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淺看向面前的池遇,急忙解釋。
“這倆孩子,啥都不知道,淨瞎說。”
池遇只是勾脣一笑,倒是也不在意。
他悄悄地給小思念豎了個大拇指,沒有回答。
“好了,趕緊上車吧。”寧淺催促着。
在這裏才站這麼一會兒,便已經有不少人投來目光注視,成爲人羣中的焦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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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再繼續待下去!
這萬一……
要是被霍言澤給發現了,那她這五年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好耶!走咯!”
就在這時,機場的另外一邊。
一輛黑色的限量版勞斯萊斯正跟在他們的車後不遠處。
車上,霍言澤坐在後座。
一身冷漠的高貴氣場混雜着獨有的冷冽和野性,顯得整個人暴戾,親略性十足。
這五年,因爲一直沒有找到寧淺,他的病比之前又加重了幾分。
就連脾氣,更是變差了不少。
喜怒無常不說,跟在他的身邊,幾乎再沒見過任何一個笑臉。
他皺眉,這麼久了,車身一直未動。
看着前面擠在一起的人羣,讓這本就擁擠的出口,更是顯得窄小了幾分。
“前面是怎麼回事?”
霍言澤不由得問道,眼中有些許不耐。
今天是他剛出差回來,公司裏面還有會議等着他。
時間本就着急,現在,又被堵在了這裏?這讓他如何不煩躁。
助理急忙回答,從後視鏡裏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自家總裁的臉色。
“總裁,查過了,前面的人是池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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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遇?”
霍言澤擰眉,冷冽強悍的壓迫感更是襲來。
“他在這裏幹什麼?”
“聽說,池老爺子病情很嚴重,已經快不行了,池遇特地尋來了神醫連心幫忙救治。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應該是過來接機的。”
霍言澤哦了一聲,表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他不耐的掃向窗外,“繞另外一邊走。”
“是。”
助理繞過人羣,直接從另外一邊繞到池家的跟前,躲避了擁擠的人羣。
霍言澤擡眼,隨意的瞥向窗外。
忽然,一個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站在池遇旁邊的那個女人!
像!
太像了!
僅在一瞬,霍言澤心慌,下意識的攥緊手心,他目光死死的盯着女人,不敢有半分的鬆懈。
雖然女人是戴着墨鏡沒錯,但那露出的半截下巴和嘴脣,卻是讓霍言澤一眼就認出,是寧淺!
那身形,那氣質,絕對是寧淺無疑!
五年過去,霍言澤幻想過無數次寧淺再次出現時的模樣,沒想到,會是這般。
他脣瓣輕啓,就連聲音中也不自覺的帶上了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顫音。
“停車!”
是淺淺。
他要去找他!
男人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助理有些發懵,但他還是乖乖停下了車。
幾乎是下一秒,霍言澤打開車門,直接就這麼衝了出去。
他像是瘋了一般,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跑出去尋找。
整個人失魂落魄,就連撞到人也渾然不覺。
助理則是快步跟在身後。
“總裁!”
等到霍言澤跑到剛纔的地方,這會兒,哪裏還有什麼女人的影子,早已經是空空如也。
他眉頭皺緊,一雙深邃的黑眸裏盛滿了慌亂。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不見了!
剛剛明明就是在這裏的,就是在這裏啊!
他赤瞳滾燙,臉上寫滿了失落。
“總裁,怎麼了?”助理跟上,瞧見霍言澤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連忙詢問。
這麼些年,他一直跟在男人的身邊。
每一次,只有在收到關於寧淺的消息時,霍言澤纔會露出這般表情。
果不其然,只見男人脣角微勾。
“剛纔我看見淺淺了。”
“但是,找不到她了……”
低沉的嗓音,極盡失落。
就像五年前一樣,再一次找不到淺淺了!
忽然,喉嚨有些發硬。
助理疑惑,問道:“總裁,我們尋找了少夫人這麼久的下落,一直都沒有消息,她怎麼會出現在機場?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這麼些年。霍言澤從未停止過尋找寧淺。
可是,每一次收到的消息卻不盡人意。
只有查到過當初她從機場離開時一張照片。除此以外,別無其他!
寧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任何線索。
無數次,助理都要放棄了。
就連他這個身外人都覺得,找到寧淺,可能沒那麼容易了。
但是霍言澤卻是異常堅決。
哪怕是翻遍全世界,耗盡所有力氣,他都一定要找到那女人。
一定!
霍言澤雙手攥緊,眼神異常堅定。
“不可能!”
他擡眼,“我不可能看錯。”
對於淺淺,他是再熟悉不過。
那女人的一分一毫,他都絕對不可能記錯。哪怕是化成灰,在他的面前,他也一定能認出!
剛纔原本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沒想到,還是就這樣錯過了。
隱隱的,霍言澤的心臟有些抽疼。
他冷着聲音吩咐,“去查,今天所有到達機場的人員中有沒有淺淺,調查所有監控,一定要查出淺淺的下落。”
他的聲音中帶着冷冽和堅決。
既然寧淺出現了,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放她走。
助理急忙點頭,“是。”
看着霍言澤的模樣,他心中不由得暗暗感。
每一次,只要是遇見關於寧淺的事情,自家總裁就像是瘋了一般,無法控制自己……
情之一字,最爲傷人。
霍言澤失魂落魄的上車,揉了揉眉心,隱隱作痛。
“去公司,開車。”
……
這邊,在池遇的帶領下,一行人直接來到秋山別墅。
這個小區的房價極高,風景,物業也是整個帝都排的上號的。
池遇看着寧淺,道:“淺淺,這段時間暫時就先委屈你住在這裏吧。這邊是我之前的一處房產,很是清淨,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人打擾。”
寧淺眉頭蹙了蹙,臉上閃過不悅。
“師兄,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什麼叫做委屈,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好不好?”
池遇笑着,一臉溫柔。
“說到幫,該是我謝謝你纔是,爺爺現在的病情嚴重,還得勞煩你出手。如若不然,我也不想讓你回來帝都……”
“好不容易把你藏得那麼好,我也不想讓別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