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暖昧升溫

發佈時間: 2025-05-12 18:5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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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許靜安剛脫掉高跟鞋,換上軟拖鞋,還沒來得及直起身,鬱辭就從身後貼上去,溫熱的氣息灑在她頸間。

許靜安嬌嗔地掙了掙,卻被他摟得更緊,他的脣沿着她的耳垂,緩緩向下,引得她一陣輕顫。

抱着她幾步走到牀邊,卻不急着放下,而是緩緩屈膝,將她輕放在牀沿,整個人欺壓下來。

“小滿,好想你,素了六天了。”

許靜安撲騰了一下,嗔道:“先洗澡。”

鬱辭一邊親着她,一邊剝掉她和他的衣服,將光溜溜的她抱進浴室。

氤氳的水汽在暖光下瀰漫,花灑落下細密水珠,分不清是水還是汗,他將她抵在牆邊,目光緊鎖着她,眼裏滿是情欲的火焰。

他的雙手在她腰間摩挲,每一寸觸碰都點燃熾熱火焰。

璦昧升溫,喘息與水聲交織,譜出沉淪夜曲。

……

BL沒有直飛阿比司庫的航班,吳成訂了私人飛機,第二天早上八點起飛,三個小時就到。

五月初的阿比司庫逐漸進入極晝期,黑夜時間慢慢變短,極光出現的概率較冬季有所降低。

他們到的頭兩天一直在下雨,這樣的天氣很難碰到極光,鬱辭讓吳成他們幾個自己安排玩樂,他則帶着許靜安去買了一大堆防寒衣服回來。

這時候的阿比司庫遊客不多,寒冷,寧靜,透着骨子裏的荒涼。

大部分時間裏,兩人窩在酒店裏探討生命起源,偶爾出去徒步走走,體驗荒寂的北極圈生活。

許靜安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鬱辭之前在那事上算是收着的,現在是完全放飛自我了,他倆會因爲一個眼神,就開始燃燒,釋放彼此,過起“欲生欲死,不羞不臊”的生活。

他們到的第三天,天終於放晴。

鬱辭大清早把許靜安搖醒,喫完早餐,收拾好行李,吳成開着酒店租來的車帶着一行人上了滑雪場。

遠處的諾拉山披着厚厚的雪袍,在湛藍天空的映襯下,閃耀着清冷光芒。

鬱辭讓吳成幾個不用跟着他倆,難得來一趟阿比司庫,讓他們好好去玩。

從未滑過雪的許靜安全副武裝拿着雪橇站在雪道起點,滿心惶恐地看着面前的雪道。

雪道並不算陡峭,但對她來說,邁一步都似乎很難,是從心底生出的恐懼。

鬱辭幫她調整好滑雪裝備,看她像只企鵝一樣小心翼翼地踩在雪地上,雪杖都不知道該往哪個地方戳,不禁笑道:“這是初級雪道,周邊都有圍護,你就是摔了也不痛。”

他親自示範了一遍基本動作,身姿矯健而又優雅,解說了一遍動作要領。

“別怕,跟着我。”

許靜安站在雪地上光看着都發怵,嘟囔道:“你怎麼什麼都會?”

“M國有很多滑雪場,會學就會。”鬱辭牽起她的手,“相信我,你很快就能學會,就像你學臺球一樣。”

果然,下午七點,許靜安已經可以在雪坡上滑起來了,雖然時常摔跤,也不會躲避人,但她已經能在雪橇上平衡住身體做平滑了。

從雪山上下來,吳成直接將車開到附近一家餐廳。

等食物上桌,許靜安看着面前一桌食物,瞬間胃口全無,“北極餐”真不好喫,她的中國胃實在受不了。

鬱辭笑着從揹包裏拿出她香菇醬瓶子,放到她面前。

喫完飯出來,他們在當地的土著後裔那租了幾輛雪地摩托,讓嚮導帶領着他們駛向森林深處。

太陽似遲暮老人,低低懸於天際,光芒被暈染得柔和而朦朧,天際下一片純白世界,除了雪地摩托車的聲音,萬籟無聲。

許靜安坐在後座,緊緊摟着鬱辭,將臉貼在鬱辭背上。

在這荒涼的世界裏,零下十多度,天很低,仿若只有彼此。

開了一個多小時,摩托車隊停在空闊的薩米人營地,空茫的世界裏,一棟棟木房子靜靜佇立,發出暖光。

許靜安從雪地摩托車上下來,摘下手套和帽子,攏了攏頭髮,問:“今晚會有極光嗎?”

鬱辭擡頭看了看天空,道:“十點纔會天黑,極光大概午夜的時候纔會來,隨緣吧,不來我們就在這兒一直住下去。”

許靜安笑着說:“那差不多就是荒野求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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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嚮導跟他們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吳成拿出翻譯軟件聽了一下,大致是讓他們不要隨便去冰湖湖面,說現在天氣逐漸變暖,很多地方的冰面已經化了。

雪厚厚的,天際線幾乎是平的,一眼看過去,天地幾乎連在一起。

許靜安從地上抓起一把雪,扔在鬱辭身上。

鬱辭脫下皮手套,摸了摸她的手,冰冰涼涼的,幫她戴上手套,說:“進去,吹了一個小時的冷風,都快凍成冰條子了。”

吳成要了僅剩的三棟房子。

進了房間,許靜安走到壁爐旁,盤腿坐到地毯上,感覺到溫暖重回人間。

鬆弛下來後,許靜安才發現身體痠疼得厲害,躺在鬱辭懷裏哼哼唧唧喊疼。

鬱辭調侃:“你一天學了人家一個星期的,按你這樣的學習速度,以後可以進軍體育圈滑雪。”

許靜安呵呵笑着:“久久長這麼大沒見過雪,她那性格,肯定會喜歡滑雪,以後帶上她,挑北極最冷的時候來。”

鬱辭低頭看了一下腕錶,雁城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兩點,他拿出手機撥出快捷“2”鍵。

很快,手機裏傳來久久清脆的童聲:“爸爸,媽媽呢?”

在久久這,爸爸永遠比不上媽媽重要。

鬱辭無奈地將手機遞給許靜安,一邊聽着母女倆溫馨互動,一邊幫許靜安按着腿。

掛斷電話,許靜安在鬱辭不輕不重的按摩中,不知不覺睡着了。

鬱辭將手機鬧鈴調成十二點,將許靜安抱到牀上,脫去她身上臃腫的外套,擁着她沉沉睡去。

十二點,鬧鈴準時響起,鬱辭和許靜安同時睜開眼睛,都將目光投向窗外。

天空並非完全漆黑,而是呈現出一種深藍色調,大地是一片無垠的銀色。

鬱辭摟着許靜安,親了一陣,手指幫她順了順頭髮,道:“老婆,起來,把衣服穿好,我帶你去追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