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半夜和我哥滾牀單

發佈時間: 2025-05-12 17:4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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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套路?

想接近他家老闆的女人多如牛毛,什麼招都有,就是沒用這招的。

鬱辭邊走邊打開四月的微信對話框。

最後一條消息還停留在“晚上有事,不回翡翠灣”上。

已經過去三天了,這女人電話不打,微信不發,他不找她,她絕對不找他。

鬱辭心裏窩着不痛快。

明明那晚兩人相擁着睡了一夜,做的時候許靜安也很投入。

一下牀就翻臉不認人。

“姐夫,姐夫!”女孩的動作很靈活,繞到鬱辭前面,衝他連喊了幾聲。

高力弛呵斥:“你亂喊什麼!誰是你姐夫?”

許歡看着鬱辭那張鬼斧神工的臉,興奮得臉都發燙。

“姐夫,我是許靜安的妹妹,我叫許歡。”

鬱辭聞言停下腳步,冷眸看向她。

“我真是許靜安的妹妹,我媽是蘇顏。”

怕鬱辭不信,許歡從手機裏翻出一張照片,還是上次蘇顏過生日的時候,她偷拍的。

鬱辭冷冷地看了一眼。

許靜安面對面和女人站着,遞給女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你是不是她妹妹,關我什麼事?”鬱辭說着擡腿就走。

“鬱總,鬱總,你等等,許靜安做過援交女你知道嗎?”

鬱辭腳步一頓,眸光似刀,射向許歡。

許歡鄭重地說:“真的,我不騙你。”

高力弛拼命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要死呀!

援交女……他感覺自家老闆的背都繃直了。

下一個遭殃的不知道會是誰。

“鬱總,真的,我姐上大學的時候。”許歡小心翼翼地看着鬱辭,緊張地說:“她天天晚上去鉑爾曼酒店。”

鬱辭面無表情看着她,“你是她妹妹,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許歡咬着嘴脣,一臉的憤憤不平,“我姐買車,我好心幫她,她罵我,她還老搶我東西,我就是看不慣她。”

“你恨她?”

“是呀,她一來就勾飲我哥,半夜和我哥滾牀單,我哥給了她三萬塊,我討厭這種人,有手有腳的,爲什麼要賺那種錢,不自己去奮鬥呢?”

鬱辭冷笑道,“什麼時候?”

“大一,大二的時候,她在鉑爾曼出過臺。”

鬱辭厲聲道,“和你哥滾牀單,什麼時候?”

許歡被他臉上狠厲的表情嚇得後退了一步,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高力弛出聲道:“快說!”

許歡結結巴巴地說:“七年多前……她……她十七歲的時候。”

鬱辭衝一旁呆若木雞的高力弛說:“把她電話留一下。”

許歡高興地報着自己的電話號碼,隨後又加了一句:“她在明城的時候就跟黑社會混在一起,那些人爲了她爭風喫醋,差點把人弄死。”

……

車裏氣壓很低。

高力弛忐忑地說:“鬱總,她說的未必是真的。”

“要你說!”

高力弛鼓起勇氣,接着說:“許小姐不像那種人。”

“她是哪種人?嗯?”

高力弛嚇得腳下一緊,車子突然加速。

後邊的鬱辭一腳蹬在駕駛座靠背上,嗓音鈍得像刀子,“不會開車就換丁放來!”

別啊,老闆,我想當你特助當到我死的那天。

高力弛決定:老闆不說話,他堅決不開口,免得做了池魚。

鬱辭約了個科學院的芯片研究專家,趕到會面地點,兩人寒暄了一陣。

他的微晶芯片出現技術瓶頸,現有國內的技術解決不了,那人建議鬱辭去國外找找解決方案。

聊完正事,高力弛吩咐服務員上菜。

鬱辭喫得心不在焉,芯片研究專家不停安慰他,說他的研究思路沒問題,只是國內目前的應用科學還不夠先進。

鬱辭倒沒有完全信許歡那番話,他見的人和事多了。

過去幾年裏,許家人沒有一個人出現過,他以爲許靜安和他結婚的事,連家裏人都瞞着。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妹妹渾身的夜店風,一股子小家子氣,看起來有點蠢,看着都不順眼。

倒豆子一樣,釋放了很多信息。

鬱辭不信片面之詞。

可是……

許靜安跟他的時候,確實不是第一次。

她的第一次到底給了哪個臭男人?

如果許靜安幹過那些事,那他豈不是大怨種!

如果沒幹過那事,她的第一次給的是曾經的愛人嗎?

是深愛吧?

因爲有愛過的人,所以,跟他結婚後,許靜安抱着得過且過的心態,半分沒努力,離婚的時候走得那麼灑脫。

……

許靜安在戲臺上就掃到了許雋。

和一羣穿同樣西裝的人坐在一起,在一羣穿便裝的人中間,特別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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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雋衝她豎起中指。

今晚的戲唱得有些飄忽,許靜安自己都感覺氣息不穩,身體不夠靈動。

唱完第一幕戲下來,許靜安站着讓人給自己換裝,修竹匆匆走到她面前,“你穿上戲服就是西施,脫下戲服纔是自己,別帶情緒上臺。”

許靜安抿了抿脣,態度誠懇道:“知道了,修竹哥。”

外婆也曾這樣告誡自己:“穿上戲服就是角色,脫下戲服纔是自己。”

她在再次上臺前讓傅團找人盯着許雋那幫人。

下戲後,許靜安和修竹背對背坐着卸妝。

修竹突然問:“你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許靜安輕輕嗯了一聲,“算不上太大的麻煩,有人盯上我了,我怕他在劇場鬧事。”

修竹笑,“你放心,咱劇團個個都練過,他要是敢在這裏鬧事,會被揍成豬頭。”

這話許靜安相信,上次朝她扔魔方那人進公安局時,嚷嚷着要告劇團對他故意傷害。

“聰明人不會在劇場鬧事,你要留意路上。”

“謝謝你的提醒。”

……

小白車剎車被人動了手腳。

許靜安輕輕給了一腳油,過道閘時踩剎車沒反應,好在速度並不算太快,小白車撞上道閘停下來。

前胸頂在方向盤上,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要不是繫着安全帶,這一下肋骨都可能撞斷。

雲蔓嚇懵了,趕緊解下安全帶,俯身過來問:“小滿,你有沒有事?”

“沒事。”許靜安摸了摸胸口,推開車門下車,小白車的車頭被撞凹陷下去。

當場賠了停車場道閘的錢,許靜安叫人過來將車拖到維修店。

雲蔓讓她去醫院看看,許靜安說不用,兩人攔了倆出租車。

回到家,雲蔓不放心,跟許靜安進了臥室,脫下衣服發現,前胸白皙的皮膚上撞出來一塊淤青。

“蔓姐,沒傷到骨頭,就是碰了一下,你別跟小舅舅提,是剎車失靈撞上去的。”

許靜安用跌打藥揉了揉,貼了傷痛膏,對唱戲的來說,受傷是家常便飯,蘇墨白聞到味道問了一下,許靜安只說是練功時傷到了。

許靜安篤定,剎車的事是許雋做的,他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她,他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