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個孩子的思想工作做完,霍言澤只覺得驚訝,他沒想到自己會對兩個孩子這麼有耐心,甚至不惜花各種時間來陪着他們。
這種莫名其妙的關係讓霍言澤覺得很奇妙,面對思言和思念,他幾乎是沒有任何拒絕的話語出來。
霍老爺子何嘗沒發現這一幕,五年前的霍言澤面對寧淺時,纔會有這麼耐心的話,這種差別讓霍老爺子也驚訝。
上次霍峯的那些話霍老爺子還記得,但這幾天霍老爺子明顯感覺霍言澤的情緒很穩定,一點沒有之前那病發時的樣子。
如果真的是沒有血緣關係,那這種牽扯和特殊對待又怎麼能解釋?
寧淺動了幾下,腳踝還是很痛,短時間她是沒有辦法自己起身的。
她看了看房間的佈置,這才發現不對勁。
霍言澤居然把她抱到的是他的房間!
這房間的佈置寧淺太熟悉了,幾乎所有霍言澤的住所都是這樣。
寧淺隱隱約約還能聞到霍言澤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她無奈,一轉頭卻看到牀頭櫃上的照片。
她一下子靜默,牀頭櫃的相冊很乾淨,像是明天都有人在撫摸。
裏面的照片寧淺再熟悉不過了,她以前喜歡記錄,和霍言澤有不少合照,但霍言澤總是不笑,這張照片算是爲數不多的是霍言澤笑着的樣子。
五年前那些事情以後,寧淺沒有留戀就離開了國內,唯一帶走的就是這張一模一樣的照片,可到了國外,沒多久就掉了。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寧淺喃喃自語,她一下子突然間看不明白霍言澤,如果真的還有愛,當年的事情霍言澤爲什麼能做出來。
寧淺現在還記得霍言澤冷酷的面龐和依偎在她身邊的女人…….
寧淺不想再想這麼多,她給尚雪怡打了電話。
“喂,雪怡,你現在在哪?”
尚雪怡剛剛出了秋山別墅,她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通知她一個品牌方突然指名道姓讓她去代言,這可讓尚雪怡高興壞了。
況且這品牌還是國內外的大牌,現在娛樂圈一線女明星都不一定拿得到,她退圈這麼久,卻被指名,這莫大的驚喜了。
“淺淺,我現在要回家收拾東西,一個小時以後的機票,我去拍個代言!”
聽到尚雪怡發自內心的高興,寧淺還沒反應過來。
“什麼代言你這麼高興?”
“就是那個我很喜歡的莫西創始人那個marjdn,我的天,他們指名道姓讓我去你知道嗎?我聽到的時候都不敢相信,就我現在這咖位,哪有資格接這種代言啊!”
雖然尚雪怡的話是在自我懷疑,但寧淺還是聽得出尚雪怡打心底的高興。
現在能有這個代言加身,尚雪怡迴圈纔是真正的開始了。
寧淺替尚雪怡高興,但是這時間湊巧的也讓寧淺覺得奇怪。
“那就好啊,那你先回去,下了飛機再打電話。”
《蔚起》的拍攝定在一個星期後,尚雪怡接這個代言綽綽有餘了,有了這個代言,也能讓不少人再認識到尚雪怡,這是共贏的好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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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雪怡笑的合不攏嘴,但是她沒忘記寧淺給她打電話。
“嗯哼,還要一會到家,淺淺你打電話給我幹嘛,是有什麼事情嗎?”
寧淺看着自己腫起來的腳踝,沒有讓尚雪怡察覺什麼。
“沒什麼,我也就是問你要不要一起喫個飯,那你快去,到時候再說。”
“好,有了這個代言,我那些債務也差不多了。”
寧淺看着走進來的男人,和尚雪怡說了幾句話,就掛了。
霍言澤蹲下,給寧淺腳踝繼續上藥,對剛剛寧淺和尚雪怡的電話像是沒聽到一樣。
寧淺看到霍言澤,這才覺得不對勁。
難怪走之前就把手機給她了,原來她早就料到自己會打電話給尚雪怡的,所以纔有了尚雪怡急急忙忙接了代言的事情。
“雪怡的事情是你做的?”
寧淺沒有轉圈子,直接問霍言澤,目光平淡。
霍言澤起身,也沒有隱瞞什麼。
“尚小姐要回到影視圈,靠《蔚起》的影響力不大,況且拍攝時間那麼久,難免娛樂圈會忘記尚小姐,這個代言國內外知名度高,能給尚小姐帶來不少收益和目光的。”
霍言澤一字一句都是在說這件事情的益處,寧淺即便心裏不滿,但也的確是這個理。
尚雪怡到底退圈太久,沒有代言一切都是空談。
“那真的是有勞霍總操心了。”
“淺淺,沒什麼,我只是向品牌方介紹了一下尚小姐,最後的選擇不是我決定的。”
霍言澤輕描淡寫,幾句話就把這件事情推脫了。
莫西之所以選尚雪怡,和他霍言澤推薦沒有半點關係。
寧淺知道幾分真假,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不會讓尚雪怡放棄這個機會的。
霍言澤很清楚,寧淺的軟肋是思言和思念,尚雪怡作爲這麼多年的朋友,在寧淺心裏舉足輕重,他一句話的事情,至少能讓寧淺幾分改觀。
“霍總太小看自己的一句話了。”
寧淺語氣幾分不善,她不喜歡霍言澤這麼自作主張,即便這件事情對尚雪怡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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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可是我說再多話你還是無動於衷。”
霍言澤話裏幾分黯淡,寧淺心裏一抽,幾乎是轉瞬即逝。
“霍言澤,很多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都得往前走。”
“嗯,淺淺,我跟着你走。”
寧淺無奈,霍言澤這是油鹽不進,她怎麼說都說不通他了。
索性寧淺不去看霍言澤,自己撐着身子要起來。
這裏她是一下都待不下去了,不過是崴了腳,思言和思念扶着,她還是能走回去。
“淺淺你還是別折騰了,你這腳腫得這樣,尚小姐也不在,你讓思言和思念怎麼照顧你?”
“所以你承認你是故意把雪怡支走的?”
這一反問,霍言澤一愣,最終無奈笑出聲,手扶着寧淺坐在了牀上。
“淺淺真聰明,那你就別折騰了,好好在這養傷就好了。”
“霍言澤,你不能這樣,你這是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