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在給你說解毒丹的事,你在想什麼啊”
“啊!我沒有在想什麼?”
“解毒丹啊,明天試試不就知道了,”
“也好我回去再研究研究,”君颯手裏捧着八千萬兩白銀,拍回來的小藥瓶。
南宮銘軒和君颯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牛頭不對馬嘴的瞎扯。
玄月樓別院,牀榻上女人緩緩睜開眼睛。
“主人,您醒了”思凡趕緊上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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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孃親,您醒了”
“沂兒,我這是怎麼了?”
“孃親,你傷勢復發,暈倒了,是叔叔救了你”
“什麼叔叔?”
“主人,是攝政王”思凡趕緊稟報。
“你說誰?”歐陽妙靈驚訝道!
“主人,是攝政王南宮銘軒救的你”思凡再次回稟。
“你是說南宮狗救的我,怎麼可能”歐陽妙靈不可置信的問?
“是真的,主人”旁邊的子夜,玄冰,思雨都在不停地點頭。
他們都這樣說了,看起來是真的,真的是南宮狗救的自己。
“爲什麼會是南宮狗救的我?”桌子上的茶盞,被“嘭”的一聲摔的粉碎。
“屬下知錯,請主人責罰”屋裏的衆人嚇得跪一地。
“子夜”你說怎麼回事?
“主人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就是你暈倒後,我們把你帶回來,攝政王就直接闖進來,還打傷我們幾個兄弟”
“他說他能救你,當時你昏迷不醒,大夫也說你的傷勢嚴重,無藥可救,我們不敢拿你的性命開玩笑,攝政王說當今天下,除了他沒有人能救您”
“我們就冒險同意他救您,主人你要怪罪,就怪罪我吧”子夜一口氣稟報了事情的經過。
然後雙膝跪地叩頭,趴在地上,做出請罪的架勢。
“起來吧,我沒有要怪罪你們的意思,南宮狗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你們都知道的,怎麼還讓他闖進來,還讓他救我?”
“你們都出去吧,讓我靜一靜”歐陽妙靈平靜下來道。
衆人從來沒有見到過主人發這樣大的火,嚇的大氣不敢出趕緊退了出去。
“孃親你不要生氣了好嗎?是沂兒不對,沂兒同意那個叔叔救孃親的,還是我摘了您的面紗”歐陽沂低下頭,一臉做錯事,認錯的姿態。
“沂兒孃親沒有怪你,你也是救孃親心切,只是那個人是壞人,你要答應孃親,以後要離他遠點好嗎”
“可是孃親,那個叔叔救了你啊,你不是經常告訴我,做人要有恩必報嗎?他救了你,他是我們的恩人,我們要報答他啊?”
“那個叔叔救我是有目的的,他是壞人,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孃親在告訴你好嗎。”
“嗯,好吧”小男孩疑惑的看着面前的母親,大人的世界好複雜啊
“孃親那個叔叔說,你的傷暫時沒有大礙,要完全康復,還需要兩次治療。”歐陽沂說
“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孃親累了,要休息了。”
“好的孃親,您先休息”
“告訴思凡,別讓任何人進來打擾我,我要休息一下。”去吧
屋子裏的小奶糰子走出去,歐陽妙靈就用意識進了空間。
她要檢查下自己的身體,看看到底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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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空間的醫療器械的檢測,身體暫無大礙,就是如南宮銘軒所說,內傷還沒有完全好。
“該死,那個狗男人到底什麼意思,打傷我,在來救我,而且不根治,這是要我求他的?”
“他想多了,我歐陽妙靈死也不會求他的,我的內傷我自己治療”
“當年僱人殺我們娘倆,現在又設計讓我求他,呵呵…..還真是該死。”
歐陽妙靈在空間找了點調息內傷的藥吃了,就閃身出了空間。
“主人”是鬼魅的聲音。
“進來吧”。
“主人,我把鈺果姑娘接來了,”
鬼魅被派去接鈺果去,現在回來覆命。
“見過主人”鬼魅後邊跟着的鈺果趕緊見禮。
“你來了,沂兒就麻煩你照顧了”。
“主人照顧小主人是鈺果分內的事,您放心奴婢一定照顧好小主人”。
“嗯,好,讓鬼魅帶你去沂兒的房間,你舟車勞頓,先去休息吧”。
“是主人”。
說着施禮和鬼魅一起離開房間。
攝政王府醉墨軒的牀榻上,南宮銘軒毒發,一臉痛苦的牀上掙扎。
“王爺,這個解毒丹喫嗎?”君颯小心翼翼的問?
“喫,給我拿過來”。
“你想好了,那個女人研製的丹藥,你確定要喫?”
“就算是死在她手裏,我也認了,給我吧”。
“好”!
君颯倒了一杯開水,連同解毒丹一起放到了南宮銘軒面前。
南宮銘軒毫不猶豫的張口,喫下了解毒的丹藥。
一炷香的功夫,身上的疼痛感果然消失了,
“這藥管用,快讓我看看毒完全解了沒?”君颯一臉激動抓住南宮銘軒的手,趕緊搭脈查看。
好一會,君颯緩緩撒手,搖了搖頭,“毒只是被解毒丹壓制了,沒有解。”
“看來王妃並不想給您解毒,只是想讓您知道,她可以解你的毒”君颯一臉苦笑的說道。
“現在也不錯了,最起碼沒有毒發的痛苦了”。南宮銘軒虛弱的道。
“就是不知道,這藥能壓制多久,下次毒發的時候症狀是不是會跟以前一樣?”
“無礙,只要她能回來,這毒這輩子解不了,我也認”。
“你是不是傻啊,你趕緊把王妃迎回來,你的毒能解了,還能抱的美人歸”君颯調侃道。
“我也想啊,我想她回來,想孩子叫我一聲父王。”南宮銘軒無奈道。
“王爺,拿出你的征戰沙場的氣勢來,你還征服不了一個小女子”
“呵呵”
“她終究與別人不同,她不是那種柔弱的大家閨秀”。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孩子都有了,你可能更瞭解王妃”。
想到孩子,南宮銘軒突然想到新婚,洞房的那晚,還是那個女人強了自己,耳根不自覺的紅了。
“你害羞什麼?耳根怎麼那樣紅?想到了什麼?”君颯一臉壞笑的看着面前的人。
“毒暫時壓制住了,這裏沒你什麼事了,你沒有事情忙嗎?”
“好…好…過河拆橋的人,病好了就忘了大夫,我走..我走…行了吧”一臉嫌棄的離開醉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