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
鬱辭和許靜安從車上下來,在一羣保鏢的簇擁中走進金爵。
兩人一出現在金爵,就被人認了出來,幾乎人人都對他們這一行人行注目禮,工作人員都是認識鬱辭的,一路上許靜安都聽到“鬱總,晚上好”的聲音。
看來鬱辭以前是這裏的常客,要不是身後跟着這麼多人,許靜安真忍不住想揶揄他幾聲。
夜店咖。
一行人進了電梯,上到三樓。
鬱辭一路上碰到好些個熟人,熱絡地跟他打招呼,目光落在鬱辭旁邊的許靜安身上時,都閃過驚豔之色。
高特助和兩個保鏢站在貴賓房門口,見鬱辭他們到了,衝許靜安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道:“夫人,生日快樂。”
鬱辭十指緊扣着許靜安的手,淡聲道:“開門吧。”
門一打開,許靜安愣住了。
進門就是一條各色鮮花搭成的拱門,上面寫着“小滿,生日快樂”
寬敞的包房裏,幾乎是鮮花和顏色的海洋。
當中的茶几上擺着一束超大的紅玫瑰,房間裏各處點綴着紫色馬鞭花、格桑花和鳶尾花,天花板上飄着各種顏色的氣球。
這房間裏幾乎成了花和顏色的海洋。
太敗家了!
許靜安感動之餘,有打鬱辭的衝動。
顧城耍浪漫,就知道用鈔能力,跟春節放煙花一樣。
買這麼多花,還不如直接給她送錢……
高特助等他倆進去後,直接將門關了,對一旁的韓冬說:“冬哥,先來根菸吧。”
許靜安站在碩大的紅玫瑰花束面前,眼裏閃着點點光芒,傻笑了一會。
然後倚進鬱辭懷裏,擡頭看着他,“謝謝,沒想到你還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嘴角蕩起一個俏皮的笑,她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眼尾微勾起:“看起來有點傻,好俗氣……可我好喜歡。”
鬱辭輕笑,手指微微擡起許靜安的下巴:“諷刺我不懂浪漫?小滿,你就湊合用吧,我只能做到這程度了。”
許靜安目光柔柔地看着他,“我比你更沒有浪漫因子,你在璽園建的花海就是至純的浪漫,你記得我的生日就是至純的浪漫,怎麼辦?我在你心裏這麼重要,會恃寵而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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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辭捧起她的臉,頭低了下去,輕輕落到許靜安紅潤的脣上,細細在上面碾磨。
許靜安嘴裏溢出一道嬌滴滴的呻銀,“別親了,不能把他們一直關在外面,萬一有人突然推門進來呢?”
“沒事,韓冬和高力弛都守在外面,我的策劃案裏留了五分鐘親吻時間。”
他目光柔情似水,凝眸看着比花還嬌美的那張臉,眸光如海水般深邃幽暗,他在她耳旁呢喃:“生日快樂。”
“謝謝,鬱辭。”
許靜安主動親了上去。
擁着許靜安,鬱辭狂熱地親起來,許靜安攀着鬱辭的肩膀,腰膝發軟。
親了好一會,鬱辭才慢慢放開許靜安,滿意地看着她微腫的脣瓣、眼尾勾起的紅暈和臉上泛出的妹態,指腹在她紅脣上擦了擦。
他啞聲道:“他們可能都過來了,我去開門。”
“嗯,你等等。”
許靜安低聲應着,舔了舔嘴脣,輕拍着自己滾燙的臉頰,把被鬱辭勾出來的燥熱壓下去。
就這一會,門外已經站了好多人,鬱辭的“五人幫”兄弟和他們叫過來的朋友,秦朗和南知晚並肩站在一起,蘇墨白坐在輪椅上,被保鏢推着,雲蔓牽着潮笙站在他後面,來的還有修竹、劉蕭和幾個劇團裏玩得比較好的朋友。
此時,他們一律被韓冬和高力弛擋在門外。
韓博年嘖嘖搖頭:“不會吧,這都親了多久了!他倆不是早就進去了嗎,給自己留十分鐘還不夠嗎?”
方素拉了一下他,“你催什麼?”
唐漠扒拉着韓冬,攀上他的脖子:“韓冬,你放我們進去看看他倆在幹嘛。”
韓冬隨便一個擺首就掙脫了他,笑着擋住他:“唐總,放你進去,我老闆就要解僱我了。”
門被人從裏面打開,鬱辭和許靜安手牽着手站在花門下面。
許靜安靜靜地站在那,不施脂粉卻異常明豔,脣紅齒白,眸光溫柔如水,脣不點而紅,目光對上門外衆人時,心虛地垂下眸子。
韓博年牽着方素第一個走進去,“哇!穿得像新郎新娘,你倆這是提前結婚了嗎?感覺像是來參加你倆的婚宴的。”
兩人把生日禮物塞給許靜安,異口同聲道:“生日快樂。”
許靜安抱了抱方素,回說:“謝謝。”
唐漠、陸執和林子軒跟着進來,後面還跟着他們幾個的朋友,有許靜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一看到包房裏的景象,幾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臉驚恐的模樣,看起來就有點滑稽。
他們顯然被滿屋的鮮花和氣球嚇着了。
鬱辭會幹這種事?
好土!
……土到極致便是潮。
如此土卻極其用心的生日PARTY,女人哪有不感動的。
人一個個進來,沙發上瞬間堆起一堆生日禮物。
蘇墨白坐在輪椅上,被保鏢緩緩推進來,雲蔓牽着潮笙站在後面,三人六目都溫柔地看着許靜安。
許靜安斂去臉上的羞澀,連忙走上去,雙手扶在輪椅上。
“小舅舅,他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蘇墨白笑着拍拍她手背:“昨天,要我們九點十分到,不過我們來早了一點。”
許靜安的臉瞬間就變紅了,心虛地看向雲蔓。
沒想到雲蔓來了句:“我們在門口等了五分鐘,保鏢攔着就是不開門。”
許靜安的臉更紅了,忙低頭推着輪椅往裏面走。
剛把蘇墨白安頓好,許靜安的肩膀就被人摟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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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晚趴在她耳邊,調侃道:“鬱少這儀式感簡直了!生日PARTY搞這麼用心,難怪有人遲遲出不來,在裏面互訴衷腸呢?”
許靜安羞惱,掐着南知晚的腰,咬牙切齒道:“連你也來打趣我,妞,你小心着。”
南知晚笑着將生日禮物塞到許靜安手上。
“哈哈,果然是在裏面……親嘴,你瞧你這嘴脣。”
南知晚歪頭打量她的臉,嘖嘖搖頭:“都親腫了。”
許靜安毫不客氣地在她腰上掐了一下,瞥到一旁的秦朗,終於找到了回擊點。
“你和秦朗現在是形影不離啊,工作在一起,喫飯在一起,給我過生日也是一起,瞧瞧……穿得好像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