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歸儒帶着老太爺回了靜園,鬱承也帶着老婆、小女兒走了,但留下鬱景彥跟久久一起作伴讀書。
沈老爺子想家裏的老鄰居,說想回去。
沒等許靜安挽留,久久憑一己之力將兩位老人留在了璽園,她說就喜歡熱鬧,爸爸媽媽都要上班,她好“孤獨”。
星空言情小說 www.dodo8888.com
久久說得委屈巴拉的,兩位老人看着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心都化了。
劇團開始爲月底赴BL市的春季文化交流盛典選拔節目,採用專業加戲迷投票,投票三七開來最終確定演出團隊和劇目。
劇團選了四部戲,分別是《三打陶三春》、《鍘美案》、《霸王別姬》和《楊門女將》,許靜安參演《霸王別姬》虞姬一角,仍和修竹搭戲,雲蔓則參演《三打陶三春》。
這四部劇幾乎調動了劇團所有在戲迷中比較受歡迎的演員,官網上宣傳戲迷定生死,變相營銷了一波。
四個劇目排練到四月十號,輪流在劇團上演,一共表演三輪,市文化部選出一個評分小組,每場表演後進行打分,戲迷則進行直接投票的方式進行,
![]() |
排練緊鑼密鼓的開始了,許靜安和雲蔓每日都早早來到劇團排練,蘇墨白拿到了鬱辭給他買的藥,拄着拐走的越來越快、
知道緬甸發生的事後,蘇墨白也不管了,在椿棠府完全待不住。
他八年都囿於方寸之地,現在腿能走了,就想走遠一點看看。
要不是許靜安怕他一個人出去危險,不讓他開車,蘇墨白都想自駕出遊了。
晚上,許靜安回去,讓鬱辭將吳成幾個撤了,說他手上捏着三個人,鬱歸文那邊不敢跟以前一樣做妖。
鬱辭駁他,理由是:有的人狗急跳牆,可能會破罐子破摔。
回到今天上午,鬱明被老婆葉之瑤推着來了鬱辭的辦公室,懇求他把鬱琴和兩個孩子放了。
鬱辭笑:“天高皇帝遠,我管不住他們,外面的事我也管不了,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他們?”
葉之瑤“咚”一聲跪到地上,求他把孩子放了。
鬱辭譏諷道:“你兩個孩子不是在身邊嗎?小的那個天天接送,大的那個我倒是聽說了,被誰帶走了是吧?”
鬱辭明着裝糊塗,葉之瑤語塞。
鬱明和葉之瑤好話軟話說盡,鬱辭只說不幫他找孩子,最後,高特助進來將人毫不客氣地趕走了。
那兩夫妻剛走,鬱榮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知道緬甸的事後,鬱榮生嘆了口氣,說在國外待不下去了,要回雁城。
鬱辭也沒勸鬱榮生,掛完電話,給丁放打了通電話,讓他們安排鬱榮生和夏桂枝回雁城。
過了兩日,鬱榮生和夏桂枝回到雁城,當天晚上,就將鬱辭叫回了靜園。
“解藥研究的怎麼樣了?”鬱榮生問。
“沒出來,就算出來了也沒人做藥品實驗,動物實驗至少也得半年吧。”
鬱榮生:“臭小子,他們能撐到那時候嗎?”
鬱辭撇嘴,“那也是他們自找的,那東西研發出來花不少錢,不能便宜別人,爲了研究出解藥,我這邊也花了好幾十億。”
“你奶奶要是知道這些事,會急死。”
鬱辭淡淡道:“老頭子,別心軟,你對他心軟,就是對我的殘忍和對大家的不負責任,他現在要是獲救,會比那條被農夫救了的蛇更陰毒。”
鬱辭頓了頓,勾嘴笑着:“老頭子,你別抱太大希望,那解藥能不能研究出來,是個未知數。”
鬱榮生沉默不語,轉了話題:“你之前不願意給孩子做親子鑑定,現在該去做了,讓孩子早點認祖歸宗,這週末把她倆帶回靜園。”
“我得先帶她倆回趟青川,外公和舅舅一直在催。”
出了別墅,鬱辭跟阿元玩鬧了一陣,拿過韓冬手裏的安格斯長勒條,喂着阿元。
“東邊別墅你過去看了沒有?”
“監控被我們打過幾次後,現在沒有了,鬱歸文老婆前幾天去緬甸了。”
鬱辭摸了摸阿元的頭,“阿元,看好家。”
兩人出了別墅院門,剛好碰到鬱潛牽着雙胞胎兒子路過。
鬱潛熱情地打了個招呼,跟鬱辭攀談了一陣,不經意地說:“鬱家看起來很大,但其實也就是父親輩的兄弟三個人,我們這一輩兄弟姐妹也就九個,女孩子嫁出去後,只剩下我們堂兄弟六個了。”
鬱辭神態淡淡的,“那也不妨礙有人想讓我染上艾滋,或者特意研究個毒藥來對付我。”
鬱潛聞言,面上一僵,訕笑着扯了幾句,帶着兩個孩子走了。
……
因爲週六要去青川,週五下午,許靜安跟大家排練完,打電話給鬱辭,讓他早點下班去買禮物。
“來公司等我吧,我現在外面,一會回公司還有個會要開,可能會比較晚。”
許靜安遲疑着,去時光等他,還不如在劇團多甩一會水袖。
鬱辭低沉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公司裏有很多關於我的謠言,你來一下以正視聽。”
許靜安:“鬱總,你還怕謠言?”
“怕是不怕的,老婆等老公下班,不是很常見的嗎?”
二十分鐘後,許靜安從車裏出來,朝時光大廈大堂走去。
她在電梯間竟然碰到了等電梯的宋婷和肖綃,還有幾個是以前品牌部的同事。
宋婷見到她,伸手拉住許靜安,驚喜道:“呀,安安,好久不見,最近你們劇團有什麼新戲上嗎?”
許靜安微微頷首,笑着說:“當然有啊,有四部戲PK去國外表演的戲,都想爭着去,肯定精彩。”
宋婷:“我只看你的,你上次送我兩張票,我帶閨蜜去看了,你唱得真好。”
一旁的肖綃卻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宋經理,一個戲子而已,竟然還有人造謠她是我們鬱總的前妻,用得着你這麼拍馬屁?多厲害也只是個大專生,倒貼我們鬱總的。”
宋婷:“肖綃,住口!你知道安安是誰?”
許靜安擡眸,目光清冷地掃向肖綃,“唱戲的掘你家清朝祖先的墳了?”
這時,從門口走進來一羣人,中間那人正是鬱辭。
他一眼就瞧見了許靜安,原本冷峻的眉眼瞬間柔和下來,長腿加快幾步徑直走到她身邊,旁若無人地牽起她的手,將人輕輕攬至身側,低沉嗓音裏滿是寵溺。
“老婆,誰讓你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