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
今天江淺淺這是吃了炸藥,就這樣離開了?
這兩人關係這麼差?撇的這麼清楚?
沒好戲看,他也不裝了,用手上的鋼筆一下一下敲着辦公桌,“沒事就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直接就不給江錢第二個選擇,他根本就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人身上。
江錢:“········”
他現在都是一頭霧水,什麼情況?剛剛不是要他留下來,怎麼不到一分鐘直接讓他走了。
他那借錢都還沒張口,這就被趕出去了。
他走出總裁辦公室,這纔看清楚江淺淺坐的位置,原來她現在的工作是總裁的祕書。
這麼大的一個公司,她的待遇應該還可以,借不到那麼多錢,少借點也是可以的。
他吊兒郎當地來到江淺淺的面前,直接開口道:“你手上有多少錢,直接轉給我,我有急用。”
江淺淺直接無視她,繼續自己的工作。
還真以爲她是泥捏的,沒脾氣。
她就是再沒用,也不是小時候的她,任意讓他欺負。
江淺沒得到迴應,用力地敲了敲桌子,加大了音量:“江淺淺,你聾了,我在和你說話呢。”
江淺淺這次啊擡頭看向他,淺淺一笑,當着他的面撥打了保衛科的電話:“喂,祕書處有個神經病,把他帶下去。”
一羣喫瓜的小祕書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江錢惱羞成怒又想對着江淺淺扇一巴掌。
江淺淺在辦公室看到他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
她把傅逸平時休閒時玩的高爾夫球杆放到了自己的身邊,在他舉起手的時候,就拿着杆子對着他的那只手狠狠揮了過去。
只聽一聲慘叫“啊·····”江錢的手頓時就骨頭斷了。
他扶着自己的斷手,在那裏呲牙亂叫,再也沒剛纔半分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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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淺淺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着,警告道:
“江錢,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我還是小時候任你打罵的江淺?
下次你再敢對我動手,那我就廢了你的另一只手,記住我說的話,我早就不欠你們江家的了。”
祕書處,最少旁邊圍觀了五個祕書,她們平時也和江淺淺接觸過,她雖然是總裁夫人,不過平時人很好說話,也沒什麼架子,說話也是溫溫柔柔的。
他們也會偶爾八卦總裁和她的事,特別是總裁經常因爲花邊新聞上頭條,還以爲江淺淺是沒脾氣的人,特別好拿捏,他們是萬萬沒想到江淺淺會有這樣厲害的一面。
瞬間就粉了江淺淺,真不是一般的厲害,總裁夫人真有氣魄。
以後再也不敢招惹她了。
站在一邊看戲的吳特助,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他都感到手疼,那球杆是來打球的,可不是用來揮人的。
那還是他專門給總裁特意從意大利買的名牌球杆。
江錢的手很疼,他看着面前很陌生的江淺淺,根本就不知道爲什麼以前那麼懦弱的一個人,今天都變得他不認識了。
他指着她惡狠狠道:“好你個江淺淺,你還真是白眼狼,是江家把你養大的,你就竟然敢這樣對我?”
江淺淺走到他的身邊,還用杆子碰了碰他的斷骨頭的那只手臂:
“嘖嘖····還真是慘,你說要是江夫人看到眼前的一幕,她會不會心疼壞了?你還是早點抱着你娘哭吧,這麼大人了還沒斷奶,也不害臊。”
旁邊的一羣人全部笑出了聲。
江淺現在手疼的臉在冒汗,他只能死死地瞪着她,她什麼時候敢這樣對他說話,還奚落他,咬牙切齒道“江淺淺,你這是活膩了?”
江淺淺拿了一張紙,仔仔細細地擦了擦球杆,彷彿剛剛是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然後幽幽地看着他,緩緩開口:“我這只是收回點利息,你如果再敢打我試試,那就看誰更狠。”
這個時候樓下的保安也匆匆趕了過來,江淺對着他們說道:“記住這個人,下回不要讓他靠近公司半步,拖下去吧。”
保安聽完馬上帶着江錢離開,江錢最後也只能被人半拖着離開傅氏集團。
打了江錢,江淺淺心情也沒多少,她煩躁地揉了揉眉頭。
不到半小時,傅逸還是在祕書處給陸逸安排了一個工位。
江淺淺莞爾一笑,只要不是讓她帶,她都無所謂。
誰知道傅逸還是點了她的名字,“江祕書,陸研你多帶帶,這是她第一次上班,很東西都不懂。”
江淺淺看着他,淡淡地回道:“我是誰?”
傅逸不明白她的問題,還是回道:“江淺淺。”
江淺淺繼續問道:
“你也知道我姓江,她姓陸,我們有什麼關係嗎?她要是不會就找她媽,或者你心疼自己帶着也行,和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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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了,一天天,這麼多渣男渣女,還非得在她面前來演。
喫瓜的一羣人嘴巴再次張的大大的,這江淺淺是不是瘋了,竟然敢這樣和總裁說話。
傅逸:“········”
他也是驚訝地看着江淺淺,這人今天是吃錯藥了?火氣這麼大,平時不都是很乖的?
站在一旁的陸研也是羞得臉通紅,死死地咬着嘴脣,不說話,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
傅逸看到陸研這樣的表情,只能吩咐吳特助來帶陸研。
他走之前還一直奇怪地看着江淺淺,根本不知道她今天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火氣,好像吃了火藥一樣。
江淺淺下午直接就踩着時間下班了,晚上和大學好友約好了一起喫飯。
今天她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以前她的話都會先問問傅逸什麼時候下班,然後等他一起。
一個不愛自己的渣男,有必要這樣委屈自己嗎?
雖然現在還不能離婚,但是我又爲什麼要這麼委屈自己呢?
讓自己開心點不好嗎?以後傅逸就和江家一樣,都給我一邊待着去,老孃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