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沒法溝通!
蘇嫿滿臉黑線。
她擡頭望着拓跋樾,咬着被吻腫的紅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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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欲求不滿!你才神清氣爽!”
拓跋樾一愣,隨即笑道:
“嫿兒你只說對了一半。我的確欲求不滿,不過此刻,我也只是稍微紓解了一些,距離神清氣爽還遠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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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嫿:“。。。。。。”
這男人,果然沒有底線。
她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道:
“現在可以放我下馬車了嗎?”
拓跋樾抓過她軟綿的小手,在她掌心吻了一口,道:
“不放。”
蘇嫿氣極,打不過他只好罵:
“拓跋樾你流氓,你無賴,你恬不知恥!”
拓跋樾沒有生氣。
他性感的紅脣微微勾起,從善如流地道:
“是,我流氓,我無賴,我恬不知恥,但我只對你一人,你是不是很高興?”
“只對我一人?”
蘇嫿冷笑,脫口而出道:
“你不是天天陪着沈凝霜嗎?這種事就沒少做吧?我對別人的男人沒興趣,你趕緊回京找沈凝霜去吧,她一定很高興。”
話一出口蘇嫿就後悔了。
她懊惱極了。
怎麼一氣之下就把憋在心裏的話全都給說出口了呢?
這豈不是讓拓跋樾看她笑話嗎?
搞得好像她有多在意他似的。
好在拓跋樾並沒有嘲笑她。
就在蘇嫿準備說些什麼補救時,他皺了皺眉,道:
“嫿兒,除了你,我怎麼可能陪別的女人?又怎麼可能跟別的女人做這種親密的事?”
這個誤會太大了,他必須說清楚。
他可是記得,嫿兒喜歡乾淨的男人。
絕不能讓嫿兒誤會了他。
這男人,居然敢否認?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當全京城的人都是瞎子嗎?
蘇嫿冷笑:“你跟沈凝霜的事,京城早已傳得沸沸揚揚,我雖然人在青州城,但你別忘了,我在京城是有朋友的。。。。。。”
“我差點忘了。”
拓跋樾扶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然後,他鳳目灼灼地盯着蘇嫿,問:
“所以,你是因爲喫醋,才故意不理我的?”
蘇嫿在心中冷笑,原來,你也知道我不想理你。
但很快她便回過神來,急忙道:
“我沒有喫醋,我只是不喜歡左擁右抱的男人。”
知道了問題所在,拓跋樾整顆心都安定了。
他抱緊蘇嫿,道:
“你看,我的懷裏只有你,哪有左擁右抱?你若是不要我,我可就沒人可抱了,你就當是可憐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蘇嫿萬萬沒有想到,拓跋樾居然會矢口否認。
她推了推他硬邦邦的胸膛,沒有推開。
她氣得磨牙,一邊掙扎一邊道:
“拓跋樾,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做了就要認,你現在這樣算什麼?敢做不敢認?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拓跋樾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湊到脣邊親了幾下,然後摁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低啞着聲音道:
“嫿兒,我好不容易纔忍住的,你再這樣,我可就忍不了了,如果你想在馬車裏。。。。。。”
見拓跋樾的目光越來越灼熱,蘇嫿急忙打斷他的話:
“我不想,我什麼都不想,你別亂來。”
拓跋樾失笑:“瞧你怕成什麼樣了?我是洪水猛獸嗎?”
蘇嫿斂容,一臉正色地道:
“拓跋樾,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如果你喜歡青州書院,那我可以離開,去別的地方。。。。。。”
“休想。”
拓跋樾急忙打斷她的話:
“你哪兒也不準去,只准待在我身邊。”
蘇嫿苦笑:“拓跋樾,你不缺女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爲何非要讓我失去自由呢?”
拓跋樾急了,連忙道:
“嫿兒你信我,我真的只有你一個。”
蘇嫿冷笑:“那沈凝霜呢?”
拓跋樾道:“關她什麼事?”
蘇嫿道:“怎麼不關她的事?你們不是愛得死去活來轟動全京城嗎?你還好意思說你只有我一個?”
蘇嫿原本不想把話說得這麼直白的。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只要拓跋樾別再出現在她面前,這口氣,她嚥下了。
反正本來就是演戲,她也沒立場去譴責他。
可他偏要跑她面前來裝深情,還強吻她,那她自然是要反擊的,不能任由他這般欺負。
原以爲拓跋樾會無話可說,誰知拓跋樾卻道:
“自從來到青州城後,我已經待在這裏好幾個月了,不曾離開過。”
蘇嫿一愣,道:
“怎麼會?這幾個月來,你不是一直都陪在沈凝霜身邊嗎?全京城百姓皆可作證。”
拓跋樾失笑,摸了摸蘇嫿的腦袋,道:
“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都差點忘了這茬子事。京城那個,是假的。”
啊?
蘇嫿紅脣微張,一臉震驚地望着拓跋樾。
見嫿兒一臉嬌妹,拓跋樾恨不得立刻將她撲倒。
但他知道,眼下最要緊的是把誤會解釋清楚。
他嚥了咽口水,壓下心中的盪漾,緩緩開口:
“嫿兒你有所不知。當初,你來青州城時,是易容的,而且司千舞這個身份,是土生土長的青州人,所以你隱藏得很好,沒人懷疑你。”
“但我就不一樣了。我沒有易容,還是外地來的,我又一連毀掉了好幾股惡勢力,所以青州府尹和兩江總督很快就盯上了我,爲了對付恭王,我只好藏匿起來。”
“那時,正巧沈凝霜鬧絕食,於是我就派了個屬下易容成我的模樣,讓他偶爾去沈家探望一下沈凝霜,偶爾還陪她逛逛街。目的是讓恭王相信我已經回京,然後我再給他來個釜底抽薪。”
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蘇嫿有些不敢相信。
她沉默了一會,然後扭過身子,道: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拓跋樾失笑,打趣道:
“剛纔也不知道是誰打翻了醋罈子。”
蘇嫿道:“話都說完了嗎?說完我要下去了。”
拓跋樾捏住她的下巴,一把扳過她的腦袋,二話不說便吻了上去。
蘇嫿掙不脫,只好任由他如狼似虎地抱着她狂吻,最後軟倒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