話給他,聊她學校裏的事情,現在想想,她當時算好時差打給他,她那邊是凌晨,大多數人還在沉睡的時候。

鬱辭說讓王姨和明叔去靜園收拾房子去了,過幾天要搬回靜園。

這個時候搬回靜園……

肯定是夏桂枝讓他搬過去的。

她笑嘻嘻道:“把你放在她眼皮底下,不讓你來找我,再安排些名媛千金去靜園給你挑,鬱辭,你的福來了。”

她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取笑他就像取笑個不相干的人一樣。

“許靜安,有種這話你當面跟我說。”

鬱辭的眼睛危險地眯起。

許靜安知道,這男人心裏喫味了。

門被敲響,久久奶乎乎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嚇得許靜安連忙捂住手機下端的話筒。

“媽媽,媽媽,你怎麼把門關了?”

許靜安匆匆對電話那端的鬱辭說:“小舅舅在找我了。”

鬱辭語氣幽怨,“你小舅舅成心的,他棒打鴛鴦,看着人溫溫的,盡不幹人事。”他頓了一下,接着說:“明天晚上你把時間空出來,唐漠請喫飯。”

對於這個名字,許靜安有印象,“唐先生不是秦朗的朋友嗎?”

鬱辭嘴角上揚,“他是兄弟裏面的老二,說想見弟妹。”

“弟妹什麼弟妹?你什麼時候結婚了?”

鬱辭:“……”

和許靜安離婚是他最大的失誤。

兩人掛斷電話,許靜安連忙下牀去開門。

久久站着,貓蹲着,雙雙守在門口,一人一貓擡眼看着她。

許靜安把久久抱起來,“吧唧”親了一口,帶她去浴室洗澡,雲朵遲疑着踱步跟進去。

久久被脫得精光,軟乎乎地站在噴淋頭前。

沒多會,水濺出淋浴房,打溼了浴室的地板。

“喵嗚。”雲朵慘叫一聲,兩步就跳出浴室,向外面逃竄。

久久咯咯地笑着,“媽媽,雲朵爲什麼不喜歡洗澡啊?”

“因爲貓咪怕水呀,它們的祖先生活在很熱的地方,它們討厭水。”

翌日,許靜安和雲蔓帶蘇墨白去醫院檢查。

陳醫生檢查後,認爲他的肌力和肌張力都有好轉,可以開始進行有氧訓練,肢體訓練和功能性活動訓練,建議他住院康復治療一段時間,由醫院的專業康復師提供專業指導。

最後確定下週一入院。

高興之餘,許靜安開車去雁城最大的城市公園,推着蘇墨白在公園裏溜達了一圈。

八年堅持終於有了希望,迎着十二月的冷風,許靜安心裏酸酸的,熱熱的。

眼淚總想衝出眼眶。

將蘇墨白送回錦園後,許靜安和雲蔓匆匆趕去劇團。

掉落在地上的碎紙屑表明儲物櫃有人開過。

許靜安叫上雲蔓,去了地下車庫。

打開手機,兩人快進看着。

櫃門被人打開,許靜安按下暫停。

手機屏幕上露出一張熟悉的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