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在懷,忙着夜夜沉淪?
也不是夜夜吧,白天也沒少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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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是爲了男色就把工作扔一邊的人嘛?”顧晚漾說着看了一眼腕錶,“這樣,我現在就去琴行。”
“哎呦呦,你要帶着影帝一起來給我們秀恩愛嘛?”助理繼續調侃着顧晚漾。
“影帝忙着工作,喜糖當然到了就好~”顧晚漾笑着回答,而後便走進了電梯。
周修遠見顧晚漾所在的電梯門關閉,便將手裏的外套給了女文祕。
“追上少夫人幫她披上吧。”
“是,周特助。”
周修遠稍微點了下頭便走進了辦公室。
“衣服讓文祕送去給少夫人了。”周修遠看向了站在窗邊的蕭北宴說。
“讓人把這些買回來。”蕭北宴說着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文件夾。
周修遠聞言翻開了文件,看着裏面標註的東西連忙又合上了。
“咳咳……蕭總。”周修遠咳嗽了幾聲。“這個……你要送給少夫人嗎?”
“不然送你?”
“不不不,我可穿不了這種小裙子……”周修遠聞言連忙擺了擺手。“我這就讓人去買。”
他說完便要轉身離開,但突然想到了什麼之後又轉過了身。
“對了,關於曲選的事你打算怎麼做?”周修遠繼續又說,“我記得少夫人之前是會彈鋼琴的,但失憶之後……”
“她自會有辦法應對。”蕭北宴腰身輕靠在桌前,拿過劇本翻了一頁。“我不必有什麼準備。”
“好。”周修遠贊同的點了點頭。“那我先出去了。”
蕭北宴看着文件夾之中女人坐在鋼琴前的照片,眸色沉浮。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在遊輪之上彈着鋼琴,琴聲伴隨着海浪,讓人無限沉迷。
想聽她彈鋼琴,因爲已經很多年沒聽過了。
蕭北宴的眼底浮現無限憧憬,指尖的香菸散開煙霧也是漂浮着靡靡愛意。
……
這邊,城東商場。
“哇哦,這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樣嘛,滿面紅光~”助理看着顧晚漾便迎了過來,“嘖……脣妝都花了呀!”
顧晚漾聞言這纔想起,笑意之間也多了幾分羞意,這是助理從未在她臉上看到過的。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助理眸色輕笑了一聲之後給了顧晚漾一瓶水。“最近琴行週轉都很正常,最近請你彈琴的我都婉拒了。”
“但這一次真的不一樣,三百萬的大單子呀~”助理說着還嘆息了一聲,“我也和她說過我們這裏其他鋼琴師也是得過你傳授的,但她根本不願意哎。”
“我知道了,我先看下具體安排~”顧晚漾稍微點了一下頭,而後接過了文件夾打開翻看着。
三天,成棲宴會廳。
這不就是曲選的時間地點嗎?
此時,助理的手機響了一下,她看着短信內容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漾姐,算了吧,這個曲我們不接了。”助理微微搖頭對顧晚漾說。
“怎麼了?”顧晚漾將文件夾合上之後輕笑了一聲問。“這位顧客出價還是蠻高的。”
“但……她並不虧。”
畢竟請她去彈一曲,那個人就可以在曲選中獲勝,那代言費是這十倍呢。
“剛纔她們給我發短信,曲目是‘雲欲,水汀’。”助理深呼吸,“你彈不了這個的。”
顧晚漾聞言眼睫輕顫了一下,那月眸之中不由得劃過憂傷,神情也有了明顯變化。
雲欲水汀。
她作爲國內屈指一數的鋼琴師,卻唯獨彈不得這一曲。
會傷心,會止不住掉眼淚的那一種。
“漾姐……抱歉,我不該提起這個名字。”助理眼底劃過歉意和後悔。
她有見過顧晚漾彈完這曲之後的樣子。
平時,顧晚漾是個冷靜沉着的人,雖然性子冷話不多,但很少有什麼壞脾氣。
只是一次她彈過那曲之後,整個人似乎陷入了陰霾一般,消極的很。
“沒事……”顧晚漾深呼吸之後說,“婉拒了吧,順便幫我查一查是誰要請鋼琴師。”
“好,我這就去。”助理點了點頭,而後便擡起腳步離開了。
顧晚漾喝了點水,擡起腳步進了休息室。
這家琴行是她生日的時候爺爺偷偷送給她的,沒人知道她就是這裏的幕後老闆。
當年琴行成立,顧晚漾曾當衆掩面彈過一曲,在場的人都問顧晚漾師承何人。
關於這個,顧晚漾沒回答過,因爲她自己也不知道。
記憶裏……她沒有學過鋼琴,只是自己坐在鋼琴前就會不由自主的彈起來。
可能是失憶之前學過的吧。
這是顧晚漾的猜測。
高跟鞋落在了鋼琴前,顧晚漾像往常一樣坐了下來,纖纖玉指落在了黑白按鍵之上。
雲欲水汀。
白鍵按下,又回彈。只是彈到第九個音,顧晚漾的眼淚便從眼瞼滑落下,正中在她無名指的鑽戒之上。
爲什麼會哭……這首曲子,對她到底意味着什麼?
顧晚漾深呼吸,擦掉了臉頰上的淚水。
鋼琴音如以前那般悅耳,婉轉在這平平無奇的休息室,又響起在那座華麗的城堡,再流到海浪翻涌的奢華遊艇之上……
——“一次又一次的逃,你就這麼不願意待在我身邊麼!”
——“和你這樣的人待在一起,我寧可死!”
那是暴躁的男音和倔強的女音,與之相配的還有凌亂的鋼琴音。
白色的鋼琴鍵,沾染了血滴,一滴,兩滴……
“漾漾,你回來!”
後來的男聲很溫柔,視線放過去,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彬彬有禮。
“不……”
顧晚漾驚呼了一聲,這奇怪的夢猛的驚醒。她擡起頭環視一週,沒有什麼華麗城堡,沒有什麼奢華遊艇……
她在自己休息室的沙發上睡着了。
顧晚漾呼吸急促了幾分,抱着外套回想着那可怕的夢。
有血,濺在鋼琴上。
——“和你這樣的人待在一起,我寧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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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好像也是出自她的口。
她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是對誰說的?
不記得那個男人的長相,只隱約看得見他穿着黑色的襯衫。
而後面叫他回去的男人,顧晚漾倒是記得長相……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