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沈心柔將一半混混打倒在地後,因爲身中魅毒而神志漸漸不清,而那些混混全都事先服用過解藥,他們以多欺少,很快便佔據了上風。
“嘭——”
沈心柔被一個混混撲倒在地,其餘混混全都一擁而上,臉上帶着銀邪的笑。
就在他們一個個伸出爪子想要非禮沈心柔時,突然,一陣劍光閃爍,緊接着一汩汩鮮血噴涌而出,混混們應聲倒地,全都沒了氣息。
緊急關頭獲救,沈心柔渾身都在發抖。
她將腦袋埋進雲屹懷中,淚水溼透了他的衣襟。
雲屹的一顆心跳得飛快。
戰場殺敵時他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今晚他若是遲來一步,只怕柔兒非但會被那幫禽獸澱污,還會慘遭毒手,死後還會被世人嘲笑,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查出真相,這些人全都得死!”
說完,他抱着沈心柔快速離開這些血腥之地。
走出房門後,他望着懷中的沈心柔道:
“你這還有其他寢房嗎?”
沈心柔的魅毒已經發作,她抱着雲屹的雙手開始變得不規矩,雲屹忍得異常辛苦。
“沒有。”沈心柔搖頭。
她就一個人住,一個寢房足夠了。
“去我那。”
雲屹一邊說,一邊抱着她走出大門,登上僕人早已備好的馬車。
暮色漆黑,然而馬車內卻有一顆碩大的夜明珠。
夜明珠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將車廂照得一片亮堂。
沈心柔原本雪白的臉上早已一片酡紅,如怒放的芍藥,嬌妹豔麗。
身上太過難受,她也顧不得羞澀了,抱着雲屹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十分不安分。
雲屹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折磨?
當馬車行駛到一片密林時,他讓侍衛和車伕在不遠處守着,然後顫抖着雙手去解沈心柔的衣裙。
這種事,他在夢中早已熟練,可面對真人,他還是忍不住會緊張,深怕自己無法令她滿意。
多少個夜晚的求而不得,眼看着就要如願以償,他的心跳得厲害,就差從嗓子口跳出來了。
所有的等待,都爲了此刻的綻放。
衣裳一件一件落地,雲屹喘着粗氣吻上沈心柔的紅脣。
他告訴自己要溫柔,可最終,還是因爲太過迫切,顯得有些野蠻粗暴。
伴隨着一陣悶哼聲,馬車劇烈晃動起來。
各種羞人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驚得飛鳥展翅高飛,再也不好意思在這裏停留。
折騰了許久,待沈心柔從雲屹懷中清醒過來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想要推開他,可推了幾次也沒能推開。
雲屹抱緊她,低啞着嗓音道:
“放心,我會負責,我們馬上準備成親。”
“不用不用。”沈心柔埋在他的懷中,不好意思擡眼看他。
感覺到雲屹身子僵了一下,怕他誤會她不知好歹,她急忙解釋:
“這是意外,我感謝你都來不及,哪裏會責怪你?不需要你負責,真的。”
“感謝我?”
雲屹的聲音低沉悅耳:
“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沈心柔一愣。
她就這麼一說,他怎麼還較真起來了?
見她不說話,雲屹在她耳旁吹着熱氣道:
“柔兒,你該不會是隨口說說的吧?”
“不不不,不是隨口說說的,我,我有錢!”
![]() |
沈心柔急中生智,脫口而出。
幸好她有錢,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了。
“錢?”雲屹笑容溫柔,“我沒錢嗎?”
見沈心柔睜大着一雙水潤潤的美眸看向自己,雲屹嚥了咽口水,啞聲繼續說道:
“柔兒,我不缺錢,你換個感謝方式。”
沈心柔咬着紅脣道:“我只有錢。”
雲屹不再逗她,直截了當地道:
“嫁給我。”
沈心柔:“……”
這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執着。
“讓我想想。”沈心柔低聲回答。
“這還需要想嗎?”雲屹低聲抗議,“我的清白都給了你了,難道你想喫幹抹淨不負責任?”
“我……”
不等沈心柔把話說完,雲屹俯身堵住她的脣,兩人很快便又纏綿在了一起。
翌日,那羣混混的幕後指使人很快便浮出水面。
雲屹親自去向何御史要人。
一開始,何御史不明所以,還挺開心,以爲女兒何綿香入了雲屹的法眼,否則,無緣無故的,雲大人怎會親自登門?
何綿香也高興壞了。
毀掉沈氏果然是對的!
沈氏纔剛毀掉,她的幸福就上門來了。
何御史一臉驚喜,何綿香笑得正歡。
就在這時,雲屹冷厲的聲音突然響起:
“綁起來!”
見侍衛七手八腳將自己綁了個結結實實,何綿香驚呆了。
她的笑容僵在脣角,一臉不敢置信地問道:
“雲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位爺有多可怕何御史是知道的。
見他居然命人將女兒給綁了,何御史嚇得半死,連忙問:篳趣閣
“雲大人,不知小女犯了什麼罪?竟要勞駕大人你親自上門綁人?”
雲屹目光凌厲地掃了何御史一眼,沉聲道:
“去了大理寺,她的罪證自然會有人告訴她,天子腳下,沒有如山的鐵證,本官又豈敢隨意抓人?帶走!”
大,大理寺?
怎麼就要去大理寺了呢?
星空言情小說 www.dodo8888.com
這是犯了什麼罪了?
何御史嚇得跌坐在地,一臉驚慌。
待他回過神來時,發現雲屹帶着一羣人早已浩浩蕩蕩離開。
“爹,救我!”
門外,女兒的呼救聲越來越遠,直至最後,漸漸消失。
何御史急忙掙扎着從地上爬起,踉踉蹌蹌地趕往大理寺。
到了大理寺,他才終於搞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人證物證俱全,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雲屹親自抓的人,他想託關係輕判都不行。
大理寺卿無法輕判,但也給了何御史幾分薄面,允許他陪何綿香一起前往牢房。
在去牢房的路上,何御史長吁短嘆,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花朵一樣的女兒,就這樣被他養廢了。
得罪誰不好,偏要去惹雲屹。
以爲戰神的名號是浪得虛名嗎?
“你與沈氏無冤無仇,你爲何要去惹她?”
何御史一臉不解地問道。
在他看來,女兒與沈氏根本就不認識,對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女兒怎會下這樣的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