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驗證心中所想,他急忙走了過去。
真的是舞兒!
當他看到身邊一襲月白色校服的舞兒時,心中說不出激動。
這就是緣分!
他急忙上前,道:
“舞兒,你怎麼在這裏?發生什麼事了?”
蘇嫿:“。。。。。。”
說曹操,曹操就到。
她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
不就是借他的名義讓拓跋樾離她遠點嗎?
怎麼就把正主兒給召喚出來了?
未婚夫這種生物,還是活在概念裏比較好。
真要出現在了生活中,那就是個麻煩。
拓跋樾雙拳緊握。
不等蘇嫿開口,他就目光冰冷地掃向牧清晗,沉聲道:
“牧清晗,你不是另有所愛嗎?爲何還不與司千舞退婚?”
退婚?
圍觀學生聽得瞠目結舌。
好傢伙,一見面就讓人家退婚,沈樾同學也太狂妄了吧?
此言一出,就連一向好脾氣的牧清晗也氣得不輕。
他憤然擡眸。
竟然是他!
這個男人,他是見過的。
他不但俊美不凡,貴氣逼人,而且,身手比他還要好。
記得初次見面時,他當着那麼多的面,一聲不響就擄走了舞兒。
看他這霸道囂張的模樣就知道,他與舞兒,關係非比尋常。
明明他纔是舞兒的未婚夫,可瞧沈樾這氣勢,好像他纔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
牧清晗深吸一口氣,言語犀利:
“我從沒喜歡過李雪憐,那都是誤會,如今,誤會早已解除,我與舞兒,自然是要白頭偕老的,希望沈樾同學,不要亂挖牆腳。”
牧清晗是個謙謙君子。
他在生意場上打滾多年,說話處事一向圓潤,很少有這般不給人面子的時候。
今天,他也是逼急了,說話直擊要害,毫無風度可言。
牧清晗是青州城的名人,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那就是妥妥的霸道總裁。
青州書院的學生們當然是認識他的。
見他說話這般凌厲,絲毫不給沈樾面子,喫瓜學生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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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溫潤如玉呢?
崩人設啊!這是!
原以爲牧清晗已經夠崩人設了,誰知還有更崩的。
只見沈樾鳳眸輕擡,脣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我偏要挖這牆腳呢?”
圍觀學生:“。。。。。。”
不是有恐女症嗎?
怎麼一見面就挖人牆腳?
還挖得這般理直氣壯?
見過女人搶男人搶得理直氣壯的,但男人搶女人搶得這般囂張的,還真是不多見。
畢竟,有錢有勢有才有貌的男人不多,一旦出現,一窩蜂的女人想要爭搶。
女人想方設法爭搶男人再正常不過了。
因爲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嫁得好的女人,可以一輩子躺平,而且還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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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人嘛,長得好看就行,一抓一大把,哪裏需要爭搶?
歷史上偶爾出現幾個被男人爭搶的女人,全都被貼上了紅顏禍水的標簽。
司千舞才十四歲,居然已經有男人爭搶了,活脫脫就是一個禍水呀!
女子一旦被貼上禍水的標簽,想要找個好男人嫁可就難了。
圍觀的女生們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
司千舞,今日的風光,將會成爲你日後的墳墓!
牧清晗氣得差點暈倒!
世上怎麼有這般不要臉的男人?
偏偏,這男人還長得如此禍國殃民!
長得這麼好看,什麼樣的女人娶不到?
偏要來挖他的牆腳?
他是挖了他的祖墳還是殺了他的父母?
牧清晗,你要挺住,不能暈!
深吸一口氣,牧清晗在心中默默爲自己打氣。
跟這種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還是離遠點吧。
他急忙上前,想拉起舞兒的手就離開,卻見沈樾快他一步,直接抱起舞兒,將她塞進馬車。
待他回過神來時,馬車已經離開了。
男女授受不親!
沈樾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不但抱走舞兒,還劫走了她!
上次沈樾劫走舞兒,他滿城尋找。
這一次,他還找嗎?
牧清晗一陣心傷。
不找了。
找到了又如何呢?
沈樾太不要臉了,而舞兒她,也還沒有原諒他。
上次他之所以尋找,是擔心舞兒安危。
如今既然知道舞兒很安全,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馬車內,蘇嫿氣呼呼地道:
“拓跋樾,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怎麼,捨不得離開那個小白臉?怕他誤會?”
拓跋樾鳳目幽幽地望着她。
這男人,蠻不講理。
蘇嫿氣得肝疼,磨着後槽牙道:
“什麼捨得捨不得的?這跟牧清晗有什麼關係?剛纔就只有他一個人看見嗎?拓跋樾,你是當着一大羣人的面將我抱走的!現在的問題,不是牧清晗會不會誤會,而是整個青雲書院的學生都會誤會!”
雖然看到的人只是一小部分,但流言蜚語的傳播速度是極快的,不出一個時辰,整個青雲書院的學生都會知道。
“誤會?”
拓跋樾鳳目灼灼地望着她道:
“什麼誤會?你我之間本就不清不白,哪有什麼誤會?”
這男人,是專門跑來氣她的嗎?
蘇嫿捏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
她再次深吸一口氣,含笑反問:
“不清不白是什麼光榮的事嗎?你要鬧得人盡皆知?你是嫌我名聲太好了,所以特意給我抹黑一下?帶點顏色更完美是不是?”
拓跋樾理直氣壯地道:
“我就是要讓大家知道,你是我的人,免得有些人妄想染指你。”
蠻不講理。
蘇嫿頭痛地揉着眉心,道:
“拓跋樾,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我易容了,就憑我現在這張臉,誰會想要染指我?好,就算有人眼瞎,真看上我了,那我也是有未婚夫的人,我。。。。。。”
“你再給我說一句未婚夫試看看!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拓跋樾雙目血紅,彷彿下一刻就會將蘇嫿吞掉。
蘇嫿急忙閉嘴。
打不過,只能忍氣吞聲。
她昳麗的桃花眼一紅,突然落下淚來。
“怎,怎麼哭了?你就那麼喜歡牧清晗?張口閉口非要提他?”
拓跋樾紅着眼,伸手想爲蘇嫿抹去淚水。
蘇嫿急忙避開:“跟牧清晗沒關係,我只是不想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