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韓靜怡的雙手,要把她從臺上丟下來。
韓靜怡被兩個保鏢連拖帶拽,臺下的貴賓,露出驚訝的表情。
麥爾公司的人死定了,敢這麼對韓靜怡無理。
恆都縣的恐家,被顧靳騰打得稀巴爛。
一點碎片的痕跡,沒有存在世上。
聽見他的手段,殘忍的畫面,不斷浮出腦海,身體不停地顫抖起來。
顧靳騰的手段,不僅殘忍狠毒。
連根拔起,不給對方任何翻身的機會。
一股強大的寒氣,慢慢的膨脹起來。
正在,醞釀着一顆定時炸彈。
臺下的顧靳騰、陸宇鵬、趙城瑞看見,三步當成兩步走快速衝上去。
趙城瑞把拳頭打在保鏢的臉頰上,看見保鏢還手。
陸宇鵬抓住其中一個保鏢,按住對方的頭,狠狠地捶打下去。
兩羣人瞬間扭打成一團,宴會現場被砸得稀巴爛。
發出悽慘的慘叫聲,膽小怕事的女嘉賓發出尖叫聲。
參加宴會的人,被嚇得逃離現場。
留下來,只能給自己招來橫禍。
幾萬人的大宴會,半個小時的時間,只有幾千人在現場觀看當喫瓜羣衆。
顧靳騰把韓靜怡從地上拉起來,把身上黑色的西裝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麥爾公司的負責人,看見是顧靳騰上來,馬上變了態度:“顧總您好?”
顧靳騰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冰冷的氣息,彷彿把周圍的暖氣,全部包裹起來,被他瞬間熄滅了。
麥爾公司的負責人,把目光落在韓靜怡的身上,她到底是誰?
爲什麼,顧靳騰會挺身而出,上來幫她。
看見保鏢被趙城瑞和陸宇鵬打,麥爾公司的負責人不敢吭聲,讓對方趕快退下去。
做出邀請的手勢,準備和顧靳騰握手,放低語氣:“顧總,有話好好說。”
顧靳騰筆直地站着,眉毛皺了皺,聲音很厲冷:“回去告訴你們老闆,敢生產出來賣,後果自負?”
趙城瑞和陸宇鵬走過來,盯着麥爾公司的負責人。
被三個男人盯着,麥爾公司的人放低姿態,懇請大家給他們時間調查清楚。
韓靜怡雙手提着禮服,扭頭看一眼旁邊的顧靳騰、趙城瑞、陸宇鵬。
得到三個人的同意,韓靜怡調整好情緒:“給你們一天時間調查。”
看見韓靜怡走路十分喫力,顧靳騰輕輕地彎着腰。
把韓靜怡從地上抱起來,用公主抱的姿勢,抱着她向外面的豪車走去。
韓靜怡緊緊地抱住他修長的脖頸,微微地擡起頭。
看見顧靳騰憔悴的臉色,韓靜怡心疼的樣子。
趙城瑞跟隨出來,看見顧靳騰把韓靜怡放在車裏。
站在外面:“靜怡,遇見什麼事情,你記得打電話給我,早點回家。”
看見哥哥關心自己,韓靜怡披着黑色西裝,搖下了車窗:“哥,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家去休息,記得照顧好爸媽。”
“嗯”兄妹二人見面,總是有一種親切感。
打好招呼,趙城瑞開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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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靳騰坐在旁邊,用手撐着頭,臉上有一絲醋意:“以後少和他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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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顧靳騰阻止和哥哥來往,韓靜怡十分不爽,擺着一張臭臉:“他是我哥,兄妹來往,和你有什麼關係?”
看見趙城瑞和韓靜怡走得太近,顧靳騰的心裏,莫名其妙煩躁起來:“你關心他,不關心我,是他把你對我的愛分走了。”
韓靜怡覺得莫名其妙,二十多歲的人,思想跟十多歲的小男孩一樣幼稚:“妹妹關心哥哥不是很正常嗎?”
顧靳騰一臉霸道:“我不喜歡,你們走得太近…”
韓靜怡氣呼呼的,對着顧靳騰大聲吼:“像你一樣,做個冷血無情的人。”
回家到家裏,韓靜怡來到客廳裏。
看見顧靳騰跑得比兔子還要快,飛噠噠地朝臥室的方向跑去。
留下韓靜怡拖着禮服,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
推開門進來,看見顧靳騰的胳膊上。
包着白色紗布,上面還有斑斑血跡
韓靜怡加快腳步跟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帶着質疑地語氣問:“你的右手怎麼了?”
顧靳騰快速穿上乾淨的襯衫,不讓韓靜怡查看右手的傷情:“不小心摔了一跤。”
怕妻子發現,回來以後,把韓靜怡扔在客廳裏不管。
本想,換好衣服以後,自己去書房裏。
妻子不會發現,自己受傷的事情。
韓靜怡的動作,還挺快的。
看見丈夫身上有傷,再想起最近他鬼鬼祟祟的樣子。
抱着手,昂着頭盯着他:“你去哪裏,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顧靳騰羞愧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一副寵愛的笑容綻開出來:“一點皮外傷,對我來說不礙事。”
韓靜怡強行把他拉過來,把家裏的醫療箱找出來。
讓他把襯衫脫下來,小心翼翼地揭開帶有血跡的紗布:“傷口已經灌膿了,這麼大的人還要去闖禍,你什麼時候懂事點?”
看見妻子流着眼淚,聽見妻子在旁邊教訓自己。
顧靳騰像一個犯錯的小男孩,眼眶溼潤起來,讓他感受到家的溫暖。
韓靜怡一直在旁邊嘮叨:“你以後再出去闖禍,到時候我不搭理你,等你老了以後,我就不管你,把你扔在大街上活活凍死。”
聽見妻子的口氣,沒有一絲溫暖。
他能感覺到,這是妻子關心自己。
一邊把自己往死裏教訓,一邊看她眼淚落出來。
韓靜怡的表現,讓他很感動。
從小到大,他沒有感受到,別人給他的溫暖。
在大學讀書的時候,韓靜怡陪他度過最美好的時光。
有妻子的地方,就有家的感覺。
韓靜怡給他重新清洗乾淨,換上乾淨的紗布包紮好,給他把襯衫穿上,知道他的手受傷了。
去衛生間,端熱水過來給他洗臉洗腳
顧靳騰覺得,做這一切值得的…
看見顧靳騰要看資料,韓靜怡把資料搶過來,扔在沙發上,大聲吼:“睡覺?”
今日的韓靜怡,怨氣特別大。
明白了,顧靳騰身上的傷,很明顯是被尖銳的武器傷到。
看對方不願意告訴自己,感覺顧靳騰還是不相信自己。
看見韓靜怡一肚子氣,顧靳騰挪動着身子。
把妻子拉進懷裏:“我以後去哪裏玩,我提前告訴你?”
韓靜怡害怕突然有一天,顧靳騰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回來,她該怎麼辦?
想一想,脊背傳來一陣冰冷:“你答應我,以後不要橫行霸道。”
自己不橫行霸道,就要被那些人欺負,韓靜怡根本活不到現在。
顧靳騰把頭扭開,語氣非常厲冷:“不能,誰敢冒犯我,我就送他下地獄。”
看見丈夫執迷不悟,韓靜怡非常懊惱:“你能不能,像個正常男人一樣,不要再過擔驚受怕的日子。”
“我放過他們,誰放過我呢?”
不管妻子說什麼話,顧靳騰不妥協。
因爲他不能妥協,如果妥協了,整個蜀城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