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出醫院,喬知夏車速平穩了不少。
她問了顧瑾寒一句,“你就不好奇我離開宋辭的辦公室去做了什麼,是不是真的跟那位江馨女士說的一樣,去欺負我那養妹去了?”
“不好奇,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你只需保證自己的安全即可,再說如果不是有人踩在你的底線上,你會無緣無故去教訓一個人?”顧瑾寒的嗓音清冷又勾人,緋紅色薄脣裏吐出的話語也挺舒服。
“你這話說的真甜。”喬知夏不欣賞男人那套你站在我背後,一切交給我的話,顧瑾寒給予的個人空間與信任她的實力,她很是受用,她用不着費心解釋太多。
“……”這話甜?
顧瑾寒很清醒,有時候過硬的實力就能代表一切,她要欺負她的養妹,悄無聲息就能解決她。
他知喬知夏不喜歡別人插手她的事情,所以也沒有提及沈家人,除非她想說。
臨海蘋果園遊樂場,喬知夏眼神眯了眯,當年她就是在這裏被人抱走的,如今故地重遊,心情還真是別緻的出奇。
兩人這次沒發揮過大的鈔能力,這裏的項目他們沒有參與,要是把園內清空得花巨資,同時少了玩的樂趣,還會引起外界的關注。
知道顧瑾寒身體健康,喬知夏覺得來遊樂場也不需要顧忌什麼,第一站就來到了過山車這個項目,盯着那極致的衝刺速度,喬知夏眼裏都放着光,“哎,你能不能玩這個?”
顧瑾寒看着那過山車的速度,又瞟了一眼女人眼底的熱烈,“可以玩。”
“那好,一起上!”兩人買上票,當坐上過山車扣好安全帶和頭盔,喬知夏又確定性的問了下:“你確定你可以玩?”
顧瑾寒緊扣着扶手,淡定的說道:“可以。”
雖然他沒玩過,並不代表他不行。
她都能玩,爲何他玩不了,在生活娛樂事項裏面,顧瑾寒已經將喬知夏作爲了他的目標,想與她的生活樂趣融合在一起。
過山車一啓動,喬知夏臉上是愉悅的神情。
人生就是要這種既興奮又刺激的感覺,呼嘯的風聲,風馳電測的速度,心跳也在加速。過山車猶如巨龍在翻騰,它沿着軌道在急速上升又向下俯衝,瞬間人的腎腺素瞬間狂飆上升。
周邊綿延不絕、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在空中迴盪,刺激與驚險的感覺實在太過癮。
“蕪湖……,爽!就是要這種感覺!”
顧瑾寒緊握着扶手,耳朵裏只聽到喬知夏的歡呼,腦子裏思考不出別的東西,只覺得空空白白的一片,向下衝刺的時候,已經有種無法呼吸在面臨死亡時的感覺,當下本能的閉上眼睛,坐個過山車,整個人感覺就要倒着掉出去一般。
她的嗜好果真不是一般人能相比。
一圈下來花費了五分鐘,這五分鐘的刺激感讓喬知夏重拾到做任務時的激情澎湃。一圈停下來喬知夏整個人神清氣爽,精神抖擻,眼裏寫滿着高興,是一種比看顧瑾寒更爲狂熱的反應。
她喜歡這樣的刺激,顧瑾寒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而他只能冷抿的脣坐在這裏先緩神。
喬知夏瞄了有點臉白的顧瑾寒,當下替他鬆開安全帶和頭盔,將人攙扶出來,她語氣昂揚道:“要是這個你玩不了可以不玩,等會你其他的就坐在邊上等我一會。”
“可以玩,只是第一次有點不適應。”顧瑾寒聲音虛浮,身體大部分重量都靠在喬知夏身上,嘴裏卻沒有認輸:“多來幾次,我就習慣了。”
“真的沒問題?”喬知夏看着他,人面色有點蒼白,好在沒有要暈吐的現象,第一次玩啊,看來他對這種速度的承受能力還挺強。
“嗯,我能行。”
好吧,他行!
她剛記起某人對車速都有點過敏,現在玩個過山車也不認輸,看來他在自己的事情上面特別愛逞強!
過山車過去不遠就是海盜船,瞧着那極致的速度,喬知夏把來遊樂場的目的都給忘了。
“你坐在邊上等等,我去玩玩這個海盜船。”那如星辰的眼裏是灼熱的光芒,神情已經在躍躍欲試。
顧瑾寒拉住喬知夏的手,挪了挪嘴:“我也還想玩。”
“那走……”喬知夏立馬扯人買票上去。
來遊樂場兩個小時,喬知夏領着顧瑾寒玩了過山車、海盜船、激流勇進、鬼屋迷宮、跳樓機、神舟飛碟……
玩到顧瑾寒再也玩不動了,慘白個臉在長椅上閉目養神。
喬知夏給顧瑾寒遞了一瓶礦泉水,略微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是他自己說可以玩的,也是他自己要上,這不能怪她不會憐香惜玉。
“你,還好吧?”喬知夏終於想起來她來遊樂場是來約會的,她是玩盡興了,但顧瑾寒好像玩虛了,也不知道這個約會算不算成功.
顧瑾寒水捏着瓶子並沒有回話,也沒有打開礦泉水的瓶子。
喬知夏的手在他跟前晃了晃,最終坐到他的身側,拍拍自己的肩膀:“姐姐的肩膀借你先靠靠,緩緩精氣神。”
顧瑾寒定定的看着她的肩膀,還行的他終是投降了,將腦袋擱在喬知夏的肩膀上閉目養神:“你還想玩的話,等我二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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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得緩緩,玩這個比槍林彈雨還刺激。
“今天刺激類的項目都體驗過了,那些項目不玩了。等會帶你玩玩別的。”要是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她肯定還玩幾圈,但看着這張慘白兮兮的臉,還是把念頭收了回去。沒玩過這類項目的人,能陪着她玩一圈,已經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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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夏頭一次因爲一個人,放棄尋求極致的危險帶來的生命刺激感。
“我覺得你還沒玩盡興。”顧瑾寒搭話聲有點氣弱:“你作爲金主,我有責任讓你玩盡興。”
喬知夏手掩着嘴脣悄聲說道:“其實讓我玩盡興很容易,咱們可以換個方式,你只需把包養流程升到最高檔,在原本的定位上,我還可以繼續加錢的。”
這意思是你來讓我玩,我就很盡興。
“我不升。”顧瑾寒慘白的臉上染上淺紅,真要最後一檔,這人估計幾千億都能砸下來。只不過顧瑾寒覺得一百億得來的相處,遠甚於千億的價值。
喬知夏有點惆悵,輕輕的問了一句:“那一年後有可能升檔嗎?”要是真拿不下來,沒有升檔的可能,她真覺得沒有必要浪費時間,把人鎖在家裏一步到位。
顧瑾寒放膝蓋的手指顫了顫,她對他這麼快沒耐心了,今天陪玩一圈下來,她對他還是只停留在好睡的事情上。
顧瑾寒在思索,他是要妥協解決她的個人需求上,當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情人。還是賭一把,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他跟她以合約束縛的形式,發展成一段名副其實正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