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趙靜忍着疼,低聲汪了一下,腦袋低到胸口去了,喬知夏竟然敢這麼對她,她一定要她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既然想當我嫂子,那就別敷衍,繼續,我得聽到狗哥的迴應。”
“汪,汪汪……”趙靜扯下臉面,瘋狂的汪了兩聲。
對面的狗哥聽到‘同伴’的呼喚,對着趙靜回了幾聲。
“挺好,果然是狗哥的媳婦,狗嫂,剛纔失敬了。”喬知夏鬆開了趙靜的手。
“喬知夏,你別欺人太甚,你今天如此欺辱我,我趙家和沈家絕對不會你的。”趙靜衝頂的憤怒,難道她喬知夏就不怕兩個企業的報復嗎?
喬知夏不甚在意:“趙家、沈家,挺大的靠山,你這是在提醒我還要做點什麼,你放心,我絕對會如你所願。”人不辱我,我不辱人。她的仁慈在那爲數不多的三年裏,可他們都不知道珍惜,愣是要來她跟前蹦躂。
要不是今天上午從沈家出去,又偷偷折回去弄下沈家的監控,她是真不知道一個沒怎麼跟自己有交集的人,對她懷着巨大的惡意。
趙靜疼得落淚,喬知夏完全無動於衷,這人是鱷魚的眼淚,毒得很,不值得同情。
對方沒被自己嚇到,趙靜感覺她的威脅就落在一團棉花上,這下牙齒都快咬碎了:“喬知夏,你以爲隨便傍上個男人,他就能爲了你得罪兩個企業,你做夢,他遲早有一天會膩了你,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 |
背景板的顧瑾寒:這句話說反了,她膩了他還差不多。
喬知夏嘴角勾着冰冷的弧度,“他膩不膩你即將都看不到了,我囂張的底氣是我自己給得,因爲我有囂張的資本,你有本事就儘管放馬過來,何必在我跟前當狗叫。”
“喬知夏,你閉嘴,你個瘋子,你怎麼不去死。”
趙靜猛地想撞過來,還想來抓喬知夏的頭髮。
又是咔嚓一聲,喬知夏將她反手扣住,然後把她肩膀猛的往下一拉,咔嚓一下,又咔嚓一下,胳膊脫臼,手腕骨折斷。
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人是趔趄的倒在了地上,疼得屈着身體縮成一團。
趙靜擡着腫脹的臉不甘心的問顧瑾寒:“她喬知夏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能爲了這麼一個女人得罪……啊……”
沒等趙靜嗶嗶完,喬知夏從她手背上踩了過去,骨頭碎裂的聲音:“論毒,你趙靜也不逞多讓。”
爲了防止沈家的利用親人的身份出手,上午離開後又偷偷折回沈家把沈家這幾天的監控拷貝了一份,她正好發現了趙靜跟沈念依的祕商。
想來他們覺得在沈家,她們很安全。
“啊……,你……你……腳鬆開啊……”太疼了!
趙靜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只能不停地嚎叫。
“趙靜,你覺得你現在是在他手裏,還是在我手裏?”喬知夏冷冷看着在地上的人。
鑽心裂骨的疼痛把趙靜的氣焰徹底滅了,她沒想到喬知夏一點也不顧及她哥沈星河的面子,瘋子,喬知夏是瘋子。
“我……我……給你錢,求……你放過我。”趙靜求饒,心裏對喬知夏的恨意到達了最高臨界點。
“以後千萬莫要想以我嫂子的身份管教我,你不配。”看着對方恨意深深的眼神,喬知夏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我就看你這種恨不得殺了我,卻又幹不掉我的眼神,趙靜,今夜好好睡一覺,明天我送你一個驚喜。”
黑色寶馬離開地下車庫時,後面傳來趙靜恨意的詛咒:“喬知夏,你不得好死!”
腦後的詛咒沒勾起喬知夏半分情緒,要是詛咒有用,她早就死了七八百回了。
暗夜裏充滿着速度與激情,顧瑾寒緊抓着座椅忍住頭暈目眩不置一詞,待到達目的地,喬知夏已經替他拉開了車門都還不見他下來。
瞧着黏在家副駕駛的人,喬知夏提醒:“已經到家了。”
“嗯,你讓我緩緩。”她的車速不敢恭維。
瞧到顧瑾寒略微寡白的面色,喬知夏問道:“是不是我車速太快,你hod不住?”
顧瑾語氣有點虛浮:“你經常這麼開?”她是幹什麼都挺猛。
“差不多吧。”要不是他在車裏,她能開的更快一點:“你放心,我已經找了一個司機,明天開始就沒有這麼快了。”
她自己開車寧願繞點走車流量少的地方,也不願意抄近道入擁擠的車流裏,現在不是走暗網的任務,在正常生活裏面自然不能按照以前的規矩,不然遲早會被請進局裏喝茶,所以請個司機一舉多得。
顧瑾寒緩上幾口氣,才從副駕駛出來,看着相似的樓房,有點不切實際的感覺。
喬知夏摟上他的腰:“走,姐姐帶你回家。”
顧瑾寒身體僵了一下,還是隨着喬知夏的步調進了君華園12棟。
喬知夏一個下午只負責買買買,所有的東西同城運送,一個下午的時間家裏已經不缺什麼,還順便處理了一些別的事情。
瞧着男人寡白的臉,喬知夏燒了一壺開水泡茶,配了一些乾果。
顧瑾寒喝着開水緩解因車速帶來的反胃感,而喬知夏饒有興趣的盯着他,眼裏的意思非常明顯。
他睫毛輕輕顫動了下,雖然已經接受被包養這個事項,但他不希望喬知夏看他只存在一種只想睡他的心思。
他想走一走男女交往的正常的流程,但在喬知夏的設定裏,他們是走包養的基本流程。而且好像除了喬知夏主動開口,他找不着話題說話。
星空言情小說 www.dodo8888.com
不在自己房子,也回不了臥室和書房避開這不自在,顧瑾寒喉嚨緊了瑾:“要不,我們先回那邊?”
他現在似乎明白了自己的無趣,除了長得好看在喬知夏的眼裏是亮點,他並無其他特色。他的錢她也不在乎,難怪當年她睡完就忘了。
顧瑾寒在知道自己比周越川更值錢後,是懂得給自己洗腦的,還爲喬知夏當年提上褲子不認人的這件事,找了諸多理由爲她開脫。
男人淡定的喝着熱茶,自認爲他把情緒隱藏的很好。
殊不知,喬知夏一眼就看破他那豐富的微表情,矜貴疏冷只是一層保護色,其實某人內心戲十足,亦或者他除了工作外,其實不太會與人私下相處,特別是異性。
這會那淺微的不安想來是因爲踏足她家,“你那晚一個勁兒的讓我帶你回家,今兒這凳子都沒坐熱,就想回去?”
“酒後的話不能當真。”男人睫毛微顫,坐姿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