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主動的邀請她睡一個被窩,與清醒時的待遇簡直是天差地別。
喬知夏再次詢問:“顧瑾寒,看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眼前的人是誰?”
“喬、知、夏。”語速雖然緩慢,但回答依舊正確。
很好,一直知道她是誰。
順利的發展讓人覺得莫名的詭異,本來挺急的人,這會被如此主動的邀請反而緩上了。
會不會是顧瑾寒給她挖的坑?好方便找理由讓她離開這裏。
“房間只有這一張牀,你確定今晚要一起睡?”
顧瑾寒靜默良久,當喬知夏以爲他不會答應時,只聽見他說:“我……跟你一起……睡,但你以後不能……不能去睡別人。”
語速仍舊緩慢,但表達的意思很清楚,她喬知夏只能睡他。
就她挑人這條件哪有機會睡別人,爲什麼顧瑾寒總覺得她是海王渣女不可信。
喬知夏俯身眼神與他對上,清透的眼睛裏似含星辰,恍若把人的靈魂都給勾了進去。
“你跟我說說,我什麼時候去睡過別人?還是我們以前遇見過?”
這個問題顧瑾寒沒有給出答案,但他醉蒙了的眼裏閃過一絲委屈的神情,然後默默地蓋上被子不再搭理喬知夏。
???
醉酒了還知道生氣?
不是,他爲什麼生氣?
只見那微醺泛紅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
還有他對她的催眠術竟然完全免疫,喬知夏的腦海裏掛着無數個問號,當下旖旎的心思淡去不少。
問是問不出來答案,醉酒了還懂得嚴防死守。
喬知夏爲自己解釋一句:“顧瑾寒,我沒有睡過別人。”
迴應她的只有均勻的呼吸聲。
這就睡了?
果然是醉了!
喬知夏轉身去了浴室,洗漱後換了一件淡粉色的吊帶睡衣,又擰了一條溼毛巾過來擦了擦顧瑾寒臉和上身。
柔和的燈光照在男人微醺的臉,襯衣下冷白的膚色染上了紅潤一直沒有褪去,他沒了平日的清冷,多了幾分溫潤感。
毛巾碰上腹部皮帶的時候,顧瑾寒條件性的將整只手死死的覆在鎖釦上,這種防禦性的動作像刻在的骨子裏似的。
“???”睡着了都不忘護着,這是防她私自盜用?
顧瑾寒臉色紅潤,衣衫半敞,喬知夏的目光毫不遮掩的審視着他那泛紅的肌膚,緊緻的胸肌,那腰腹壁壘分明,冷白膚色因醉酒染了紅,如此春色,勾着人想上手去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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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夏將神情收斂,淡定的將毛巾掛回原位,但回牀邊的步子比去時快了一倍。
她輕輕掀開薄被慢慢的躺了下去,與身邊的人只隔着兩個拳頭的距離。
男人氣息純粹,在一個被窩內,喬知夏沒有出現心理上的排斥現象。
見此,她整個人側身貼近,右手臂攀上男人的左肩,她穿的是吊帶睡衣,白瓷細膩的手臂擱在男人光潔的胸膛上沒有推開他的欲望。
當即又拿起男人那只空閒的手,覆在她胸前露出的肌膚上,不再是隔着衣料的熱量傳遞與接觸。
五分鐘過去,喬知夏看顧瑾寒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個稀世大寶貝一樣,熱辣如火。
他簡直是上天給她量身定做的,不睡下他簡直對不起這該死的緣分。
要不是顧及他腹部的傷口不適宜過量運動,她今天就想辦了他。
瞧着顧瑾寒粉色潤澤的脣,喬知夏半壓在男人右側,親上了對方的脣瓣。
溫軟細膩的觸感,就像春日的細雨,清涼又解渴。
脣瓣上瀰漫着淡淡的酒香,讓人忍不住更深入的品嚐,本是淺淺的吻着,在得到對方下意識的迴應後,淺嘗成了深吻。
本按在右肩的手停在胸膛上,這一次不再是隔着衣料的撫摸。
房間內的氣息璦昧、生動、迷人,男人均勻的呼吸聲隨着喬知夏的動作變得沉重與急促。
吻漸如暴風雨襲來,被暴風雨洗禮的男人眼皮抖動了一下,睜開了困朦的雙眼,對上近在咫尺的臉人瞬間被定格,還呆呆傻傻的張了嘴,還沒發出疑問,就被人猝不及防汲取着口中的空氣。
脣舌纏繞,熾烈的吻使得胸腔裏的跳動加速,咚咚的聲音更加清晰,她纏着他舌尖在邀着纏綿起舞。
顧瑾寒本就醉蒙了的腦子不夠思考,被喬知夏這一下給攪得腦中一片空白,他順從的閉上眼睛,出於本能的迴應了她的邀請。
柔軟的指腹劃過肌膚,顧瑾寒身體微微顫動,雙手主動攀附上喬知夏,不停的摩挲着她的後肩,想要與之融入一體。
如此迴應,喬知夏自是知道人已經醒了,他沒有推開她還更貼近她,當下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男人身體的顫動,喬知夏心裏得到極大的肯定,看來視頻裏的知識都沒有白學。
室內的喘息聲在逐漸擴大,刺激人的神經系統,柔嫩的手指已經在往腹下游走,只是再意亂情迷的男人仍舊堅持着自己的底線,本放在後肩的手緊守着皮帶的安全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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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鬆開!”喬知夏引佑道:“咱們試不試它能不能起來?”
“不能試!”就算醉了,對護弟弟這件事,仍舊堅定的執着。
喬知夏看着身下的顧瑾寒,那面色坨紅,臉上的情欲分明還未褪卻,明明情動的難以自持,但是他家老二卻一直沒有甦醒過,這是個什麼理?
真不行?
可也不對啊!
他發燒時她明明感受到他很行,這會爲什麼不可以?
“爲什麼不試試?”喬知夏從沒想過她自己能行了,這男人又不行了,雖然現在不能劇烈運動,但還是可以玩玩的是麼,可以看他在她手裏沉淪。
希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她似乎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他家老二若是不甦醒,她都沒玩的機會。
“那個你若是真有病,咱們要積極治療。”
顧瑾寒看着喬知夏的臉爲自己辯駁:“我、沒有病。”
喬知夏的眼神落在他腹下:“你確定?”
“嗯!”
“那爲什麼它沒有反應?難不成你還能自我本能控制,想起就起,想睡就睡?”除了不行這個答案,喬知夏在理論知識方面,沒有想過別的可能。
喬知夏的雙問題顧瑾寒沒有回答,他又繞回在酒吧的問題:“你會帶我回家嗎?”
“我沒有固定的家。”家,除了基地,她還真不知道,哪個住所算是固定的,沈家倒呆了三年,但是現在已經不算家了。
基地是組織的,就如今她與顧瑾寒的狀態,肯定去不了那裏。
臨海這邊剛買了那棟12號樓,還什麼東西都沒置辦。
聽到喬知夏說沒有固定的家,顧瑾寒面色從紅轉白,默默的扣上衣釦,轉身面朝着外面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