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親熱

發佈時間: 2025-05-09 00:2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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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天天與人歡好?所以連日子都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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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樾一噎。

他連忙解釋:“我沒與人歡好,這裏面有誤會,你先告訴我,你是哪天聽到聲音的?”

蘇嫿白了他一眼,道:

“你以爲我喜歡聽人牆腳啊?那天,那羣混混找我麻煩,你幫了我,我就想謝謝你,所以拿了點喫的給你送去,誰知卻聽到那樣的聲音……”

原來那晚她來過。

這麼說來,那晚他聽到她喚他,並非幻聽?

想到這,拓跋樾渾身燥熱難耐,感覺快要燒起來了。

他喉結上下滾動,鳳眸輕擡,含笑打趣她:

“那樣的聲音,是哪樣?”

“明知故問。”蘇嫿白了他一眼。

拓跋樾笑:“你口口聲聲說我與人歡好,那你可看到那女子了?”

蘇嫿反駁:“我站在門口,怎麼可能看得見?”

“那聲音呢?可曾聽見裏面有女子的聲音?”拓跋樾問。

蘇嫿回憶了一下,好像沒有。

她低聲道:“那女子大概是害羞,並未發出聲音。而且我站在門口時間也不長,也許剛巧那個時間段那女子並非發出聲音。”

拓跋樾逗她:“那怎麼我就發出聲音了?”

蘇嫿瞪他:“你臉皮厚。”

“那爲何以往你我歡好時,你比我還大聲?”

拓跋樾繼續逗她。

“你胡說八道什麼?誰比你大聲了?”

蘇嫿又羞又怒,絕美的小臉愈發顯得明豔動人。

拓跋樾鳳眸沉沉地盯着她看,彷彿一只披着人皮的大灰狼,隨時都會原形畢露。

蘇嫿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軟綿的小手推了推他硬邦邦的胸膛,輕咳一聲道:

“既然事情都說清楚了,你可以走了,記得遵守諾言,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沒良心的小賊,就知道趕我走,事情什麼時候說清楚了?全都是你腦補出來的。”

拓跋樾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腦袋。

這小腦袋瓜子,儘想些亂七八糟的事,他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是我親耳聽到的,怎麼就是我腦補出來的了?”

蘇嫿磨牙,昳麗的桃花眼中閃着怒火,一臉的不服氣。

敢做不敢當,還倒打一耙怪她腦補?太過分了!

望着她氣囔囔的樣子,拓跋樾俯身在她耳畔低語:

“沒有什麼女人,就我自己,我想着你,沒能忍住,就泄了一下火,這麼說,你可明白?”

男子灼熱的氣息噴得她臉頰滾燙。

“瀉,瀉火?你,你居然,你也太無恥了……”

蘇嫿感覺自己的舌頭打結了,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這男人,那晚竟然是在……

還喊她名字?

如今,她還坐在他的腿上,與他探討那晚的事?

來一道雷劈死她吧!

丟臉死了!

蘇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拓跋樾鳳眸灼熱地盯着她鼓脹處,嚥了咽口水,啞聲道:

“嫿兒,你看,我都這麼可憐了,你是不是應該幫幫我?”

見拓跋樾一副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的模樣,蘇嫿嚇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連忙道:

“大寶在漠兒那邊,小寶在阿鳶處,很晚了,我得去接他們回來睡了。”

“你天天陪着他們,一晚上不陪有什麼打緊的?我陪人去通知百里漠和衛鳶,讓他們照顧好大寶小寶。”

說完,拓跋樾抱起她就走。

蘇嫿大喫一驚,連忙問:

“大晚上的,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拓跋樾喉結滾動:“去我那。”

“我不去。”蘇嫿連忙拒絕。

這男人,渾身上下熱得跟火爐似的,鳳眸緋紅,色氣沖天,這個時候去他那,她預感自己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抗議無效。”

他一邊抱着她在夜色中疾馳,一邊道:

“你冤枉了我,就該受到懲罰。”

感覺到嫿兒的身子在發抖,他又道: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蘇嫿窩在他懷中,感受到他濃烈的荷爾蒙氣息,一顆心跳得飛快,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害羞還是在害怕。

知道是個誤會後,她的氣就消了。

平靜下來後,她才猛地驚覺,剛剛的對質有多羞人。

拓跋樾竟然一邊喚她的名,一邊做那羞人的事。

現在還抱着她不肯放。

高大的身軀壓下,灼熱的氣息噴在她嬌嫩的臉上,她這才猛地拉回思緒。

拓跋樾竟然已經將她抱進他的房裏,放倒在他的牀上。

這是什麼速度?

“拓跋樾,你冷靜點,我們已經和離了!”

蘇嫿再顧不得羞澀,連忙用力掙扎。

拓跋樾俯在她身上,手肘撐在牀沿上,卸去自身重量。

他鳳目灼灼地盯着她,雙眼發綠,彷彿一頭餓極了猛獸。

蘇嫿被他看得心中發慌,結結巴巴地道:

“你,你別亂來,否則,我,我就去衙門告你。”

“告我?”拓跋樾笑盈盈地望着她,提醒道,“嫿兒,我沒簽字,我們是夫妻,你告不贏的。”

蘇嫿:“……”

這該死的古早世界,就沒婚內強bao罪,太不文明瞭。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與拓跋樾講道理:

“這種事,要你情我願纔行……”

拓跋樾打斷她的話,一臉委屈地道:

“嫿兒,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已經很遷就你了,夫妻之間,不就是你哄哄我,我哄哄你嗎?重逢後,因爲你不樂意,我一直忍着,這麼長時間了,你看我抱怨過什麼嗎?可你也得可憐可憐我,偶爾遷就一下我是不是?”

蘇嫿:“……”

怎麼感覺自己像個渣女?

這要求不過分,但是,早在五年前,她就已經在和離書上簽字了,是拓跋樾遲遲不肯簽字,這才造成今天他們還是夫妻的事實,她的委屈找誰說去?

可五年不見,拓跋樾就像牛皮糖一樣,黏人得很,連自尊都不要了,現在更是像瘋子似的壓着她。

蘇嫿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後,就在她想再與他講道理好好溝通時,拓跋樾火辣辣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衣襟處,沙啞着聲音道:

“嫿兒,大了很多……”

不等蘇嫿反應過來,他竟掀起她的衣服,將腦袋埋了進去,然後喘着粗氣咬上他朝思暮想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