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銘把宋暖暖帶到了另一間密閉的房間裏面。
這個房間很簡單,只有一張簡單的單人牀。
吳金輝雙手已經用手銬銬住了,整個人略顯狼狽地坐在牀上。
很明顯,昨晚他就已經被警察關進了這裏。
這一切都是站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的功勞。
不然以吳金輝家裏的權勢,肯定能逃脫出罪責的。
但是他卻第一時間被控制住了,顯然就是比他更有權勢的人才能做到。
雖然海城有權力有錢的人很多,除了身邊的這個男人,但是她也不知道除了他還有誰會這樣幫助她。
“要說什麼,你現在就說吧,我已經打好招呼了,短時間,沒人進來”顧嘉銘淡淡地說道。
吳金輝聽到聲音這才擡頭看向他們。
他沒有求饒,而是囂張地笑了:
“我想了一晚上都沒想出來得罪了誰,原來是你,顧嘉銘。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這樣對我?
還把我關了一起。我們可是一張長大的好兄弟啊
。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人。
現在你就把我放出去,我們還是好兄弟。”
顧嘉銘淡淡地看向他,“我們不熟,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裏不清楚嗎?”
吳金輝到現在也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只以爲只要關個一晚上就能放他出去。
他繼續囂張地說道:
“是我做的又怎麼樣,我只是想留一些底牌好威脅宋暖暖不要繼續告我。
那只是嚇唬下她而已,又不會真的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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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真的是大驚小怪。諾,她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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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們就要因爲這個把我關起來?”
宋暖暖聽到他這樣說,氣得想跑進去踹他兩腳,這人還真是夠無恥的,她都差的被強間了,他還能在這裏大放厥詞。
“吳金輝,你就是個渣男,你畜生不如,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還能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發生這件事的人是你的妹妹,你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吳金輝懶懶地瞥了她一眼:“我沒妹妹也沒姐姐,所以說,不能跟你感同身受了。”
看到到了此時還能這麼囂張的吳金輝,宋暖暖氣的牙齒都差點咬碎了,這就是他能做傷害她的藉口嗎?
如果昨晚不是顧嘉銘及時趕到,她以後的人生會變成什麼樣?
她根本就不敢往下想。
顧嘉銘看到宋暖暖此時氣得身體發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撫。
然後他看向吳金輝也笑了,
“吳金輝,強間未遂是一種犯罪行爲,屬於公訴案件,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間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即使你家裏有關係,你最少也得在牢裏待上個一年半載。到時候你們吳家的股票因爲總裁是個強間犯,還會有人願意跟你們家合作嗎?這一切都會是連鎖反應。
本來你們只是簡單的道個歉就能解決的事,你卻要走歪路。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宋暖暖本來很失落的心,因爲他說的話而瞬間變得激動。
她猛地看向身邊像高山一樣的男人。
她以前還以爲他和吳金輝是同樣一種人,原來是她錯了。
吳金輝又怎麼配和他相比呢?
在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面,是一顆對什麼都了胸有成竹。
他是不一樣的,能帶給她滿滿的安全感,也是他帶給自己希望的。
“謝謝你,顧先生。”
吳金輝此時纔開始動怒起來,他死死地看向外面的兩個人,用被烤着的手指着他們兩:“哦,我知道了,顧嘉銘,你是因爲這個宋暖暖踐人才來針對我的對不對?
哈哈哈,你知不知道宋暖暖是我的前女友嗎?無趣的很,沒有一點情調。難道你就喜歡撿我不要的破鞋?”
宋暖暖不敢置信地看向這個有點發癲的人是她差點想要以身相許的人。
他現在的樣子,她根本就看不清楚,這就是之前她喜歡的人?
現在竟然這樣對她進行人身攻擊。
看到宋暖暖搖搖欲墜的身體,顧嘉銘上前扶住了她。
他才發現,這個女人的身體是這麼纖細單薄。
他打開了鐵門,一邊走一邊解開了西裝和襯衫的口子,以掩耳不及之勢對着吳金輝的嘴就揮了過去。
吳金輝想掙扎,奈何手被手銬控制住了。
他剛想說話,又被一下。
剛想說話又被一下。
顧嘉銘:“你不是喜歡說嗎,繼續啊,你說一句髒話,我打你一下,這樣公平吧?”
吳金輝被打了有五六下,整張臉都變成了豬頭,牙齒還被打掉了2顆。
他瞬間就被打慫了,不敢再說話。
顧嘉銘甩了甩剛剛打的手:“你還挺皮糙肉厚的,打得我的手疼。”
說完邁着腳步就出了那個房間。
宋暖暖看着被打成死狗一樣的坐在地上的吳金輝,這樣提了她的心裏對他所有的怨恨已經放下了。
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心裏不平衡,所有的憤怒和他帶給自己的羞辱,自己都會放下。
以後這個男人就和自己沒任何關係。
顧嘉銘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着宋暖暖蒼白的臉:“我們還是離開吧,這樣的地方不適合你多待,其他的事交給我,法律會給他制裁的。”
宋暖暖點了點頭,她現在對顧嘉銘有一種全身心的信任。
吳金輝此時聽到他們要走,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對着宋暖暖低聲哀求:“暖暖,你不要控告我好不好,我可以給你五千萬,不一個億,你放過我好不好?”
宋暖暖冷冷地看向他:“你的錢自己留着吧,再多我也不稀罕,做壞事就要付出代價。你做這件事之前就不會想想清楚,就因爲你的自私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傷害?”
吳金輝知道以前的宋暖暖最是心軟了,他繼續哀求,焦急地說道:
“暖暖,我錯了,我是真的知道錯了,原諒我這一次,你就給我這次機會吧。
只要你取消起訴,我馬上就能出去的。
如果你想,我還可以繼續做你的男朋友,哦不,是和你結婚。
我不能待在這裏,只待了一個晚上我就已經受不了。
宋暖暖,難道你是真的想把我毀了嗎?毀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他越說越激動,隱隱有點精神不正常,在發狂的邊緣。