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無悔。
去地獄也好。
有些人,壓根兒就不配做父母。
他根本就不想給那種人做兒子。
去十八層地獄受磨難,也比給那種人做兒子強。
時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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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劊子手鋼刀揮下,兩顆腦袋滾落,鮮血濺了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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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山李雪海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他們會有今日,全都是咎由自取。
沒有人能挑選父母,人世間比他們苦的人多了去了。
但不得不說,司富貴和李氏好喫懶做總想着從別人身上挖好處,得到了又不滿足還想擁有更多的性格,嚴重影響了這對兄弟的三觀。
受這種極品父母的影響,再加上從小被人看不起心裏陰暗,所以他們從小就不知努力爲何物,以爲只要心狠手辣會害人就能擁有一切,最後心理嚴重扭曲,連自己的親爹親孃都殺,他們犯了罪,終於受到了律法的制裁。
蘇嫿原本想在青州書院多學習一段時間,好好提升一下內勁,順便也多陪陪婷兒。
然而,京城那邊,沈凝霜又不甘寂寞了起來,大吵大鬧尋死覓活。
原來,青州城恭王勢力一剷除,拓跋樾在青州城露了面,也就沒必要打掩護了,自然也就撤掉了京城那個替身。
見太子殿下不來陪自己了,沈凝霜受不了。
一開始,她還努力忍耐了一陣子。
畢竟是女孩子嘛,應該矜持一下。
等太子殿下忙完後,自然就會過來陪她了。
可她等啊等,卻等了一個寂寞。
太子殿下再沒出現,讓她忍不住產生一種錯覺,彷彿曾經的相伴,只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美夢。
她慌了。
於是她又開始作妖了。
事實證明,女人的直覺很準。
她是對的。
那的確就是她一廂情願的美夢。
沈皇后親自告訴她,那只是一個替身。
沈凝霜打死不相信。
最後,那個替身,當着她的面,撕去人皮面具。
“啊——”
沈凝霜發出一陣刺耳的尖叫聲,緊接着就暈了過去。
醒來後,她控訴太子騙了她,要太子負責。
還說什麼自己在不知太子是冒牌貨的情況下,清白已失,要太子對此負起責任來,否則她就去死。
真是一派胡言。
這話連沈家人都不信。
替身怎麼可能輕薄沈凝霜呢?怎麼敢?
別說替身不敢了,就算他敢,他也沒機會。
沈皇后親自派了暗衛盯着,但凡替身有任何動作,都會被暗衛打斷,絕不可能進行下去。
畢竟,替身是打着太子的旗號的。
真要把沈凝霜怎麼了,太子回京後怎麼交代?
豈不全都成了太子的責任?
沈皇后原以爲自己已經夠小心了,可很明顯,她還是小瞧了自己這個侄女。
連自家人都不會相信的謠言也敢胡亂捏造,這臉皮,厚得都能開馬車了。
畢竟是孃家親侄女,沈皇后也不能做得太絕,只好將太子召回,讓他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
拓跋樾要回京,自然是要把蘇嫿帶走的。
蘇嫿不想回京。
這裏多好啊。
田氏和丁大壯待她像親生女兒一般,司千盞司千陽孟瑤對她像親妹妹,好閨蜜呼延婷成了二嫂,親上加親,多棒的人際關係啊?她爲什麼要回京?
京城有什麼?
成天想着害她卻因爲智商不高害不死她的姨娘和庶姐?
見嫿兒不想回京,拓跋樾眸光暗沉,低聲道:
“沈凝霜一心想做太子妃,你就不想治一治她嗎?”
蘇嫿看了他一眼,滿臉不在乎地道:
“這有什麼好治的?總有人會成爲太子妃的,不是沈凝霜也會是別人。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想開點,就什麼煩惱也沒有了。反正,這原本就不是我該有的煩惱。你又不是和尚,遲早有一天會娶妻。”
聽聽,這都什麼態度?
拓跋樾氣得心肝肺都疼了。
他深吸一口氣,佯裝漫不經心地道:
“青州城百姓都認定了你纔是太子妃,沈凝霜這麼做,分明是想要搶奪你的太子妃寶座,這你也能忍?”
蘇嫿擺擺手,一臉不在乎地笑道:
“太子妃寶座就不是我的,不存在搶不搶一說。就我這身份,配你那是澱污你的好名聲,青州城百姓不知道我曾是大皇子的未婚妻,要是知道,怕早就嘲笑死咱倆了。”
拓跋樾皺眉:“他們沒那麼膚淺,你設計的敬老院養老院墓地孤兒院,早已使得百姓們把你當神明一般崇拜了,哪怕知道你曾退過親,也沒人敢嘲笑你。”
頓了頓,他又道:“你不是怕被人嘲笑,你是想擺脫我,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對不對?”
變聰明瞭?
蘇嫿目光一頓,不知該如何接話。
她當然不是懼怕流言蜚語的人,但她懼怕有朝一日踏上沈皇后那樣的不歸路。
在世人眼中,太子妃的寶座是香饃饃。
但在她看來,那就是手銬腳銬,會毀了她一生的桎梏。
蘇嫿剛想拒絕,然而,拓跋樾卻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搶先一步道:
“我聽說,謝沉玉一直都在偷偷摸摸調查梁家舊案,你應該知道,梁家舊案是父皇大忌,當初,他隱約覺得梁家舊案判錯了,可那時,並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梁家清白,父皇只能狠心斬殺梁家滿門,給大曆國一個交代。這麼多年來,曾與梁家交好的官員,也曾想重新翻案,但每一次,父皇都會勃然大怒,嚴懲想要翻案的官員。”
“你什麼意思?”蘇嫿面色難看。
拓跋樾修長的指腹輕輕拂過她粉嫩的臉頰,目光熾熱,聲音輕柔:
“如果,我將謝沉玉偷偷摸摸調查梁家舊案的事告知父皇,你猜,父皇會怎麼做?”
“你在威脅我?”蘇嫿咬着後槽牙道。
拓跋樾盯着她因爲生氣而愈發豔麗的紅脣,終於忍無可忍,俯身含住她的櫻脣,撬開她的貝齒,在她口中肆意掠奪。
這男人,怎麼說親就親?
大白天的,還有沒有一點節制了?
蘇嫿想要推開他,但終究敵不過他的蠻力。
她被他圈在懷中親了又親,直到她軟倒在他懷中,再無力氣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