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你早就選了他的對立面

發佈時間: 2025-05-12 18: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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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是想回去了。

累了一天,她現在就想在浴缸里美美地泡個澡,給久久講完睡前故事,美美地睡上一覺。

“你趕我走?那天晚上我們回更晚,你小舅舅都有沒打電話過來催。”

小舅舅住院治療的事,許靜安沒跟鬱辭說過。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很守規矩的人,要知道小舅舅住院了,晚上更沒那麼早放她回家。

“那天有工作。”

“讓我再抱抱,你這樣離我太遠,我都幾天沒抱你了,”

許靜安輕笑,拉開車門出去。

寂靜的這段江堤上,鬱辭將許靜安揉進自己懷裏,他的目光猶如燃燒的火眼,熾熱而專注,緊緊鎖住她瑩白的小臉。

他的吻輕柔地落在她脣上,輾轉吮吸,然後一點點順着側頸下移,摩挲着她的肌膚,落在她的脖頸上。

鬱辭最喜歡將頭埋在她頸間,聞她身上的淡淡玫瑰香,絲絲繞繞,令人心神激盪。

突然,他在許靜安的脖頸上輕輕咬了一口,在她耳畔低語,“到目前,你對我這個前夫男朋友,還滿意否?”

許靜安輕笑,“這纔多久,能持久的纔算。”

鬱辭擡起頭來,笑得一臉邪肆。

許靜安秒懂他眼裏的意思,啐道,“少想那些歪的!你腦子裏裝那麼多黃色廢料幹什麼?”

鬱辭幫她把亂髮理好,說:“送你回去,晚上早點睡,我去金爵跟他們幾個聚一下。”

許靜安嗯了一聲,踮腳在鬱辭臉上啄了兩下,就像平常啄久久一樣,啄完生怕他把她抓回去,轉身跑到車旁,上了車。

鬱辭被她這樣孩子氣的表現逗笑了。

奔馳停在椿棠府門口,許靜安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

“明天我要帶媽去趟青川,要在那待兩天,三號晚上回來,回雁城早的話,我就去找你。”

“知道了。”許靜安扭頭看他一眼,語氣不鹹不淡的,推開車門下去。

鬱辭有些氣悶。

他現在什麼事都會跟她說,這女人的自覺性比他差遠了。

母親對她不錯,還爲他倆的離婚惋惜過,她這沒心沒肺的,離婚後,從來沒有關心過母親怎麼樣。

“出發前,記得給你媽帶上一杯紅棗枸杞茶,她不喜歡白開水和外面的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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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辭笑了,示意她趕緊進去。

……

金爵。

陸執見面就捶了鬱辭一拳,“老四,約了你幾次都不出來,以你那馭下的本事,好多事情都不用親力親爲了,爲什麼還那麼忙?”

韓博年不陰不陽插了一句,“小三,你缺少眼力見,小五都比你好。”

陸執心裏一跳。

以前韓博年也會陰陽他一兩句,說他神經大條,但都沒有今天這麼直白。

“二哥,老大爲什麼這麼說我?我說錯什麼了嗎?”

唐漠冷颼颼地說:“自己悟!”

陸執轉而文林子軒,“小五,你知道嗎?”

林子軒茫然搖頭,“四哥一直是這樣啊,他心裏能藏事,反正我一切以四哥說的爲準,他是時光一號打工仔,忙是肯定的。”

“你們四個是不是私下聚過,沒通知我,過分了哦。”陸執攀着鬱辭的肩膀,說:“老四,我上次跟老大互嗆了幾句,他對我有意見。”

鬱辭睨着他,“老大才沒那麼小心眼。”

鬱辭照例又被罰了三杯,連做一百個俯臥撐。

喝酒,唱歌,最後幾個又支起一桌麻將,方素上場,另外三邊是鬱辭、陸執和林子軒。

麻將沒打多久,陸執接到了紀悠染的電話,剛想說自己在金爵,韓博年踢了他一腳,衝他搖了搖頭。

陸執擡眸看了一眼鬱辭,突然福靈心至,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隨便說了個地方。

麻將打到後面,陸執不是放炮、喂牌就是喂槓,完全沒了章法,坐他下手的方素贏得開心極了,笑着說:“小三,你今晚好乖,等會姐姐給你發紅包。”

凌晨一時許,聚會結束,一行人從金爵出來。

陸執走在最後,蔫蔫的,盯着鬱辭後背的眼睛有點發直。

道別的時候,陸執看着鬱辭,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滿懷心事地走了。

三樓某間貴賓房裏。

男人冷漠且陰沉的目光盯着對面的女人,嘴角勾起一個冷酷的笑。

“還不死心?他不愛你,不止排斥你去找他,他的朋友圈也會慢慢地排斥你進入,你早就不是他的愛人,你甚至連他的朋友都做不了。”

女人端起高腳杯,晃着杯裏的紅酒,猩紅的液體在燈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

她自嘲地笑了一聲,眼尾劃過一絲狠厲,猛地擡手將杯裏的液體一飲而盡。

“你們這樣釣魚一樣的玩法有什麼意思?你把她趕回雁城,都快半年了,一點有傷害的招都沒有?連個孩子都跟丟了,我瘋了和你們合作。”

男人端起紅酒杯,淺淺喝了一口,“玩死她有什麼意思?只有他在意她,玩她纔有意義,他越愛她,我越有空間。”

女人從沙發上坐起來,拿起一旁的小坤包,冷笑,“沒意思,我喜歡用自己的方式玩,你們那一套,我不喜歡。”

男人放下紅酒杯,走到她面前,剛擡手,就被女人一把拍開。

“你別碰我,你們鬱家,沒有一個人配得上和他相提並論。”

男人臉上的表情變得陰騭,退開兩步,“悠染,他再好有什麼用,你看着他離開你,越走越遠,以前你還可以用朋友的身份待在他身邊,現在呢?”

男人冷笑一聲,“他的朋友,你以前的舔狗,現在都開始幫他避開你了,醒醒吧……紀大小姐。”

女人目光瞬間變得兇狠,二話不說撈起桌上的“黑桃A”扔到男人腳下,酒瓶的碎片濺的四處都是,紅酒灑滿一地。

她語氣冰冷,“離我遠點,你們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男人桀桀地笑起來,語帶嘲諷,“這麼沉不住氣可不行!你想和他玩,太嫩了,要是沒有我幫你,你早就暴露了。”

他頓了頓,“你追他那麼多年,還不瞭解他?他看着你笑的時候,心裏早就懷疑你了,你那點微弱的少時情義對他來說不值一提,小招小術的別用了,你已經露出馬腳了。

道德綁架什麼的珍惜着用,等到他覺得不欠你了,他對你再無任何特別。”

女人臉上的表情有一絲皸裂,恨聲道:“別來找我,不要跟我有任何聯繫,我不想跟你們有任何瓜葛。”

說完,她擡步準備離開。

“悠染,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當初答應做SurperB-37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你早就選了他的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