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辭輕笑着從許靜安身上翻下去,躺進被子裏,從牀頭櫃上拿起手機,打開。
他側目看了一眼乖乖將枕頭放成喫瓜形狀的許靜安,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將她攬進自己懷裏。
許靜安見他遲遲不開視頻,催促道:‘快點!吊什麼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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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消了沒?”
“看你表現。”
鬱辭喉嚨裏溢出一聲輕笑,從手機裏調出文件,打開。
“悠染,別做傻事,快下來!”
視頻從陸執驚呼出聲的時候開始拍的。
“阿執,我不想活了,活着太痛苦!”
許靜安不禁悶笑出聲,“鬱辭,你真是個禍害!她都走火入魔了。”
十來分鐘的視頻看完,許靜安遲遲沒出聲。
鬱辭垂眸看向躺在自己臂彎裏的女人,笑問:“怎麼啦?還在想怎麼懲罰我?不想原諒我?”
許靜安嘴角輕勾,臉卻板起來,“鬱辭,你個騙子,不是說戒菸了嗎,你今晚明明抽了。”
“那根菸是道具,摔煙爲號,我說那麼多話也都是爲了把她的注意力轉過來,你沒看我都把煙吐出來了。”
許靜安將鬱辭手中的手機拿開,雙臂繞上他脖頸,輕聲道:“你跟她說的話,我很喜歡聽,原來我在你心裏這麼好。”
“嗯,你當然好,我撿到寶了。”
她撲在他身上,一雙美眸柔柔地看着他,“鬱辭,我不是小心眼的女人,但你不能再給她機會做這種事,答應我。”
“好。”
許靜安目光灼灼地凝望着他,眸底藏着一汪深情的泉,舔了舔嘴脣,手指探入他發間。
光線慵懶地鋪灑在她身上,似給她身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她嫣紅的脣無聲散發着邀請。
空氣突然旖旎起來,女人身上似有若無的玫瑰香氣似催情劑一樣,佑惑着他。
鬱辭喉結滾動,目光愈發幽深,他微微偏頭,鼻尖輕蹭過許靜安的臉頰,尋到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咬了上去,雙手下滑,穩穩地托住她的臀,稍一用力,引得許靜安氣息一亂。
“小滿,我愛你,很愛你。”
許靜安定定地凝望着他,臉上顯出一層緋紅,煞是好看。
她勾住鬱辭的脖子往下一拉,兩片脣瓣印在一起,熾熱的兩顆心化作星火燎原前的一點明火,瞬間點燃滿室璦昧。
耳邊是她輕輕的呢喃,“鬱辭,我也愛你。”
鬱辭猛地將她掀翻在下面,兩只眼睛熠熠發光,墨色的眸子幽深地看着她,幾縷頭髮垂在額前。
真好看啊!
她喜歡他,始於他的顏,他的溫暖,他的才華,而內在的那個他,正直,善良,值得她深愛。
“今晚長夜漫漫,明天晚點上班。”鬱辭長臂伸向牀頭櫃裏。
許靜安輕笑着應:“嗯……”
鬱辭的眼睛變得愈發灼熱,他吻上許靜安柔嫩的脣,一點一點地慢慢挑逗。
浮浮沉沉裏,揮霍無度……
最後,許靜安可憐兮兮地說:“我累。”鬱辭才放過她,抱她去衛生間沖洗。
翌日。
日上三竿。
許靜安在鬱辭的懷抱裏醒來,身體酸痠軟軟的,一動不想動。
“醒了?”耳邊傳來鬱辭慵懶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性感。
“嗯,幾點了?”嗓子沙啞得厲害,許靜安羞恥地把聲音吞了回去,頭縮進薄被裏。
昨晚在鬱辭的挑逗下,她也很投入。
鬱辭低低沉沉的笑了,“十點。”
“久久呢?她沒來敲門?”
鬱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敲了,我說你昨晚累壞了,需要補覺,她乖乖帶着景彥下去了。”
許靜安嗔道:“還不是怪你,每次都弄那麼久。”
“對不起,忍不住,你一說愛我,我就忍不住……你昨晚還那麼主動。”
從牀上下來,許靜安覺得自己的腿都是軟的,地上凌亂地躺着好幾個用過的套套,她連忙撿起來扔進垃圾桶裏。
狗男人!
精力也太旺盛了。
許靜安洗漱好,跟鬱辭雙雙下樓,王姨早就準備好了早餐。
他倆喫沒多久,久久牽着着景彥從小教室出來,撲到許靜安腿上,問:“媽媽,你看到我送給你的生物禮物沒有?”
“看到了,寶貝,畫得真好!還學會寫字了。”
“那當然,張老師和曉星老師教我的,我一筆一劃學着勾的,我認得好多個字了,景彥弟弟也會好多字了。”
許靜安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寶貝真棒!”
景彥則偎到鬱辭身上,奶聲奶氣地說:“大伯,爸爸、媽媽好幾天沒來看我了。”
鬱辭將他抱到自己腿上,道:“你爸爸今天晚上肯定會來!”
……
時光大廈頂樓。
高特助抱着一堆文件和從親子鑑定中心拿回來的親子鑑定報告,叩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
鬱辭打開牛皮紙的檔案袋,看了一眼,嘴角勾起。
久久當然是他的孩子。
高特助見自家老闆心情甚好,把一堆厚厚的文件推給他:“這都是這兩天積壓下來的文件和報告,需要您儘快給出意見,有些董事長已經看過了,說讓您決定。”
老闆爲了給自己的女人過生日,連着兩三天不好好上班,美色誤人吶!
“好,放着吧,我儘快看完。”
“鬱總,盛和那邊的眼線傳來消息,他們的城東改造項目因爲拆遷出問題了,拆遷戶不滿盛和與政府制定的拆遷方案,在鬧。”
鬱辭微微勾脣。
城東改造項目區位、地段都是超一流的,表面上看起來很好,但城市舊改最難搞的就是拆遷工作,幾個硬釘子戶就能把項目架在油上烤。
“你把承總和鬱董叫過來。”
“好。”高特助聞聲出了辦公室。
沒多一會,鬱承和鬱歸儒走進來,坐到沙發上。
鬱辭笑着說:“把兒子交給我,你倒是輕鬆了,一點也不管,也不怕我不管他。”
鬱承笑,“他被他媽媽帶得有點嬌,去你家後好多了,不哭不鬧的,一打電話就說久久姐姐好,還是我那大侄女有辦法。”
鬱辭呵呵笑着,“當然,我的種。”
“今天下班你跟我去璽園,把他帶回去,孩子離開父母太久也不好,明早你再把他送過去。”
鬱歸儒問:“親子鑑定做了嗎?你奶奶一天要問我三遍。”
“讓她慢慢等吧,小丫頭不高興,說奶奶罵她。”
鬱歸儒:“那是氣頭上的話。”
“那她也罵了,孩子心裏有陰影。”
鬱歸儒:“……”
說完家事,鬱辭語氣突然嚴肅起來,帶着一絲狠厲:“他們幾個也該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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