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辭挑眉,嘴角彎起,不答反問:“他猜得出來我要的東西麼?就是猜出來了也會裝傻。”
他嘴角的笑意加深,“飛過去要七八個小時,還要轉機,很累的,機票好貴。”
3516的機票,老闆說貴?
遛人家玩是真的。
三人互道晚安,進了各自的房間。
……
唐漠的影片《血色迷城》正式進入預熱和宣傳階段,預備在五月份上演。
劇本由大熱小說改編,短短一分鐘的預告一經發出,精彩的劇情架構、強大的製作班底、出色的演員陣容讓這部電影的熱度迅速攀升。
各大平臺上,這個充滿懸疑感的預告瞬間出圈,連帶着出圈的還有預告片的背景音樂和女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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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特的京劇唱腔,宛如神奇的鑰匙打開《血色迷城》充滿懸疑與驚悚的電影世界。
整段只有六句歌詞,女嗓以冷笑出場,如同一個神祕的引子,婉轉悠揚的旋律,時而高亢激昂,時而低迴婉轉,清亮而富有穿透力的聲音,將京劇的韻味展現得淋漓盡致,引領着聽衆走進電影的世界。
影片未播就有了先火之勢。
網友評論火速疊樓,一片對電影的期待中,也有讚歌曲的。
【啊啊啊啊啊……好好聽的聲音,傳統和現代結合,韻味獨特,回味悠長。】
【期待聽到全曲,感覺這歌和電影不相上下,會火!】
【這主題曲是‘四月’唱的呀,姐資源逆天,歌壇出道,要進軍歌壇了嗎?】
【樓上的,別說歌壇,安姐如果願意進軍演藝圈,估計也會有她一席之地。】
【別膚淺了,小姐姐書法、繪畫也好牛,她不會進演藝圈的,進她微博主頁看看,我的媽,那字寫得太好了,我收藏了她的《詩經》、《心經》字帖,想不開的時候就看看,好治癒。】
【難怪鬱家太子爺會移情別戀,優秀又好看的女人都是霸總的。】
【這姐姐能處,敢給霸總戴綠帽!她出軌我一點也不反感。】
【霸總受傷,變成小綿羊了,不然她出軌能全身而退,早被鬱家太子爺趕出雁城了。】
當然也有很多罵她的,說她婚內出軌,水性楊花,能紅都是因爲背後有金主。
……
韓博年揪着唐漠來了璽園,陸執和林子軒也想來,被韓博年勸退了。
他的理由是,鬱辭腦中的血塊小了一些,能認出唐漠和他,但其他人還想不起來。
三人坐在酒窖吧檯上,鬱辭喝茶,那兩人喝酒。
鬱辭看着低頭喝悶酒的韓博年,他今天喊着要來璽園,可現在卻看起來有點頹廢。
鬱辭:“方素的前男友回來了,別不是她不要你了,轉投前任懷抱了?”
韓博年睨他,嗆道:“你狗嘴啊?”
唐漠幸災樂禍道:“小四,你算說對了,你有兩個月沒出現在我們的聚會上了,方素跟他冷戰,差不多也是兩個月。”他冷笑一聲,接着說:“就他以前那樣到處養魚的,方素怎麼可能不知道!人家是懶得管他。”
鬱辭給韓博年倒了滿滿一杯酒,推到他面前。
“失戀你就多喝點,我看方素也該跑了,就你這樣天天她上眼藥的,人家能撐到現在夠給你面子。”
韓博年嗤笑,“我給她上眼藥?她給我上眼藥還差不多!訂婚三年,第一年藉口她媽身體不好不結婚,第二年藉口年紀太小,今年藉口工作太忙,瑪德法克,她都26了,還小嗎?你比我小兩歲,孩子都五歲了。”
說完,韓博年將一整杯酒倒進嘴裏,幾乎是直接倒進喉管的。
“我今年29了,我家老頭天天催我結婚,讓我生子,生孩子的肚子是我的嗎?”
唐漠奇道:“你既然這麼在乎她,在我們面前裝深情,爲什麼不去她面前表現?你養那麼多魚,是女人都會被你的花心趕跑。”
韓博年煩躁地脫下外套,露出裏面單薄的淺色毛衣。
“我養過的魚都告訴她了,她像未婚妻嗎?沒一點反應,哪個未婚妻會不管自家男人在外面的花花草草的?老二,老四,她就是心裏沒我!老想着那個丟下她跑掉的爛人,眼睛喫過屎,腦子被呲過尿,根本聞不到香臭!”
瘋了?
鬱辭和唐漠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唐博年。
鬱辭冷笑,“你也是臭的,好幾次我打你電話,你都是從爛鶯鶯燕燕牀上爬起來的。”
韓博年俊臉一紅,“我除了她還有誰?上過牀的就她一個,那幾次都是跟她。”
鬱辭意外,掀眸看他,“你當着我面摸別的女人大腿,又親又抱的,我眼不瞎。”
韓博年眼神幽怨,對,就是幽怨!
“小四,就有那麼兩次吧,一次金爵,一次會所,我那是在她那裏喫癟了,氣得不行,我好些次都想放棄算了,取消訂婚,哪個女人不行?我還非要她方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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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博年拿起酒瓶,滿滿倒了一杯,罵罵咧咧道:“瑪德法克,關了燈誰不一樣,我還非要她了!趁早走,去找她那又渣又踐的前任,綠死她!我去找二十歲出頭的能掐得出水的。”
唐漠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半天悠悠蹦出一句:“老四,本以爲老大是花心大蘿蔔、養魚達人,原來我們都看走眼了,這明明是情種好不好!”
鬱辭嗤笑,“你不裝會死?非要裝成對人家毫不在意的樣子,現在的女人不喫傲嬌男人那套,還是喜歡嘴甜,喜歡將人捧在手心裏,嬌寵的。”
唐漠,“哇,小四這覺悟!你是該捧着弟妹,她除了模樣好,還很有才啊,我那些搞音樂的朋友,都跟我打聽她是不是單着,你不看好點,一不小心就被人搶走了。”
他往前探探身子,笑道:“小四,萬一你被鬱歸文整破產,指不定還得靠你老婆養。”
鬱辭:“我不還有一億在你那嗎?省省夠花。”
韓博年兀自喝酒,連着幹了好幾杯,把鬱辭和唐漠當樹洞,竹筒倒豆子,說了很多鬱辭和唐漠不知道的。
韓博年喝多了,但沒醉,惦記着後天是陸執的28歲生日,說要在金爵攢局給陸執過生日,問鬱辭參不參加。
鬱辭低頭想了一下,說:“再不出去,那兩個傢伙以爲我要掛了。”
唐漠道:“老大,換個地方,金爵人多眼雜,小四去不了,去你的溫泉別墅吧,搞個小型派對,人不要多,就圈子裏最鐵的這幾個,口風緊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