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一個小時,顧瑾寒衣衫凌亂,胸膛上都是紅印,人差點被喬知夏給玩壞了,她停止後,他心裏更覺得極度空虛。
男人臉上瀰漫的情欲特別的勾人,勾的喬知夏也難受,恨不得直接跟人大戰三百回合,好煩,她從來沒想過,她也有欲求不滿的一天。
這個男人到底要怎麼搞才能搞到手?
兩人就這麼躺在被面上,誰都不主動說話了,就怕等會一發不可收拾。
最終喬知夏懶的動了,也懶得管顧瑾寒,就這麼閉着眼睛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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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是那顆安眠藥,有他在她睡得着,不用每天打沙袋什麼得費力氣。
顧瑾寒看着喬知夏沉睡的臉,眼眸深處是複雜難辨的情緒,保持現在這樣就好,至少這一年之內她不會離開。
度娘裏說的對,人對於輕易得到的東西,是不會珍惜的。
在確定她熟睡以後,顧瑾寒悄悄起身去了浴室,衝了一個大大的冷水澡。
翌日早晨,喬知夏醒來了,睡得安穩又睡得多了,人也感覺懶散了。
看着伏在牀邊也睡得香顧瑾寒笑了,呵呵,還真是上牀睡覺都是另外的價格。
喬知夏動了動身子,顧瑾寒也醒了過來,擡眼就是快要蹦出的大白兔。
顧瑾寒撇開眼,略顯不自在:“衣服在袋子裏。”
喬知夏挑了下眼眉,“我渾身沒勁兒,你幫我穿一下。”
顧瑾寒沒有動作,喬知夏勾了勾紅脣,“你要是不幫我穿,我就不穿了,我作爲你的金主,被你照顧一下難道不應該嗎?還是你壓根不懂得作爲情人的基本要素?要是這樣的話,我考慮換個人,畢竟我的錢也不能白花。”
雖然她無人可換,但並不代表她不能這麼一說。
籤合約時她尊重他的意見沒有強求他,但合約一旦簽下來,白紙黑字她就容不得他反悔和退縮。
反正她已經花了錢,自然得享受花了錢的福利,在尊重合約內容的情況下,她能強扭就強扭。
顧瑾寒抿着脣,他就知道她還是沒定性,幸虧昨晚沒妥協。
知道自己臆想的正常發展壓根不可能出現在他與喬知夏的身上,但他還是想試一試,把人留在身邊。
這下顧瑾寒沒扭捏,從塑料袋裏拿出睡衣給喬知夏套了進去,手指碰觸到滑嫩的肌膚,顧瑾寒的手指顫了一下。
在低頭的時候,喬知夏勾過他的脖子,在他脣上吧唧一下親了一口。
“早安吻!”
呼吸交錯的一瞬間,有人呼吸都急促了一分,隨即又若無事。
喬知夏卻臉不紅心不跳的欣賞男人的淺微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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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醫院,宋辭看着出現在他辦公室的兩人,眼神落在兩人交叉的手指上,這短短几天的功夫,喬美女就把老冰塊搞定了。
“我說你倆什麼時候的事兒?”宋辭還以爲這位喬美女至少要追個一兩年:“喬美女,是不是得發個紅包?”
隨即宋辭的手機上收到轉賬10萬,“果真是豪氣,你倆來我醫院是要做婚前檢查?”
“不是,他昨天胃不太好,你給他檢查檢查,我先走開一下,等會就過來。”喬知夏把人放在宋辭這裏,先行離開了。
好瀟灑的一說,辦公室門關了,宋辭狐疑的問:“你會胃不好?”
“昨晚沒什麼胃口。”顧瑾寒轉問別的:“你說一個人感覺不到餓和飽,對自己的一切壓根不在意,是什麼問題?”
“你?不是你平時養身養的挺好,胃不應該有這大毛病啊!”
顧瑾寒:“你說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就可以。”
“你說的這個症狀,該不會指的喬美女吧,一般要診斷,不是得先做個檢查再說,你這是沒跟喬美女說讓她做檢查?”
顧瑾寒默認了。
“一般來講,肚子感覺不到餓和飽,是胃腸功能減弱、紊亂、要麼就是有厭食症。但如果你說她對自己的一切壓根不在意的話,有可能是精神方面的問題,例如厭世心理、精神分裂、神經衰弱,亦或者她的交感神經長期處於抑制狀態……
這東西可能性的因素太多,如果後者,不是我擅長的領域,我建議你找一個心理科醫生,咱們國內有名的心理醫生是白若俞,你可以聯繫他試試。”
宋辭盯着顧瑾寒打量,平日對任何人疏冷淡漠,沒想在喬美女的事情上,他幾天時間就發覺人家的不對勁,這不是真愛是什麼。
只有真正對一個人入了心,纔會去觀察對方細節上面的問題。
“我喬美女看上去挺正常的,不像有病的樣子,你最好先讓喬美女做個健康篩查,再決定要不要請心理醫生,對了,你到底要不要做檢查?”
“做。”
住院部七樓骨科
趙長明衝進女兒的病房,一巴掌甩在趙靜的臉上。
“混賬,你說你昨天都幹了什麼?”
趙靜摸着發疼的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父親,“爸,我都這樣了,你怎麼還打我。”她現在都用了鎮痛針纔好點,不然骨頭得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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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明氣的胸口發疼,指着趙靜怒問:“逆女,你還不該打嗎?趙氏企業因爲你破產了,破產了。說,你昨天到底得罪了誰,要使得別人這麼整我趙氏企業。”
“爸,你說什麼破產了?”趙靜以爲自己聽錯了。
趙長明又一巴掌甩在趙靜的臉上,這一巴掌嘴角都出血了,“逆女,我們家破產了,你滿意了?”
趙靜捂着發疼的臉,驚得忘了跟趙長明告狀,“爸,我們破產了?不可能的,我們家昨天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破產了,爸,你有沒有查明什麼原因?”
趙長明還想甩人一巴掌,但看到趙靜嘴角的血跡最終還是收了收,怒氣衝衝的指着她:“這不得問你,你給我老實說,你昨天到底幹了什麼?那幕後的人只說了一句,我有一個好寶貝女兒,讓我替他好好謝謝你。”
“爸,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我……”趙靜還說什麼,突然停住,想到喬知夏昨天說的今天早上有驚喜給她,“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喬知夏,她就一個花瓶,是一個只會啃老的女人,她不會,不是她,不是。”
趙長明忍着怒氣:“你說的是沈星河那個妹妹?”
喬知夏這個名字,趙長明都是在他女兒跟沈星河訂婚時才聽到的。
“爸,你一定要給我報仇,你看,我今天躺在醫院裏都是那喬知夏給弄的,爸你要幫我報仇,我的手被她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