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司計劃整個基地已經準備半年了,成功之後是拯救B國人民的生死!”手機那邊傳來男人毋庸置疑的聲音,“裴耀南,就算你大我一級,也沒資格指使我做事!”
“你做的什麼勾當老子不清楚嗎!”裴耀南這幾年雖然離開了院界,可是卻對各方勢力瞭如指掌。
這些人真的是當他離開的這幾年就真的混成了一個花花公子嗎!
真是可笑至極!
“無論如何,計劃已經啓動!”那人並沒有鬆口的意思,“你夫人是死是活,全看她的命!”
“她出事,老子必然要你全家的命!”裴耀南眼眶猩紅警告電話那邊的人。
“開快些!”
“是!”
……
二十分鐘後,男人邁着大步下了車,雨絲微涼打在男人的棕色大衣之上,一個穿着高級院裝的男人迎了過來。
“少銜大人,現在……呃……”
裴耀南不屑於和他們廢話,一拳便打在了那男人的顴骨之上。
“叫你老大出來!”
“這裏十分鐘之後就會變成廢墟,沒有救了!”那下屬顫聲開口,“所有電梯已停,敵人集中在五六樓,而您的夫人……在十樓!”
十分鐘……
“地圖給我!”
此時,男人大步走出來。
“裴耀南,現在不是你意氣用事的時候!”
“滾開!”
次日正襟危坐的領導人,如今像個毛頭小子一般不知輕重的意氣用事。
十分鐘,十樓,要把人救出來……不可能的。
裴耀南這個時候進去,無非就是連自己的命也一塊搭進去!
可是,衆人根本攔不住他,他還是這樣不知死活的進去了。
整個酒店內人們逃竄的離開,裴耀南看向了擁擠的樓梯,直接翻到了窗外攀巖式往上爬。
他的速度很快,四樓也是他可以受用的高度。那拔出了腰間的手槍一下便砸碎的玻璃,看着整個儲物間,他拿起了那裏的電話撥了莫妍房間的座機。
沒人接。
裴耀南沒有太多時間耽擱,只能離開了四樓快速往上跑。
五六七樓就是那些敵人的所在地,裴耀南乾脆進了廚房,看着那些瓶瓶罐罐的東西,他快速翻倒在一起徒步過去扔在了那些人腳邊,反應之後已經是一片火光。
他沒有在意那些人的慘叫,跑到房間門口便看到房門敞開着。
裴耀南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快步走進去便看到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正在尋找着什麼。
“砰……”是qia
g響。
睡夢之中的女人醒來,入目的便是血痕。
“啊!”
“別怕!”裴耀南掄起了牀上的被子扔在了那人身上,單手將莫妍抱了起來。
“血……有血……”
“什麼都別想!跟我走!”受限制的時間,裴耀南只能和莫妍說這一句話。
莫妍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她從睡夢之中醒來就看到了血……
外面都是qia
g響。
“怎麼了?這到底怎麼了?”
裴耀南快步走着,他只剩下三分鐘了。此時,一支小隊注意到了裴耀南的身影,毫不猶豫的擡了qia
g。
“小心!”
莫妍將裴耀南撲倒,將腳下的酒精瓶踢了過去,裴耀南精準的引爆之後將莫妍放進了方輪之中,他手臂用力將鋼筋擡起按下,自己也跳了下去。
摩擦之間火光散發,男人緊緊將莫妍抱在懷裏。
“小孩,別怕。”
——“小孩,別怕。”
莫妍用呆滯的眼神看着將自己抱在懷裏的這個男人……
方輪下降到三樓,裴耀南動作沒有半分遲疑,敲碎了窗戶抱着莫妍跳下了去。
是海面……
或許可以慶幸,這個升降臺後面是一片海。
這熟悉的口吻和qia
g法,還有……跳海的動作。
耀……這個男人,就是耀。
兩人雙雙墜落,莫妍的眼淚和海水融爲一體。
裴耀南已經累了,但還是拖起了莫妍將她放進了快艇之中,他也緊跟其後按動了閥門……
浪花翻涌之間前行數百米,大約是五十秒,莫妍聽到了身後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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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了……
整個酒店,瞬間成爲廢墟……
裴耀南將莫妍擁在懷裏,呼吸之中都透着輕鬆。
“莫妍……”
“我們,結婚吧。”
“是你……對不對。”莫妍眼眶通紅的看着裴耀南的眼睛,“你是耀……”
“是。”裴耀南用衣袖擦着她臉頰之上殘留的水滴。“是我。”
“你……”莫妍激動的嘴脣都在顫抖,不是海水的冰冷激的,而是多年前心動的人和現在心動的是同一個人!
莫妍要瘋了!
她快要以爲,自己居然同時喜歡上兩個人!
或許冥冥之中,莫妍潛意識裏已經認出裴耀南了!只是裴耀南一直在否定,讓莫妍動搖!
“我以爲你死了!我以爲我……”
“我說過。”男人的睫毛沾染着水滴,聲音也略微沙啞。“活着,一定娶你。”
“兒子……阿耀,他,是你親生的兒子……”莫妍很久很久沒有這樣激動的哭過了。“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裴耀南只是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裏,海面之上風平浪靜,溼着全身的男女在擁吻着,海風吹過也感受不到任何冷意。
心,是熱的。
……
傍晚,星月灣。
慕靳寒坐在書房裏看着文件,圈點之後看向了周修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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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進一步的追蹤,她看到那人可能不是初暖。”慕靳寒說着揉了揉太陽穴,“這件事就是這個結果,不過我還要查一查厲家和傅氏家族有什麼來往。”
“我明白了。”周修齊點了一下頭之後嘆息一聲。“預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了。”
慕靳寒只是聽着周修齊所說的,沒有再開口說什麼。
“白夜城堡那邊大約兩週可以佈置好其他的。”周修齊說着看了一眼日曆,“哪天方便讓造型師過來?”
“後天吧。”慕靳寒說着看了一眼不遠處裝請柬的箱子。“待會她看完電影就會過來挑選。”
“那滿月宴?”
“滿月宴不重要。”慕靳寒一臉雲淡風輕的回答,“一個臭小子,辦那麼隆重有什麼用?”
“婚禮才重要。”
慕靳寒,永遠都想把喬星辰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